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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楼

楼主 |
发表于 2009-7-17 23:49: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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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该作者
来自:陕西
欠的债总是要还的,比如视我如蝼蚁的黑衣大唐。
易风和葬龙并不是区里的强人,但是血新人说杀左手那帮人,够了。清淡描写,如同杀鸡屠狗。
大约因为轻敌,左手并没有带什么同级别的人物,胭脂蓝赫然也出现在战场上。不同级别的争斗,往往没什么悬念。左手心里是不服的,因为轻敌而死在众人眼中看来未免窝囊,更何况搭上了胭脂蓝一条性命,更加窝囊。战斗结束后,血新人就召集大家说了要打第二场,但是也只是交代,已经不是我们可以参与。
血新人说:“这回要来强人了,毒死你把你的那两件80特技装借我老婆下。大家上IS,听从调配。毒死你也来。”
血新人的老婆并没有真正参与战斗,她本人似乎不在。血新人的朋友开着她的号。我无从知道他让我上IS观看他战斗调配的初衷,他是一个极其自负自大的人,不喜欢做解释这样细枝末节的事。血新人说,毒死,就没你这事也早晚得打的。声如其人,是个狂妄的少年人的声音。大约从没尝试过什么真正的失败,所以自信的一塌糊涂。我上IS简单解释了为首席杀人的事,不过让我颇为懊恼的是我说话后,居然有两人惊奇道。毒死居然是真女的。实在让人扼腕。
这一次的战斗,双方都准备都还算充足,不过依然发生了让我惊奇的是事。我蓦然发现,我那个喜欢闹失踪的师傅赫然站在我的对面。这俨然是我在本区所见最大的一场战斗,几个只在等级榜上看到的名字几乎都出现在了战场上。选首席杀人这样的小概率事件真正成为了掀起狂风巨浪的蝴蝶翅膀。力量与阴谋并重的锋利屠刀在我所看不见的暗地,布下了一场连环杀阵。
这一战,血新人输了。他如果就此认输,也可安好。但是他的狂妄和自信给了他最后的一刀。
世界上开始出现很多的小号,血新人被说成骗子,杀人狂……。三人成虎,更何况他平时行为及其狂妄,目中无人,得罪的人不少。偏偏此人狂妄到懒得解释,觉得自己平时为人完美无暇。直到了支持他的一个五庄站到了他的对面……第三次战斗开始前几乎就注定了他的成败。成王败寇,成功者列出失败者的累累罪恶甲乙讨伐,便有许多人符合以求讨得强人们的欢心。更何况那个失败者,的确是证据确凿官方认证的恶人。好热闹的一场杀戮!小号与谣言齐飞,偷袭与揭发并重。他平时的蔑视,让太多人心生恶意,这样的天赐良机,又怎么舍得不参上一脚。血新人的名字一时间臭不可闻。
终于,他穷途末路,在建邺马面删号。删号前,他自己开号和他的老婆血新娘离婚,叫了他所信任的两个兄弟赠送了自己余下的所有装备宠物之类。到此时他依旧自信。时不与我,非战之罪也。他拒绝承认自己的失败。
在他赠送完自己装备的第二天,他的血新娘和他最信任的兄弟结婚了,然后三人一起发帖和名声败坏臭不可闻的血新人表示毫无关系。
这场杀戮到这里才是最后的致命一刀。自此,我再也没有见过血新人,Q上,IS上,甚至删号前的手机,都无从联系。
世界很快恢复了平静,那些强人也再也没有出现过,除了偶尔在门派挑衅的胭脂蓝。
血新人好像很快被人忘记了。大家好像也忘记了这场战斗的起因。甚至我的生活也依旧平静如昔,因为IS上对我人妖的澄清,我甚至开始摆脱了人妖的名声。只不过,每当想起那场刀刀见血的杀戮,我就有种伸出狂风巨浪之中而无从反抗的无力感。人为刀俎,我连鱼肉也不配。每每想到这里我就会充满对自己的憎恶和厌弃。血新人平时为人确实不算十足的好人,只是最后一刀太狠,让看的人都脊背生寒……
到此时,我才下定决心,我要变强。从蝼蚁化身鱼肉,甚至,持刀的人。
血新人的性格若有人可比,应该当得霸王,不过他的虞姬不肯与他同死。毒死活该此时在世界的位置轻微如草芥浮萍。然而我要报复,血新娘和血刃婚后的日子应当是不好过的,在他们的位置上做出划清界限的事,就是别人不说也难免在心里暗生鄙薄。他们匆匆卖了号去了别的区。当真是聪明人!
我平素行为一直不算光明正大,也没有让当杀之人血溅五步的能力。要杀人也无从下手。而我的号在这个时候开始缓慢的强大起来。
地府从来不是一个弟子众多的门派,首席一战后又走了两个力地府。一时间人丁凋零到市面上80灵宝价格都翻了一翻。而90以上的装备,更是无人可以鉴定。怪异的是,居然连胭脂蓝都消失了,门派频道再没有从前的热闹。正合了地府的名字,好一座名副其实的死城。
世界上的风云人物变成了寂寞的神,那个叫碧水云天的帮派,风头之胜一时无两。谁敢作对就有无数小号出来指责谩骂,然后出现高手随时追杀,真正好手段!好嚣张!好杀气!
只是无论哪个区,其他门派有多强,都是需要地府的,毕竟装备要我们鉴定后才能穿戴。地府越是人丁稀少,就是越珍贵。摆脱了人妖的名声后,我去染了彩果,本来喜欢蓝色。但是遇见的两个人,一个血新娘一个胭脂蓝,都是一身蓝衣。于是染了一身碧绿,颜色是很好看的,不过看上去总像全身都沾染了碧磷毒。正配我的名字“毒死活该”我注意言行,收敛了气焰。忍痛改了在狮驼岭养成的本大爷如何如何的口头禅。只有不引人注意才更容易生存。
游戏里的日子总是过的很快,大家也总是很健忘。离开的人,很快就留不下什么痕迹了。我收敛起浑身菱角,只是和小花,小音,易风和葬龙一干人等在一起的时候,才会恢复本性,胡言乱语满口调戏。
扮强大难,扮弱小;简直不费吹灰之力。游戏里的爱情来的突然而又理所当然,小花恋爱了,他惦记着一个盘丝的骨头美人,居然从此就很少再和我们一起。人越少,越显得寂寞。尤其面对着寥落空房,四壁白墙,往往愁肠百结,情丝婉转。我是好静的,很少出门,也不知可以和谁交谈。空对了镜子,人影两寂寞。于是对着镜子点缀自己苍白的容色,黑发如墨,妙目婉转,当了多时的人妖总有些别的心思。谁敢说一见钟情与色相无关?妆点得极丽了,也要有人欣赏,方才不负此身。所以就央了葬龙做评断,总是多变的,机会是留给有准备的人的何况我们是兄弟,我这般振振有词的说服他。
衣服总是换不完的,就是换完了,也可去新做。颜色昏昏沉沉,眼波流转,暧昧浮荡。兄弟?兄弟……
我并没存别的心思,不过是觉得独处苦闷,希求有人陪伴,无关于情爱。所以抓住了兄弟的名目隔离着不肯轻言动心,我不掩饰自己这般的。蠢蠢欲动的心思。我盘算着怎么完美的迎接一场爱情,这是我的责任,除了我自己谁来为我筹谋?
然而我不要他,我不要一个曾经把我当做兄弟的男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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