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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文] 【探秘三界奇境】青丘同人脑洞文-初心不负(上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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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发表于 2020-3-1 22:16:49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来自:浙江
本帖最后由 莲忱 于 2020-3-30 18:57 编辑


【序章】

青丘国坐落于国境之外的青丘山,有着数万年的悠长历史,和绵绵不绝的血脉传承。


山海经曾有如下记载:青丘之国,又东三百里,曰青丘之山 ,其阳多玉,其阴多青雘。有兽焉,其状如狐而九尾,其音如婴儿,能食人,食者不蛊。


不过,这古书里的记载也并非全部属实,不可不信,也不可尽信。


居住在青丘国的子民皆是涂山氏狐族的后代,因国主治理有方,使得青丘年年繁荣昌盛,子民安居乐业。因此,这位国主深受族人们的拥护和爱戴。


放眼望去,整个青丘皆是一副安宁平和的景象,族人之间相处和睦,其乐融融,几乎没有什么矛盾。


因临近流火节的关系,家家户户的门前都摆放着为此次盛会准备的各式各样的祭品,琳琅满目,一不小心就会看花了眼。


对面的小山坡上,也格外热闹。许多小狐狸初次化成人形,尾巴还没来得及收起来,便跟着一同化形的同伴跑到山顶去玩儿了。


跑着跑着,小狐狸一时没控制住内心的欢喜,身后的狐狸尾巴便开始雀跃了,随着清风肆意摇摆着。


一下,两下,三下……


一直摇到山顶。


没多久,嬉笑打闹的声音,便在山顶蔓延开来,飘到空中,转了几圈后,渐渐消散。


然而,青丘境内有一处地方,却格外地僻静,同外边的热闹景象对比起来竟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此处名为问竹居,所处的位置十分隐蔽,虽属青丘地界,却鲜少有人造访,终日冷冷清清,说是无人问津都不为过。


不知何故,青丘的族人们渐渐遗忘了这个地方,从最初的排斥再到后来的视而不见。


当然,这里面的原由还得从三百年前说起。


三百年前,青丘的长老狐不归离开青丘四处游历。数月后,境外妖族大战爆发,火狐一族遭奸佞陷害。故而受到其他狐族的讨伐,并在此战役中彻底覆灭,火狐女皇鸢离也因此殒命,只留下一只刚出世不久的幼年火狐。


巧的是,鸢离同狐不归有些交情,大战之际,她曾秘密召见过狐不归,并将刚出世的、火狐一族的唯一血脉托付于狐不归照顾。


那天,恰逢初夏小满时节,故而,狐不归为那幼狐取名为小满。


狐小满。


随心而至即小满。


让人奇怪的是,当时明明已经入了夏,可境外的天气却异常萧瑟,每一阵风都裹着凛冽肃杀的寒意,吹得人摇摇欲坠。


彼时,狐不归为了躲避妖族追兵的追杀,一路冒险,用尽了一切办法,带着狐小满回到了青丘。


逃亡中途,他的双脚就没停下来过,尽管受了伤,但他心中的那抹信念却从未消失,一直支撑着自己往下走。遮住他半张脸的金色面具,在灼热阳光的照耀下,愈发熠熠生辉,折射出一道刺眼光芒。


而面具下,他的表情颇为严峻,那双冰蓝色的眸子,幽暗,深不见底。


他紧抿着薄唇,眼神凌厉而清冷,全神贯注地向前,脚底好似生了风一般,没有丝毫松懈。


时间有限,对他而言,每一分每一秒都很宝贵。


每走一步,冷风就从他的耳边呼啸而过,瞬间化作锋利的刀刃,刮过他的脸颊。他甚至还能清晰地听到自己急速跳动的心跳声,就从自己的胸膛处传来。


“砰砰砰……”


心跳声一下比一下激烈,心脏仿佛下一秒就会跳到嗓子眼,撕裂他的喉咙,离开他的身体。


后来,狐不归带着一身伤回到了青丘,不巧的是,他和青丘的守卫者起了冲突,导致未能及时关闭青丘连接境外的结界。让紧随其后的妖族追兵有了可趁之机,顺利闯入青丘,还打开了禁地的守护法阵,故而引起一场大乱。


最终,两名青丘的护法在此次战役中牺牲,万幸的是,他们在倒下之前,顺利的击杀了所有擅闯青丘的妖族追兵,也封锁了守护法阵。


经此一役,狐不归成了青丘子民心头的一根刺,人们看到他就好像看到仇人一般,连同狐小满也被视为不祥之人。所有人都觉得,就是这两个人给青丘带来了如此大的劫难。


青丘国主为了能给子民一个交代,只好剥夺了狐不归,长老的身份和权力,并让他在问竹居反省,若无紧要之事不得随意离开此地。


说是反省,但以当时的情况来看早已同禁足无异。


当然,这样的惩罚落在族人眼中,未免太过随意,太轻了些,甚至还有些偏袒的意味。犯了如此大的错,只是革职加禁足还远远不够, 根本无法消除他们心中的怨气。


青丘国主万般无奈之下,只好吩咐月镜湖的守卫者月魅,对狐不归施以惩戒。这一举措也算是安定了民心,青丘的族人终于答应放下怨恨,也答应不再追究此事。


对此,狐不归没有半句怨言,而是坦然领命,随后就被押往月镜湖,接受寒冰酷刑。


三天的刑罚结束后,狐不归带着伤回到了问竹居,之后的时间里,他不曾踏出此地半步,整个人就好像在青丘销声匿迹了一般。


一晃,就是三百年。


说起来,三百年的时间说长也不长,说短也不短,也足够消磨人们心中顽固的怨恨。如此看来,再根深蒂固的东西,即便是仇恨也会随着时间的流逝,慢慢被削弱,最终,彻底消失不见。


族人的怨气彻底平息后,只剩下漠然和无视,只当问竹居从来不属于青丘亦或是当它不存在,并暗暗发誓绝不会踏入此地。


而这些,对于狐不归而言,早就习以为常,见怪不怪了。大多数时间里,他都是选择闭门不出,独自隐其间,每日饮酒奏乐,潇洒不羁,日子倒也算是过的清闲自在。


狐不归喜好音律,擅吹笛,终日沉迷演奏,而他演奏的曲子皆是伤感忧思的音律。故而,冷清的问竹居内总是靡靡之音不断。


这类曲子听起来大多都是软绵绵的,冰冷且柔弱,普通人听得多了,则会慢慢上瘾,然后一味地沉沦,最终变得萎靡不振。


简而言之,这是令人一蹶不振的音律。


但狐不归本人却并未放在心上,或许,他只是表面看起来冷漠又颓废罢了。


好在,这三百年里,狐小满一直在他身边,也算是这漫长煎熬里,最让人欣慰的一件事吧。


不过在此期间,也有两个人来看望过他,一个是青丘国主的女儿,名为涂山雪,另一个则是跟在她身边的小护卫,花铃。


两人得空时,时常会结伴去问竹居探望狐不归,并陪同狐小满玩耍。来的次数多了,狐小满也渐渐对两人产生依赖,且十分喜爱这两人,久而久之,便对她们另眼相待。


狐小满和青丘问竹居的故事,便从这里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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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 2楼
 楼主| 发表于 2020-3-1 22:17:52 | 只看该作者 来自:浙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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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 3楼
 楼主| 发表于 2020-3-1 22:18:41 | 只看该作者 来自:浙江
本帖最后由 莲忱 于 2020-3-1 22:45 编辑

(二)

花铃临走之前,悄悄伏在狐小满耳边说了一句话。

“小满,你若真的想去,眼下我倒是有一个办法。如果我算的没错的话,两天后,你就要跟着你师父去青丘的结界处加固法阵了吧。你可以趁他回问竹居闭关修养的时候,偷偷跑出来,到时候,我会去接应你的。”

“这样……不太好吧,万一被我师傅发现了?那我就死定了。”狐小满犹豫了片刻,还是觉得这个办法有些冒险,不敢答应:“而且,而且我从来没去过问竹居以外的地方,万一被其他人发现了,我该怎么办?”

如果自己偷跑出去被师傅发现了,那么最终等待她的后果会是什么,可想而知。

想到这里,她的脑海里立即浮现出男人冷峻严肃的脸。须臾间,她的后脑勺就升起阵阵凉意,之前被雪风笛敲过的地方也开始隐隐作痛,似乎是在警示她,不准动歪脑筋。

真要被师傅发现了,那她怕是小命不保咯。

狐小满根本不敢再想下去,只好闷闷不乐的摇了摇头,尽管她还是对流火节十分期待。

“哎……花铃,要不还是算了吧,我不能给师傅添麻烦。”

“哎呀,你真是的,我也是把你当好朋友才和你这么说的。”花铃烦躁的跺了跺脚,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我知道你很想去看烟火大会,所以才帮你出谋划策了,你怎么还畏畏缩缩的。”

“而且,你师父那天都在闭关修养,怎会知道你偷偷跑出去了。再说了,流火节当天,人这么多,大家手里都有事情要忙,哪里会顾得上你。你要是不放心,到时候,披个斗篷稍微伪装下就好了,没人会注意到的。”

“两天后就是流火节的最后一天了,错过了,可就要再等三百年了。”

狐小满仍是无法下定决心,看着远处层层叠叠的山峦出神。

见她犹豫不决,花铃只好叹了口气:“小满,该说的我都说了,你要是真下不定决心,那就此作罢吧,当我什么都没说。”

“时间也不早了,我得回去了,等会阿雪姐姐还有任务要给我呢。”

“……”

狐小满点点头,目送花铃离开。

花铃的背影消失后,她继续托着腮,对着天边若有所思。

转眼的功夫,夕阳便落山了,天边倒映出淡绯色的晚霞,紧接着,远处徐徐升起炊烟,在空中若隐若现。

“哎,插科打诨的一天又过去了。”

狐小满小声嘀咕着,歪着脑袋继续眺望着远处的袅袅炊烟。

“一个人在这自言自语什么呢?”

不远处,观察她许久的狐不归徐徐走上台阶,朝她走近,来到她的身后。

“哎……”听到熟悉的声音,狐小满惊呼一声,连忙转过身,几乎是抬起头的那一瞬间,原本还哭丧着的小脸立即堆起清澈的笑容,快到让人无法察觉。

她对着狐不归盈盈一笑,明媚的笑靥似乎同往常并没什么分别,说话的语气也是一如既往地欠收拾:“师傅啊,您老人家走路怎么没声的,没声就算了,怎么最近还神出鬼没了。”

她佯装被吓到了似的,轻轻拍着胸口,演的还挺像那么回事儿:“你以后可不能再这样吓唬我了,你就我这么一个宝贝徒弟,再这样下去,迟早有一天,我会被你给活活吓死的。到时候你无聊了,谁来给你解闷啊。”

彼时,少女身后火红色的尾巴在风中来回晃动,她肉眼可见的精致五官上,并未出现任何异常,仿佛方才低落的情绪不过是狐不归的错觉。

“嗯,还有耍嘴皮子的功夫,看来心情还不错。”狐不归抿唇笑着,唇角勾出一个若有似无的浅淡弧度,随即压低声音揶揄道,转身要走:“方才瞧你无精打采,闷闷不乐的坐着,还以为出了什么事呢,原来是我多虑了。”

狐小满一听,两眼都瞪圆了,来不及思考,连忙拽住男人的衣角:“哎哎哎,师傅你先别急着走啊。”

“哦?还有何事?”男人停下脚步,瞥了身旁的少女一眼,神情似笑非笑。

“我……”狐小满嗫嚅一声,低下头,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看起来惨兮兮的,别提有多可怜了。

“小满有心事?”狐不归抬手揉着她的发。

“嗯,算是心事吧。”少女点点头,语气闷闷的。

“既然是心事,那便说出来听听,看看为师能不能为你纾解一番。”

“真的吗?”

狐小满两眼放光,似乎倒映着一片璀璨浩瀚的星海。

其实,她的心事很简单,她想去看一眼流火节,如果师傅能同意的话,那就再好不过了。这样一来,她不需要再去纠结花铃之前的提议,也能正大光明的出去了,还不用担心会不会被发现。

可她还没来得及开口说出这桩心事,身旁的狐不归似乎提前有所预感,轻启薄唇,迅速打消了她的念头。

“如果是关于流火节的事情,就不必提了,你哪儿都不能去。”

狐小满本是满心欢喜,冷不防却被一盆冷水从头到脚浇了个遍。想说的话也全部被男人生生堵了回去,只好对着空气张了张嘴,不满的抱怨了一声。

“啊……为什么啊?”

“可是我真的……”

我真的很想去看看啊。

她无声的翕动着唇瓣,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最终不得不将那些话咽回肚子里。

那一刻,狐小满失落极了,却不敢再继续说下去。

身旁的男人在知道她心里的想法后,脸上顿时阴云密布,脸色看不起来并不是很好,甚至有些凝重。

这让她想起数年前,她曾开玩笑的说,要趁着他哪天闭关修炼时,偷偷溜出去玩儿。结果男人的脸色刷的一下就沉了下来,还厉声训斥了她几句,那严肃又冷峻的表情看起来一点儿也不像是在开玩笑。

眼下,她再一次感受到了。

好奇怪啊,有些话明明不需要开口说明白,就已经知晓最终的答案了。

那她为什么还要有所期待呢?

见她沉默不语,狐不归稍稍缓和脸色:“什么都可以,唯独离开问竹居这个要求,我不能答应。”

是啊,她都在这里待了三百年了,早就该习惯了才对。

狐小满眼角泛酸,吸了吸鼻子,强忍着泪意,低声问:“师傅,你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为何我哪里都不能去呢?“

这个困扰了三百年的问题,终究还是说出口了。

但说出来,好像并没有得到任何缓解。

最终,狐不归并没有回答她,只是说了一句:“抱歉,小满,为师有不得已的苦衷,或许将来,你会明白我的苦心的。”

那一瞬间,各种失落的情绪交织在一起,让狐小满没法控制好自己的情绪。

她觉得自己特别委屈,委屈到说不出话。

接下来的两天里,狐小满开始赌气,故意不理睬狐不归。除了修炼时间与他交谈,其余时间里,男人在她跟前经过,她也装作没看见似的。

为此,狐不归哭笑不得,经过那天的谈话,他本就觉得心里有愧,便由着这小丫头去了。

他素来知晓这小丫头的脾气,不让她发泄完,是不会轻易消气的。

除了同狐不归怄气,这两天晚上,狐小满总是重复做着同一个梦,但醒来之后就忘得七七八八了。

梦里,有个戴面具的男人背着她,翻山越岭,穿过一片一片苍翠葱郁的树林和一望无垠的青青草地。

男人身上的气息清冽又好闻,让人莫名安心。

狐小满懒洋洋的眯着眼,趴在男人的肩上,聆听着他急促的喘气声和清晰有力的心跳。

时间长了,狐小满总感觉背着她的人,是她特别熟悉的人,这种熟悉的感觉一次比一次强烈。可她无论怎么绞尽脑汁,都想不起来是谁了。

梦里的她还不会说话,只会小声地叫着,听起来奶声奶气的。是了,梦里的她,只是一只刚出生不久的小幼狐,除了睡觉吃饭,什么都不会了。

但她却很想知道,这个背着自己的人究竟是谁。为何要背着她跑了这么远的地方?他的目的地究竟是哪里?

每当她准备悄咪咪的揭开男人的面具时,男人便转过头,迅速抓住了她捣乱的小爪子。

顷刻间,她的世界陷入一片漆黑。

这个梦就这么莫名其妙的结束了。

狐小满觉得很奇怪,她几乎不做梦,为何这两天却频频做着同一个梦呢?

而最让她不解的是,为何醒来后,却怎么都记不起关于这个梦的一星半点。若不是觉得梦里面的人很熟悉,她自然不会放在心上,可偏偏那个画面却如此真实,好像在她身上发生过似的。

这个梦,到底在提醒着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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