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焘听依云琢的述说后,取过帖子随手翻看了几眼,笑道:“下月二十,临晚风要在云来酒店大摆筵席,为风子然和风惊弦庆功,邀请我、羽司风,还有卓小弟前去。” 依云琢愣了一下,“若说只是因为落雨金钱的事,不该叫羽司风啊?” 敖焘失笑:“羽司风虽如今不再是化生寺的首座弟子,但也是风子然的师兄,三界有头有脸的人物,你这般说话,当心吃他的排头。” “怎会,羽公子性子最是温和。”依云琢嘴上虽然辩道,心里却有些惭愧:与他们在一起许久,竟忘了羽司风曾经也是首座弟子,一呼百应的人物。 羽司风不在的这几日,依云琢只得一边冲敖焘抱怨一边把白虎堂的事务暂时管理起来。听雨阁除了商队之外,白虎堂还有些行脚散商,贩些便宜物件过来,如蜡烛纸钱等物件,有时候听雨阁也能去长安城商户那拿到一些便宜的胡刀,放在白虎堂供散商选购。 谈罢胡刀的买卖,又把长寿村的木质佛珠的价格谈妥,给了银票去领银子。这一番忙下来,两个时辰也就不知不觉地过去,喝完最后一盏茶,才觉得有些饿了,看着手头还有一堆金银锦盒没有打理,依云琢一个头有两个大。 如此忙了几日,总算到了羽司风商队回来的日子。 羽司风指挥着商队的人把走商的货物都搬进库房,依云琢清点了一番人数,却发现当时一同前去的少年沈燕回,竟不在回来的队里。 “羽堂主,怎不见沈家少年?”依云琢梦幻西游。 羽司风的脸上顿时浮现出几分愧疚:“他……在行商路上出了些意外,腿脚受了伤,我已经差人先行回家了。” 依云琢十分诧异:“行商一路上都是官道,平稳得很,好端端的怎么会受伤?” 商队的众人目目相觑,悉悉索索的骚动后,把一个约摸二十七八岁的男人让了出来。 “怎么回事?” 依云琢本不该过问白虎堂的事务,因此那男人只是觑觑着眼瞟着她却不做声,脸上流露出几分不以为然,令依云琢的怒火顿时冒了上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