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_________[胭脂乱]___10.5[二十四]章_Page5_#69___旧楼重开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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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发表于 2009-6-30 21:50:05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来自:湖南
想想,该是一年前的文章了,因为一些原因,闲置了很久

现在决定重新写,毕竟,是那么挚爱过这篇文章

回首看来,曾经的这些文字,是幼稚而锋芒的,其中也经历过我文字最华丽的时段

这些是对这些文字的评价

其实现在看来,并不喜欢自己一年前的这些东西,是那种看了几眼就会立即关掉的

可是还是是自己写出来的

将文章比较雷人的地方做了些许改动,但依旧有雷人的地方

感谢曾经那些耐心的看下去的人

而我可以做的,也只有继续这个故事

[ 本帖最后由 伊雪残月 于 2009-10-5 18:22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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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
 楼主| 发表于 2009-6-30 21:52:29 | 只看该作者 来自:湖南
彼时是少年般的模样。

妄想,搅乱繁华,踏破盛世,轰烈一生。

终了,不过是用一抹胭脂,惊艳了时光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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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楼主| 发表于 2009-6-30 21:56:08 | 只看该作者 来自:湖南

[引子]

长久待在屋里,偶尔坐在窗边拂琴,竟发现窗外曾开满整个庭院的花已枯黄。任凭曾经再如何招展,此时也会低下头。

已是初秋。又是初秋。

袖子一挥,轻易打翻了桌上的胭脂,碎落在地,散成一片,殷红得触目惊心。

胭脂零乱,被骤然滴下的泪水融了。

可惜了,这上好的胭脂。


“老爷,何苦呢,月儿在房里迟早会被闷坏的。”

沐影月是沐夫人的独女,一年前因拒绝秦家的聘礼,被沐老爷一怒之下关起来,不准出门。

“哼!我看是谁坚持得久些!”

沐老爷的眼睛被气得瞪起很圆。

“哎,你们父女俩都一样,太倔了。”

沐夫人心疼得直跺脚。


地上是凌乱的胭脂。

闻声而来的婢女樱儿被吓了一跳。

“小姐?”

她小心翼翼地走进来,鞋底粘满了胭脂,格外红。

床上有一张纸,是小姐的字体。

“走了,请不用担心。”

语言,也像小姐一样简单。

该来的终于来了。

一年了。

她知道,小姐最爱胭脂。

如今,散落一地的红色,是最好的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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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楼主| 发表于 2009-6-30 21:58:23 | 只看该作者 来自:湖南

[一]

天近黄昏,天色黯然,大街上没多少人了。

出来得太急了,也不知道要带上什么。出了沐府之后,走了几条街,脚踝酸痛,也早已迷路了,狼狈不堪。

抬头,是一间客栈,想也未想,便进去了。

刚进门,就被一个一同进来的白衣男子撞了一下,差点跌倒在地。

“对不起。”

影月回头。白衣胜雪,长发飘逸,嘴角迷人,这样俊美的一张脸,真不应该在大街上招摇。

微略吃惊,然后颔首,示意没关系。

小二将他们引到一处靠窗的桌子。

影月起身,环顾四周。

“坐下来吧,没有座位了。难道我这张脸很惹你厌么?”

他扯了扯影月的袖子,抬头望着她。有孩童的顽皮,亦有迷乱的微笑。

“我请你吧。”


酒饭余羹。

“好了,我要上楼睡了。你呢?”

他喝尽了杯的最后的酒,有些醉了。低头望着影月,半眯着眼,笑容绝美。

影月躲开他的眼睛,转身喊住小二。

“小二,还有房间么?”

“哎呦,姑娘,我还以为你是你是这为公子的娘子,原来要分开住,可小店已经没有房间了,真是对不起啊。”

听得这段话,影月脸颊绯红。

“住我的房间吧。”

“啊?”

影月诧异地望着他,面颊更发的红。

“怎么,还不相信我?别人可都把我们认成夫妻了。”

他挑起影月的包袱,嘴角勾起一丝深深的笑意,长扬而去。

她攥紧衣服。既然是自己选择的,就应该接受。

小跑上楼。


走进房间。他笑着望着她,仿佛早就知道。

“你睡床上吧,我睡地上。”

“不!”

影月抢过包袱,咬着唇,一屁股坐在地上。

“既然,房间是你的,自然是我睡地下,你睡地上。”

他只是轻轻地笑,笑得有些无奈,将影月横抱起来。

“我不欺负女人。”

瞬间的天晕地转,她就已经躺在床上。

他把包袱放在桌上,吹灭蜡烛。

“睡吧。”

这样的一句话,轻柔如雾,飘进心里,让嘴角不自觉的上扬。

月色入户。


“我叫南言辰。”

“我叫影月。”

仅是这样,他们便算认识了。

“你要去哪,带我去好么?”

“好吧,我带你回方寸山。”

影月坐在他的马上,双手环着他的腰。

好想就这样跟着你,即使散落天涯,零落海角,也要这样一直抱着你,抚摸你洁白的衣袂,和迷人的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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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楼主| 发表于 2009-6-30 22:03:13 | 只看该作者 来自:湖南

[二]

脚尖触着云,微风挠着鼻尖,发稍在空中嬉戏,闭着眼,嘴角有浅浅的微笑。

那一身月白色衣裳坐在崖边的人,便是影月。

她从那天起,跟着南言辰回到方寸山,就拜在方寸山菩提祖师门下。她也没有想到,他竟是首席大弟子,当初真是找对人了。

难得师兄师姐都不知道跑哪去了,到山顶来呼吸一下新鲜空气,偷得浮生半日闲。

“又在偷懒。”

这声音一听就知道是南言辰的,她继续坐着,也不睁开眼。她可以感觉到,他坐下在她身边,她亦可以感觉到,他说话是呼出的气,如这里的风一般轻柔。影月的手指不安分地拨起了草,手指上沾满了浅绿的草汁。

“我对什么武功又不干兴趣。”

“喂,你可是拜在方寸门下,可不要丢了师父的脸。”

“那老糊涂?还指不定他早望了有我这个徒弟。”

“师父管不着,我总管管得着吧。”

“你?不一样在偷懒。”

“我?”他白了我一眼,苦笑道:“现在大家都忙得手忙脚乱的,人手不够,知道你肯定在这偷懒,所以捉你来做苦力。”

“到底什么事?”

“师父大寿,不知道都几百岁了。”

“唔,老不死的。”

“哎,你!走,我带你去看样东西。”

还未等影月反应过来,南言辰就一把拉着她跑走了。

指尖触着的是他柔软温热的掌心,有些汗。影月的嘴角再次绽开笑容。


这是个密室,光线昏暗,有很重的灰尘。影月被呛的咳嗽了几声。

南言辰点燃了壁上的蜡烛。室内刚刚有了一点微弱的光线,他的袖子就被影月拽住了,他回头,眉宇间的担忧格外明显。

影月一直顺着手臂向下摸索,直到找到他的手,然后紧紧握住,略长的指甲掐他有些疼。

“我怕。”

她低头,说话颤抖。

他笑了。这个女孩真的很有趣。他紧紧握住影月的手,那种眼神让影月很安心。

“别怕,有我呢。”

他牵着她走到室内唯一的桌前,桌上放着一颗暗红的珠。

“这是,夜明珠?”

南言辰却一副想杀人的样子。

“夜明珠?这可比夜明珠珍贵多了。这叫定魂珠!是方寸山的镇山之宝。本来是藏在一个极隐秘的地方,可因为师父大寿,所以最近才放这。”

“定魂珠?”影月伸手去触摸。可它却突然亮起来,那一刹那照亮了整个密室,像胭脂一般绚烂。

“小心!”南言辰连忙拦回了她的手。她也因为害怕,而躲在南言辰后面。他皱着眉头,也伸手去碰那定魂珠,可是却没有任何反应。

“每个定魂珠中都有一个魂魄,他们因为某种执念,不愿离开阳间。于是一些法力高超的道师将他们的魂魄暂定在定魂珠里。”

“那他们就要一直呆在里面吗?”

“即使他们被定在里面,但是依然会有感知,会知道周围发生的事情,甚至对某些事情,会更敏感。一旦他们完成了自己的心愿,或终于放下执念,他的魂魄便可以去阴间轮回。好了,看了这么久,我们走吧,不要别人发现了。不过,今天这个东西好奇怪。”

南言辰吹熄蜡烛。影月最后看了一眼那颗定魂珠,现在已经黯然无光。


执念。

有什么会这么放不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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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楼主| 发表于 2009-6-30 22:05:54 | 只看该作者 来自:湖南

[三]

几天后,菩提祖师的寿辰终于到了,山中陆续来了各式各样的人。影月却因为晚上失眠而起得晚了,她连忙赶到大堂,发现里面站满了人。师父坐在最前面,南言辰站在旁边。她溜进人群。

南言辰看见她来了,用嘴形问她,怎么才来。影月向他吐了吐舌头,他也不甘退缩地向做鬼脸。弄得菩提祖师终于忍不住咳嗽了几声。

很快就来了一个玄衣男子和一青衣男子,并且还有一大堆的礼物。

“在下大唐官府秦玄洛,沐影涯代替家师特来拜见菩提祖师。”

听了这句话,影月便再也听进去。

怎么会?大哥居然来了。还有如果没有记错的话,那个身着玄衣的男子,便是与她定了婚的秦玄洛了。


未时,方寸厢房。

烛光闪烁,酒香萦绕,觥筹交错,屋内有酒杯碰撞清脆的响声。

“来,干一杯。”

是南言辰、秦玄洛、沐影涯三人。

“哎,还没有消息吗?” 秦玄洛皱紧眉头。

“是啊,到现在还没找到,那丫头不知道躲哪去了,爹都快急疯了。”

“那辰,也请你帮忙找一下。”秦玄洛又敬了南言辰一次。

“沐家三小姐?我一定会帮忙的。不过我说,我们三兄弟聚在这里,就好好喝酒,不要去谈什么女人了。”南言辰喝尽杯中的酒。

“谁!”

一道黑影从窗外掠过。秦玄洛已抽出了晓风残月。

“等等。”南言辰已经按住了秦玄洛。“这人刚才并没有在这里,只是路过而已,看样子是我方寸弟子,而且修为并不高,不必在意。”

秦玄洛放会晓风残月,坐下来。

沐影月,我无论如何都要找到你!我想要的东西就一定要得到!只有娶了你,我才能得到!


夜,无声。

影月一身夜行衣,与夜色融为一体。

她打开密室的门,里面的灰尘依然很厚。灰尘沉淀在物体表面上,被开门的风刮起了薄薄的一层。

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来,仿佛是无形的驱使,又像只是来看望朋友。

她关上门,像上次一样,伸手触碰。刹时,光芒绚烂,璨若胭脂,照亮整个密室,更比上次。

还没来得及惊讶,身子一软,便晕过去了。


醒来时,已是早上。

昨天是怎么了,记得晕过去后就没有知觉了。可是,又是怎么回来的?那以后的记忆完全是空白。

影月按了按有些发痛的头,起身去问昨天巡逻的清风。

“昨天晚上看到了,你是自己走回去的。”

自己走回去的?怎么完全不记得了?


落樱阁。

樱花林。

樱花飞舞,翻滚着衣角。

“副帮主,左护法回来。”

“什么?!”落樱手中的夜光杯跌落,喃喃自语,“月,你终于回来了。那么桐,为什么你还不回来?”

樱花满天飞舞,充满了每个罅隙。

“月,你回来了。”

“不,樱。我是桐。”她露出了个邪气而甜美的笑容。

“桐,你不是月?真的是你,你终于回来了。”落樱死死抱住她。落樱知道,只有桐才有那种笑容,月没有。

泪水沾湿了花瓣,空气中全是潮湿的花香。缱绻着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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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6-30 22:08:11 | 只看该作者 来自:湖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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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6-30 22:11:25 | 只看该作者 来自:湖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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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6-30 22:13:37 | 只看该作者 来自:湖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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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楼主| 发表于 2009-6-30 22:16:36 | 只看该作者 来自:湖南

[七]

当第一缕阳光照进床沿时,影月醒来。她揉揉眼睛,坐起来。头疼得快要裂开,太阳穴突突地跳动。她按着脑袋,头重脚轻。

最近头经常会疼,而且记忆会经常出现空白断裂。是不是应该告诉辰呢?

影月穿好衣服,起身决定去南言辰的房间。

“小月,有什么事明天再讲好么。洛,你帮我送她回去吧。”

他疲惫地趴在桌上,马上就睡着了。

秦玄洛抱起南言辰,放在床上,盖好被子,放下帘帐。像是一个无微不至的妻子。(不要想歪了)

“走吧,我送你回房。辰他昨晚太累了,让他休息一下。”

他的神色也有些疲惫,笑容清浅却让人安心。


他们俩的房间同在一个院子里,并不远,很快就到了。

影月进门后,秦玄洛仍在门外。“谢谢你,你也快回去睡觉吧,你一定也累了。”说完便想关门。她有些怕,怕他认出自己便是与他定了婚的那个人。

“等等。”他抵住门,然后进来,轻轻将门关上。“谢谢你啊,沐三小姐。只是我还不累呢,想跟我的未婚妻来讲讲话。”他的笑容魅惑而窒息。

“你,你都知道了。”

影月心跳得很快,她咽了口口水,努力平静下来。心里正盘算着怎么逃走。

“对啊。”他转个身,用手将影月圈住,抵在门上。

“沐影月,你给我听着,你逃不出我的手心的,就像现在一样。等我忙完了,我会亲自来接你回去的。只不过是结个婚,有什么好好怕的,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我既不会要求你和我洞房,又不会管你,你依然可以和辰去卿卿我我。要想好哦,你的父亲,你的大哥,你们家一切的全寄托在你身上了。再见了,我亲爱的未婚妻。”

他在影月的粉颈上落下一个吻,轻柔如雾,亦灼热如火。气息如乱。然后便出门离开。

留下影月一个人在屋里。许久,她终于放声哭出来。泪水肆意地流出眼眶,洪水般泛滥。

这便是自己的命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不能由得自己。即便爹知道他是有所图谋,有所威胁,也答应了。自己终究是什么呢,战利品还是个拿来威胁别人的人质。似乎从未有人像她这样关心我。

辰,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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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楼主| 发表于 2009-6-30 22:19:15 | 只看该作者 来自:湖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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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楼主| 发表于 2009-6-30 22:21:28 | 只看该作者 来自:湖南

[九]外传_落樱 {樱花暮泪}

二十年前,世道不如现在安定,战乱纷纷。

我们遇见了,在某棵樱花树下。花瓣飘零,漫天如雨。一如我们初见的笑容,桐的甜美,月的温柔,锦的绝世。

那天的天,如洗的蓝,没有一丝云。我们定下约定,一起以明媚而高傲的笑容,立于天下。

鲜血在时光的涂抹下变得迷离,亦愈廉价。鲜艳的液体溅在樱花树上,迅速渗进去。很快找不到一丝痕迹。痛变得麻木,死亡变得频繁。我们用尸体砌起落樱阁,用尸体植出一大片樱花林。改变了品种,使得终年都有樱花飞舞。将死去的人埋在树林下,于是樱花开得异常茂盛,漫天的,从未曾听过。樱花代表的,是盛大而绝望的死亡。

手中漂亮绚烂的武器,拭过无数人的喉咙,鲜血贲张,溅在自己曾经单纯的笑容上。

并没有经过多少努力,只是杀了无数的人而已。曾经的约定,曾经的梦想,已经完成。只是那种曾经单纯的笑容,被鲜血化成了眼中嗜血的冷漠的神情。

我们只有在一起的时候,才偶尔展露出温暖的笑。

只不过几年,我们被江湖打磨得成一个不知道情感的杀人武器,曾经美好的相识的初衷在别人看来却是利益关系。

只有我们知道,在重门深院一般一般的江湖里,繁华如乱的世界中,我们眼底的落寞时最好的伪装,那种一碧如洗的纯净隐埋其中。如同樱花绚烂张扬的外表下,埋着多少逐渐腐烂的心。

世事变幻无常,无数人死去,无数人兴起。始终不变的是我们在一起。

桐之于月,我之于桐,锦之于桐的感情,是一样的。不是浅浅的感情。是爱,深深的,狠狠的爱。那是怎样一种刻骨铭心,用刀在心理一遍一遍地刻着她的名字,遍体鳞伤,依旧不悔。我们彼此知道,却都不言语。

那是江湖告诉我们的,,言辞不是最好的表达,最好的是血。

于是,每次刺杀时,都会心甘情愿为彼此挡下攻击。明知道自己可以躲过,也知道对方也许也躲过,只是不愿意看到对方受到任何一丝伤害。

用手抚过,细数每一道留下的伤痕,历历在目。那一道道印记,如哭如诉,如同一曲曲哀伤的挽歌,是我们的劫。我们的宿命。

永远逃不了的宿命。

我们一直都知道,月喜欢的事另一个男子。眉眼温柔,笑容如水。她向我们诉说。他的好,他的温柔。可我们都心知肚明,这将是一种怎样的结果。我们现在是人人得以诛之的人了。

她说她要去找他,她说她受不了这种僵持的煎熬,她说即使死也要有个结果。我们都知道,她去之后便再也回不来了。桐一直拦着她不让她去。而我却放走了他,在樱花正灿烂的时候。

樱花落满了一身,怎么也扫不干净。她恳求我,泪水浸满了粘在身上的花瓣。

我知道他的痛苦,那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切肤的思念。于是我放了她,有时候死是最好的解脱。同样,我也知道有相同的代价。

桐几欲疯狂的神情,刺伤了我的心,毫不怜惜。我亦挽留不住,桐要去找月时离开的身影。

指尖落下一片微凉的花瓣。我竟如此懦弱。

我看见那把剑刺进月身体时迸溅出来的血液,我看见桐为了救月心甘情愿被封印却无能为力的神情,我看见她的怨恨与绝望。如同一株明媚的梧桐,在摇曳着最后的铅华。

我没有哭,我早已没有了情感。

你看,锦也要走了。曾经向我露出绝美笑容,曾经以一种高傲的姿态临于天下,曾经向我说“我叫繁锦,繁花似锦。”,曾经是落樱阁帮主的繁锦。她说,对不起,我也要走了。

我仿若失去了所有。

眼前一切的繁华都是虚妄,不及她们的笑容。

那天,天很蓝,纯净而明亮,不沾染一丝尘埃,一如我们最初相遇的明媚亮丽。我们的笑容褪尽,残留的是永无止尽的樱花泛滥。

繁华如乱。

樱花如泪。

[ 本帖最后由 伊雪残月 于 2009-7-1 12:52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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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发表于 2009-6-30 22:27:30 | 只看该作者 来自:四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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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发表于 2009-7-1 11:49:49 | 只看该作者 来自:浙江
来重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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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发表于 2009-7-1 12:30:21 | 只看该作者 来自:浙江
发现看到现在这个排版最干净很好,
支持作者,
地板躺躺慢慢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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