楼主: 龙羽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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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红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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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6-10-30 13:39:11 | 只看该作者 来自:陕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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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10-30 13:41:02 | 只看该作者 来自:广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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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6-10-30 13:43:13 | 只看该作者 来自:陕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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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4
 楼主| 发表于 2006-10-30 13:45:33 | 只看该作者 来自:陕西

71

东海不大,但从来没有人看见过它的边际,东海也不深,只不过装了一个金碧辉煌的龙宫还看不见底。武上拉拉随在霍衍歌身后,时不时伸足将被海浪冲上沙滩的小龟小蛙踢回海中。
常醉到东海后,传信给霍衍歌,将决斗定在日出时,沉船处。
霍衍歌只回了两个字:如议。

无论对决斗的结果期待如何,双方的表现都非常平静,就连武上拉拉也只是笑吟吟地用漫不经意又直露的目光在常醉脸上扫来扫去。
常醉注意的却是霍衍歌,前次傲来见叶夕谰,已经见过一面,但是未曾多加留意,对方的容颜并不十分出色,但淡漠清泠的气质和宁如烟近似又不同,游龙惊鸿依然盘在腰间,也许是因为即将决斗的缘故,散发着犀利的光芒,但这个女子依然予人几分阴郁,即使是利刃,也宛如裹在黑雾中,叫人看不清楚。
了解对方不喜多言的性情,常醉只微笑着一展逍遥江湖:“请。”

霍衍歌目光一闪,长鞭已出。
游龙惊鸿平日不用时盘在腰间十分精巧,但用时只要输入功力立刻随之伸长,片刻间已经延展到七八丈,只见满船皆是鞭影。
宁如烟和武上拉拉自然早早退到岸边,眺望决斗的进行。只见霍衍歌身法灵动夭矫,身随鞭走,瞻之在前,顾之在后,身影捉摸不定,阳光下竟然也叫人无端联想起幽魂青烟或者会须臾散去, 宁如烟自负轻功见长,见此也不禁骇然。

身处鞭影漩涡中的常醉十分镇定,方寸也是以轻身小巧功夫见长,拟定沉船,本来就有考较双方轻功的意味,只要落足稍重,腐朽的船板便会塌陷入水。对方虽然了得, 但终究并非无迹可寻,这样迅捷的身法也难以持久,攻击看似犀利但实则劲道不足。但这也就是常醉,若是他人,早已霍衍歌这样暴风骤雨般的攻击攻破防御。
霍衍歌忽然跃起,长鞭甩出,竟然借力跃上桅杆,居高临下进行攻击。常醉也不自禁心下暗赞,如此,自己上面的防御便不免稍显薄弱,但若学对方一样跃上,一则对方会趁隙而攻,再则轻功也略逊对方,乃是以己之短攻彼之长。

心念急转,常醉手中逍遥江湖忽然合拢,竟然在间不容发中送入对方鞭影中,手腕稍转,两件灵武缠在一起。霍衍歌劲力逊色常醉,只觉腕上剧震,鞭中种种变化竟然再发不出去。
常醉并不罢休,手腕又是一转,竟然借力跃起,霍衍歌不防此招,身形被拉动,险些摔下来,这时便见她轻功之了得,足下一勾,头下脚上,一截桅杆已经断了开来,她却左手疾出,将下坠的力道转移到主杆上,主杆顿时晃动不已,但却没有断裂。她身影一转,又正了过来。但常醉岂给她从容喘息的机会,虽然鞭长扇短,难以攻击,但此刻扇鞭纠缠,常醉借力传力,霍衍歌站在高处反成了弱势。眼见常醉身形在空中转折牵引,霍衍歌惟有撒手撤鞭方能令自己不被拉下去。
宁如烟忽然尖叫一声:“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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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
 楼主| 发表于 2006-10-30 13:48:23 | 只看该作者 来自:陕西

72

空中仿佛盛开了一朵花,但世间又有什么花能比这一朵更美,如梦如幻,瞬息开谢,常醉眼神一阵迷离,宁如烟声音入耳令他瞬间清醒,寸阴若梦,天下间惟有这种暗器才美得这样不可方物,而也只有一种手法才能发出这样眩惑的光华,叫人心甘情愿地死在美丽之下。
常醉右手一松,逍遥江湖脱开游龙惊鸿,如电般直射霍衍歌,霍衍歌一惊,常醉身形微晃,从不失手的寸阴若梦竟然未中,方寸至高绝学分身术!霍衍歌左手一抄,收回寸阴若梦,腰肢猛力一拗,闪过掠面而来的逍遥江湖,扇上劲风令她双眼不禁一闭,常醉怎肯放过这个机会,蓄势已久的失心符继之五雷咒接连发出,身在半空的霍衍歌再也无法闪躲,自桅杆上摔了下来。
霍衍歌忙中不乱,游龙惊鸿挥出,卷住一个横杆,但这沉船在东海岸边风吹雨淋这么多年,物件早已腐朽,先前霍衍歌纵横来去,横木不甚吃重还承受得住,但现在怎么经得起这样猛烈的下坠之力。

咔嚓一声已经断裂开来,霍衍歌还待施力,右腕一麻,却是又中了常醉一记落魄,游龙惊鸿拿捏不住,身子再也无法稳住,直栽了下去,眼见这一摔就要直摔入海,常醉喊声:“如烟!”宁如烟应声而起,接住半空落下的逍遥江湖,常醉自己则捞起霍衍歌脱手的游龙惊鸿,鞭子若活过来般,尾稍一卷,将霍衍歌的下坠力度减轻大半,常醉从容一转,伸手揽住霍衍歌纤腰,两人轻巧落上海滩,身后沉船已经半倾斜地缓缓向水中沉去。
常醉心中一叹,东海边这个遗迹今日可叫自己跟霍衍歌毁了。念头还未转过,腰间传过一阵大力,霍衍歌已经挣开,容颜若冰,俯身下拜:“常公子武技果然天下无双,衍歌甘拜下风,愿跟随左右,直到您被人打倒。”
武上拉拉轻功不如三人,刚才直吓得花容失色,这时见一切已定,奔过来,看一眼霍衍歌,见霍衍歌径自向常醉效忠,瞧也不瞧自己,心中一阵气苦,索性立直了身子,斜眼一瞟常醉,却什么话也不肯说。

宁如烟大怒,一按腰间金玉双环,便欲上前,却被常醉微笑示意阻拦。
霍衍歌将一切收在眼里,淡淡地道:“公子请先回,衍歌处理一些些微之事,便随后而去。”
常醉大笑:“好,天山雪阁,我们虚位等你。”更不多言,携宁如烟飘然而去。适才虽然是他最终胜利,但中途几度转折变化,尤其为躲避寸阴若梦,更是几乎竭尽全力,而霍衍歌最后一下,也叫他暗里吃了个小亏。只是为维持风度,面上不露半分。

待常醉走远,霍衍歌望着武上拉拉,淡淡道:“你去吧。”
武上拉拉一惊,锐声道:“你叫我去哪里?”陡然心中一片明悟,霍衍歌自叫宁如烟约战常醉时,只怕就已经将自己计算在外,只是自己跟宁如烟都理所当然将自己跟她算在一道而已。
霍衍歌转过头:“江湖之大,你喜欢去哪里就去哪里,只要别加入几大帮派,自然任你逍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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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6-10-30 13:54:45 | 只看该作者 来自:陕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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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6-10-30 14:31:27 | 只看该作者 来自:陕西

74

走出老远,霍衍歌突然吐出一口血,纤细的手指自胸口取出来,上面已经染满了血迹。微微苦笑一下,旋即敛去,沉声道:“你打算跟到什么时候?”
背后传过一阵轻笑:“别转身,你我现在还不适合见面。”
霍衍歌果然没有转身。只听背后的声音继续道:“带她一起去天山雪阁,又有什么妨碍呢?这样做真是绝情哦。”

霍衍歌知道对方一路跟着,已经将一切收入眼底,冷冷地回道:“我怎样做,只要没有超出范围,还轮不到你说话。”
那声音中的笑意越发浓厚:“我怎敢跟能跟常醉斗个旗鼓相当的人随便说话呢,只是你放任她离去,就不怕增添变数?被伤害的女人可是永远都没办法理喻哦。”
霍衍歌沉默了一下:“武上拉拉热情奔放,对待感情从不会持久,喜新厌旧是她的天性,她很快就会忘记我,开始新的感情游戏…”

“呵呵,对于爱,有些人以为懂其实未必懂,这样自信一切都在控制中吗?…”声音似在谓叹,但语气中却充满了幸灾乐祸。
霍衍歌截道:“纵有后果,由我一人承担。此事与你无关!”
听出了霍衍歌语中的杀气,背后的声音倏然一变,冷冷道:“与我无关,但若坏了这盘棋,你也承担不起!”

霍衍歌头也不回,腰间游龙惊鸿倏地挥出,身后的人也甚是了得,匆忙一闪,但面上还是被掠了一下,不禁脸色一变,她原以为霍衍歌激斗之下,失败收场,元气定然受损,又亲见霍衍歌吐血,想不到依然行有余力般,忽然如银铃般笑起来,听起来比武上拉拉更柔更媚,仿佛要渗出水来:“这个水可真放得不小啊。常公子真要大大承情,只可惜那武上拉拉从头至尾被某人玩弄掌心哦。”
霍衍歌收回游龙惊鸿,仿佛从未出手般,淡淡道:“我的确不是常醉对手,纵然对上夫人,依然可以这样说。你来究竟想说什么,若是说完你可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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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6-10-30 14:35:50 | 只看该作者 来自:陕西

75

后面声音又是一变,嫉妒之意呼之欲出:“夫人只叫青黛姐姐带过一句话,她相信你,一切随你施为。纵是金龙双剪换了游龙惊鸿,也相信你自有分寸。”
霍衍歌沉默不语。
那声音又恶意地笑道:“金龙双剪换了游龙惊鸿,真是足金风流,何必再摆出那副冷漠模样?不肯带人走,是吃饱玩厌,还是又瞄上了新目标?…”

她的话没有说完,霍衍歌身上的杀气若有实质地蔓延开去,一眨眼,她原来所在的位置已经被长鞭砸出一片灰尘。
那不是一鞭,而是纵横交错的数十鞭。
背后人毫不怀疑,霍衍歌已经对她动了杀机,虽然不甘心,她也只能就此退去,只听见她尖锐地笑声逐渐远去:“霍衍歌,我不是你对手,但你也杀不了我,即使解开封印也不可以,所以还是等那一天,注定我们要对决的那一日到来吧…”

霍衍歌的脸色更加阴沉,突然跪下左膝,鲜血从嘴角渗出,但这一次,她没有吐出,而是默默地忍了下去。适才她强行催动游龙惊鸿,虽然成功惊走对方,但也令内伤更加沉重。如果对方不是那么谨慎,乘机进攻…霍衍歌摇摇头,对方不敢的,虽然注定她们中只能活下一个,但在那一天到来之前,她们谁也不能杀死对方。
仿佛有一片巨大的阴影笼罩在天空,霍衍歌一阵疲倦,从她的本心,她不喜欢这样的游戏,但她没有选择。
而谁又有这个选择呢?

霍衍歌强撑着站起来,步履虽然不那么稳定,但却不再迟疑。
该走的路,就将它走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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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
 楼主| 发表于 2006-10-30 14:39:46 | 只看该作者 来自:陕西

76

月无波拨弄着水镜,与旬日前比,她的容色透着一种说不出的倦意,她的笑容仍然从容懒散,眼睛依然明亮又带着说不出的慵意,但雪白的颊明显比从前少了不少血色,纤细的手指更是白得半透明般。本来无双的丽色宛如平披了一层月华,更透着飘渺悠远,完全是不应属于人间的绝丽。
不过,天上仙子怕也没有这样的容颜吧。红粉一边小心地将酒尊放在水镜旁,一边偷眼看月无波忍不住地想。今天的酒格外地艳丽惊心,透明的琉璃盏中明显地分为上下两层,上层的湛蓝缓慢地一丝丝渗入下面的鲜红,带起一缕缕深深浅浅触目的紫…只是还是没有办法调和出如夫人长发那般瑰丽的色彩,红粉不无遗憾的想。
而放下酒尊的红粉迅速退下,她很清楚自己的职责范围,不逾越,才是长久的基本之道。

水镜波动了一下,现出一个女人的身影,身材高挑,额头光洁,神色坚毅,正是青黛。
虽然水镜千里传影,同步通讯,但制造不易,体积也较大,不方便携带。江湖中人更多还是喜欢使用方寸秘制的灵符来传讯。怕也只有无醉山庄有这般奢侈巨大的水镜。但每用一次,耗费的功力也是不小。
青黛在外,只月无波单向拥有水镜,所耗费的功力更是成倍增加了。而若非青黛出自无醉山庄,随身携带感应之物,想要这般联系也是不可能。

这般麻烦,但月无波也非故意,玄天九变阵势一变,内外交通中断,也只有水镜可以这样即时连通无碍。何况,难不成叫月无波专门遣人外出买灵符不成,那般粗糙如草纸的东西,在无醉山庄还着实难以觅到呢。
镜象慢慢稳定,青黛面色凝重:“为什么不叫我直接转告霍衍歌?而要叫步摇影去?花使相见,必分生死,难道挑选之期已经到了吗?”
月无波淡淡一笑:“她们两个都是极聪明的,知道时间还未到呢。不会动手的。”忽然挑眉,“青黛,你不觉得一枚棋子搁置久了,也该活动活动吗?”眼波一转,“青黛啊,你还是回来吧。”

青黛面上闪过讶然之色。
月无波懒懒地道:“少了你的打理,碧落阁的运转效率至少减低三成。何况局已布成,迄今运转还未出意外。真是不好玩,不若放手叫旁人去做吧。”
青黛点点头:“那我这就启程回转。”

月无波一手轻按水镜,似是迟疑不决,突然婉转一笑:“你这次出去,有去见她吗?”
青黛神色一变:“夫人你戏弄人心之恶癖勿要施加属下身上可好?”
月无波轻笑:“有吗?在你心中,始终是她比我重那么一点点吧,因为在你看来,我牺牲的是别人,而她牺牲的是自己。”

青黛摇头苦笑:“无论谁坐上这个位置,青黛都是下属,说什么轻重。夫人喜欢诛心,伤的不止是属下,也有自己。何况过往之事,夫人何必念念不忘?”
月无波自失地一笑:“青黛你不愧是碧落阁中人,能这般说我的,除你也无旁人了。世人眼中,我自然远胜于她,只我知道,胜利的绝非是我,自然难免起了争胜心,不自觉就要比对。”
青黛双眼明亮,似要看破水镜,笑道:“在她,也不觉得胜利属于自己。夫人何必想那么多,得失之间,谁可以预料衡量呢。”

月无波默然,忽微笑起来:“青黛你还是快些回来,江湖风波险恶,失了你损失无可计量。”
青黛微微一笑:“夫人这般说,也太过看重属下,失了谁都可,青黛也非不可替换…”
水镜渐渐波动,青黛的身影开始模糊,月无波低声道:“失了谁都可以么?”举起杯一饮而尽,仿佛丝毫未觉飞溅的酒滴落到台上,便迅速显露出若火灼过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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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6-10-30 14:42:16 | 只看该作者 来自:陕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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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怜嘉捧着一盆天山云雪蹦蹦跳跳地走出天山雪阁的后花园,后面跟着愁眉苦脸的风暖佩。叶夕澜死后,叶怜嘉哭过那一场后也就当没事人般了,照样活泼。天山雪阁上下,都知道帮主和尚暄都对这两个孩子另眼相看,也没什么人管他们。尚暄更是宽厚大度,所以他们的日子还是自在的。
只风暖佩觉得没这么简单,叶怜嘉虽然外表看起来情绪稳定,但跑商的次数明显比从前勤奋一倍不止,也不怎么和自己玩闹了,让风暖佩不自禁怀念起从前被叶怜嘉作弄的日子。不过好处也是显而易见,修为增长很快,只不过越到后期想进步越难,所以外表不怎么明显,就是如此,也令尚暄微感惊诧了。但既然月无波将这两个孩子托付给他,看到有这样的进步他也是喜悦的。
今天却是跑商完后,叶怜嘉不肯休息,问尚暄讨事做,尚暄觉得这两个孩子近来十分辛苦,但又不忍拒绝叶怜嘉,于是特别找了件最轻松的事情,让叶怜嘉去给人送盆花。只可怜风暖佩没叶怜嘉那样的好精力,一路跑商已经喘得象条狗,回到天山雪阁只想倒在床上休息,却被叶怜嘉拉着,表情自然没那么好看了。

花园门口,正遇见宁如烟,宁如烟见叶怜嘉捧着天山云雪,眉头一皱。天山云雪培育不易,寻常是绝不允许带出后花园的。叶怜嘉这样抱出一盆,却是违反帮规的。
叶怜嘉却是乖巧,看宁如烟的表情,已经知道宁如烟的想法,行了个礼,笑道:“如烟姐姐好,尚大哥说帮里新来霍衍歌姐姐,叫我送盆天山云雪过去,可巧苏浅姐姐前日新分了一盆,真是方便我了。”
宁如烟的眉头松开,天山云雪这样的珍贵花卉,自己和苏浅等都是有一盆的。而按照霍衍歌的实力,得到这样的恩宠也不奇怪。前日呼吸来归,也是常醉亲自下令送了一盆过去的。在宁如烟眼中,霍衍歌是远比呼吸更配拥有天山云雪的女子。

想自己和常醉先行返回天山雪阁不久,霍衍歌随即到来,但却闭门不出,自己还没有见过她一次,于是淡淡道:“我跟你们一起送过去吧。”
叶怜嘉笑得眉毛弯弯,将花交到风暖佩手里,上前牵起宁如烟的手:“如烟姐姐也一起去,太好了呢。”
宁如烟虽然冷漠,但叶怜嘉到天山雪阁这么久了,上下都熟,已经习惯不自觉地纵容三分,也就随她去了。只风暖佩心道果然又将我当苦力,脸色更苦了三分。

忽见池洛海匆匆而来,双方一照面,都感意外,池洛海更是明显一怔,向宁如烟略一点头,问叶怜嘉:“园里的金莲花还有吗?”
叶怜嘉乖巧地笑道:“池子里的都已经开败,只暖房里还有六朵…”
池洛海更不打话,匆匆进去了。望着他的背影,宁如烟心中转起了念头,却听叶怜嘉已笑道:“池大哥最近好象很忙呢,不过说起来,在帮里也少见苏浅姐姐的身影呢。”
这一句话,令宁如烟仿佛想到什么,但终究什么也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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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6-10-30 14:46:18 | 只看该作者 来自:陕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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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
 楼主| 发表于 2006-10-30 14:49:34 | 只看该作者 来自:陕西

79

池洛海心中猛然一沉,仿佛什么被打破了,苦笑,明知道不是她,却总忍不住混淆,勉强笑道:“等你好了,我带你回去看…”
宁紫出了一会神:“什么时候可以好呢,大哥哥,你不许骗我哦。”忽然调皮一笑,“谢谢大哥哥的花,我去找个瓶子插起来…”
池洛海心里很明白,宁紫所谓受伤不过是中了火毒,被冰魄拔出后,再稍微休养几天身体就已经恢复如初,虽然在火场大受惊吓,但宁紫毕竟年纪幼小,对一切感受不深,苏醒后又一直有他细心呵护,早已将梦见楼的事丢到脑后。而身体一好,宁紫就对呆在屋内觉得气闷。只是梦见楼刚刚覆灭,江湖上正是沸沸扬扬,池洛海怕他人耳目发现自己私下救出宁紫,最怕常醉得知后见到宁紫旁生枝节,所以一直借口宁紫身体未好不允许她出去。宁紫对他也产生依赖之心,虽然不乐,但也十分听话。

面对面容酷似当年岳伶澜的宁紫,平时细心谨慎的池洛海忽略了很多,对于宁紫过于单纯的性格完全没有怀疑,或许他心里隐隐希望永远如此,只有这样,才能对他永远依赖不会离开。但他的理智又告诉自己不可能长久将宁紫关在屋子里不让出去。面对宁紫祈求的眼神,他也不知道自己能坚持多久。
叹口气,池洛海也走进屋内,对正东翻西找的宁紫道:“不用费心,找个空碗盛上水把花放进去就好…”
宁紫睁大黑白分明的眼睛:“大哥哥拿回来的花应该是很珍贵才对,可以这样吗?”

池洛海微笑道:“不过是比较稀少,也不算珍贵。摘下后,无论怎样呵护,也只能开三天,所以随便找个碗就行了。”
宁紫耿然不乐:“那大哥哥不要摘下它就好了。”
池洛海没有回答,他却没有告诉宁紫,金莲花如果佩带在普陀门下身上,每天只要一滴杨柳甘露,是可以长开不败的,而且异香经久不散。当初岳伶澜就喜欢身佩金莲花,岳伶澜死后,常醉将她遗下的金莲花移栽到天山雪阁中,池洛海也时时去照顾,睹花思人,所以池洛海下意识地去采摘了金莲花来安抚不能出去而闷闷不乐的宁紫。但宁紫的一席话却叫他猛然醒悟对方不是普陀岳伶澜而是女儿宁紫,失落之下,金莲花是开是败也就无关紧要了。

宁紫已经找了一个白瓷青花小碗,盛入半碗清水,小心翼翼地将金莲花放进去,然后双手合十:“对不起哦,大哥哥把你摘下来,这三天,请你好好地开完吧。”
望者宁紫一本正经地天真模样,池洛海想笑,又笑不出来,叹道:“明天晚上长安有个灯会,我带你去转转吧。”
宁紫的双眼立刻放出惊喜的光芒,似乎不敢相信地问:“真的吗?”看池洛海肯定地点头,立刻欢呼起来,突然扑到池洛海怀里,亲了一下池洛海的面颊:“谢谢大哥哥。”
看着宁紫雀跃的模样,池洛海不再后悔一时冲动答应的话,感觉着颊上的温湿,心底一阵恍惚一阵苦笑,只是大哥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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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6-10-30 14:52:02 | 只看该作者 来自:陕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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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4
 楼主| 发表于 2006-10-30 14:54:45 | 只看该作者 来自:陕西

81

放下杯,常醉略带感慨地道:“这里的酒毕竟比不上无醉山庄,真是宛如仙品与凡俗的差距。”
尚暄笑道:“自然一饮难忘,但或许也是因为难得之故,我却可惜的是未能一睹传说中粉艳侯的芳容,不过只听声音已觉不虚,如真见了,却怕亵渎仙子吧。”
常醉眼中绽出霸气光芒,长笑道:“尚有醉红颜未曾品尝,如得佳人亲手所斟,滋味更有不同吧…”

尚暄未及回话,汤包范忽嚷道:“那不是老池吗?出来找不到他,却原来他也在街上看花灯啊…咦,他身边还带着个女孩儿,没想到这么多年,老池的心终于又动了啊…”说着,便欲大叫池洛海过来,却被常醉一记扇子轻拍在腕上止住,笑道:“你还是这般毛糙,冒失叫人过来,不是煞风景么?”
汤包范眼见池洛海的身影一转眼消失在人群中,悻悻然道:“大家都好兄弟,找到了不叫过来看看,难道老池还学人金屋藏娇…”

汤包范口无遮拦,言者无心,常醉却心中一动,他阻止汤包范,不过是觉着池洛海或许更愿与身边的女子独处,若关系未定,叫过来揭破岂不令池洛海尴尬,如今却想深一层,池洛海虽然向来性情稳重得多,却不是藏头露尾之人,看与身边女子形迹亲密,应非短期之为,一直瞒着,莫非另有苦衷么?
却听汤包范又自言自语地道:“真是,老池不是有了女人就忘了兄弟吧,好些日子帮里不大见到了。不过说起来,苏浅这小妮子也是神神秘秘的,越来越少见她在帮里出没了,连内堂的事情也多半交给老尚打理,难道也是找了个情郎么?”
常醉望一眼尚暄,心中警铃大作,自从无醉山庄归来,自己全心策划夺取灵武之事,对帮中的事还真是有些忽略了。不过,能瞒自己这么紧,其他几个得力属下也脱不了干系罢。

尚暄最了解常醉心意,知其生疑,只怕更是以为自己和苏浅串通欺瞒,笑道:“男大当婚,女大当嫁,阿浅也不小了,最近的商人不错,帮派资金没什么大问题,其他琐碎小事也不多,算是难得的清闲期。”短短几句话不着痕迹地点出苏浅懈怠并不影响帮中运转,而原因更出于男女私事,身为同僚的他自然不好向帮主打小报告。
常醉知道自己错疑了尚暄,一笑,转过话题:“近来两个小家伙在你手下还好么?听说他们挺上进的,可别累坏了他们。”
“粉侯所托,常公子叮嘱,这江湖还敢有谁为难他们?”尚暄见片言化去常醉疑惑,心中轻松,也开起了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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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6-10-30 14:59:00 | 只看该作者 来自:陕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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