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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爱人叫胤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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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2-5 13:03:52 | 只看该作者 来自:湖南
又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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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2-5 13:19:19 | 只看该作者 来自:湖南
还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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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2-5 13:35:34 | 只看该作者 来自: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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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2-5 13:43:49 | 只看该作者 来自:北京
 示意我不必多礼后,允祀道:“月喜,可否借一步说话?”

  在这里,后宫?!见我如此模样,允祀又道:“我并无他意,只是有几句话想告诉你。”

  想想应该没有什么大碍,便让喜蝶等着,自己同允祀走到几步外。允祀开口道:“今天本是帮九弟送家信到宜太妃那里,没曾想看见这一幕。月喜,谁也没想到,圣祖爷会把你指给四哥。只是听说你在宫里过的尚好,以为也算了了一桩心事。今日一见,原来竟是这等状况。”

  我垂下眼道:“后宫佳丽三千,有几人真正快活。月喜对于现状,已经知足了。”

  允祀压低声音道:“月喜,你还记得我同你说的话吗。若你愿意,我一定尽力帮你出宫。”

  我强笑道:“有劳您挂心了。可惜现在这紫禁城里,别的宫女太监消失还好办。只是月喜,除了死之外,是没可能活着离开这里了。”

  允祀一震,半晌才道:“月喜,是我害了你,误了你一生。”

  望着也已迈入不惑之年的允祀,想着他剩下的三年寿命,心里一紧,不禁有些凄然道:“八爷,事到如今,别说谁欠谁的了。月喜是身不由己,八爷却要好自为之了。”不待允祀回答,匆匆道个福,拉着喜蝶而去。

  回屋就见着乐茵几个人围着一大一小两个锦盒评头论足.急忙参与其中:“什么稀罕玩意,全围着它?”

  小多子笑道:“快打开看看。这是十七爷给你送来的寿礼呢。”

  总算这个十七还有点良心,知道送点东西来安慰我受伤的心灵。万众期待间打开锦盒,大盒子里是一个装着红色液体的水晶瓶;小盒子里是一颗两克拉左右的鸽血红红宝石。

  轻轻拿起那颗红宝石,对着窗户,难以言喻的纯净红色透进眼帘。色泽纯正,毫无杂质。好,有收藏价值,十七看来是下了血本了,不枉月喜我救你一命。

  这才拿起那个水晶瓶,打开瓶塞,一股熟悉的味道差点让我三呼万岁-----波尔多葡萄酒!

  抱着这瓶酒,真有他乡遇故知的感觉。心里一高兴,宴会动物的本性顷刻暴露:“玉华,把去年做的那坛桂花酿挖出来;喜蝶,赶紧去做桂花糕;小多子,看还有什么事没做的,赶快做完;乐茵,帮我准备热水洗澡。待会晚上,我请你们喝法兰西葡萄酒,大家不醉无归。”听到有洋酒喝,几人立即工作热情备增,积极地投入到了工作岗位上去。

  天色一黑,酒席也就开始了。刚摆好杯筷,外边就电闪雷鸣地下起了倾盆大雨。

  关上窗户,喜蝶道:“怪了,这都快九月了,怎么还打雷闪电的?”

  我笑道:“你管他的,老天爷想怎样就怎样,反正有房子盖着你,淋不坏你就是了。喂,人到齐了没有,到齐咱们就开始了。”

  将酒杯一一摆好,玉华道:“都齐了,就差你那西洋酒了。”直接把酒瓶递给玉华:“一起代劳了吧。”

  酒斟好了,人也落座了,我举杯道:“好久没喝过酒了,今天大家随便喝。”仰头一饮而尽,哇,好亲切的葡萄酒,好可爱的十七。

  可别人似乎没有我这般享受,一喝下去全苦了脸:“什么洋酒啊,又苦有涩的,还没咱们的女儿红好喝呢。”

  “就是就是,这洋人就喝这玩意呀,真是可怜。”

  “月喜姐姐,你觉得好喝呀?我觉着难喝啦。”......

  有这么差劲吗?我又倒了一杯喝下,没有不对啊,是这个味儿啊。转念一想,别说这古人没喝过红酒,就连现代人也有嫌啤酒像马尿的,也就释然了。便道:“那你们喝桂花酿吧, 这红酒我留着自个儿喝。”

  待喝到半夜,个个都是醉眼朦胧,思维混乱,口齿不清了。一阵风把窗户吹开,外面依旧狂风暴雨。我走上去关窗户,看着雨帘不禁低声念道:“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心下怅然,又叹了一声。

  头痛欲裂地睁开眼睛,本以为会看到一片狼籍,横七竖八地睡倒一堆醉鬼。谁知依然窗明几净,整齐有序。长长地伸了个懒腰,哎哟,好久没有睡的这么幸福了。

  纱帐挑开,喜蝶探头进来说道:“月喜姐姐,快起吧。刚才胜武过来传话,说十三爷和十七爷在御景亭等你呢。”

  是吗,那任我欺凌压迫的可爱十七回来了吗?立刻来了精神,梳洗打扮后,换了件秋木绿旗装带着乐茵到了御景亭。果然,十三和十七正在上面坐着等我呢。

  让乐茵在下边等着,我上了亭子。笑嘻嘻地同二人见礼:“十三爷吉祥,十七爷吉祥。”

  十三笑道:“别多礼了。坐下吧,难得今儿个我和十七有空,就过来看看你。”

  十七问我:“东西收到没有?可喜欢?”

  拿起桌子上的李子一边削皮一边道:“还不错。再接再厉,明年努力。”

  十七杀风景:“天天送礼给你都没问题。可你和四哥这样下去,迟早要出事的。”

  不爽道:“别一回来见着我就说这事行不行?要能说好,十三爷早成功了。”

  十三也道:“月喜,别那么倔。以前那么多的事你都过了,现在为个赵昌值得吗?”

  好心情荡然无存,气道:“值不值得问你四哥去,看他又是怎么对我的!”起身拔腿就走,却被十七拉住。

  十七道:“月喜,你难道就一点错也没有?!且不说你以前与十四哥的事,直到昨天你还和八哥在宫里见面,还轻声细语,巧笑嫣然的不是?”

  从来没像现在这样发过火,一个耳光就给十七扇了过去。没防着我会动手,一声脆响,十七的脸上红了一片。十七怒道:“你敢打我?!”

  我冷笑道:“什么敢不敢的。别以为什么王爷,贝勒的我就不敢打,月喜我根本也没把你们当回事。凭什么你们就得高高在上,断人生死;别人见了你们就都得奴颜婢膝。监视我?你们真当我是准备做那出墙的红杏还是图谋不轨,要反清复明!若要除我,不必找什么理由,一刀就够了。”越说越气,扯下发簪,拉下头发,抓起桌上的银制小刀一把割下一大缕头发抛在桌上:“既然如此,为免二位王爷难做,月喜现在就与皇上,十三爷,十七爷割发绝情。以后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月喜告退。”撇下十三和十七,径直走下山。十七仿是想上来拉我,被十三制止。隐隐听见十三吟道:“但见泪痕湿,不知心恨谁.....”

  下去后乐茵见我的模样,正要开口,我已道:“什么都别问,咱们回去。”头也不回地就冲了回去。

  “割发断情!”正帮我打理头发的乐茵听我一说,连梳子都吓得掉地上去了:“月喜,你真的这么做了?”

  我指指头发:“这还假的了?”

  乐茵急道:“你疯了吗,你忘了咱们满洲人的习俗了吗?”

  余怒未消地瞪着镜子,割点头发有什么了不起的,杨贵妃还剪过呢。况且,我本来就是汉人,不过是灵魂附身在一个旗人女子身上罢了,什么习俗,不、知、道!

  见我不语,乐茵带着哭腔道:“月喜,你闯大祸了。满洲习俗,亲人故去才断发。你今无端断发,还是给皇上和王爷的,犯了大忌,可判死罪的啊!”

  换做平时,我早咋呼的惊天动地了。可此时,只觉得心如止水,平静无波。反而笑道:“乐茵,你放心。月喜绝不连累你们,即使月喜受死,也会想法子安置好你们的。”

  乐茵哽咽道:“月喜,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担心你啊。”

  我道:“乐茵,生死由命,有什么好担心的。也许下世,月喜与你还是姐妹呢。别哭了,妆都花了,去洗个脸吧。”连推带搡地把乐茵弄出去,我躺在贵妃榻上思绪万千。

  从康熙四十三年穿越回来,到现在雍正元年,已整整十九年了。也说得上是’眼见他起高楼,眼看他楼塌了“地观遍世情了。在宫里这么多年,没可能不累。再怎么是个见钱眼开的主儿,这一长串的风云变换,尔虞我诈的宫廷斗争下来,心里也有些倦了。现在摊上个这么件事,也就不想管,不想过问了,也就随他发展吧。只是胤禛,我就真的放的下他吗?

  靠在榻上想着想着就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半梦半醒之间,看见胤禛坐在榻边望着我,下意识地去拉他,一伸手蓦然梦醒。屋子里仅我一人,寂静无声,眼泪哗的一下就涌了出来。本来以为自己业已心冷,是死是活也就那么大回事,无所谓了。谁知一梦见胤禛,心就揪疼,我怎么会天真到以为我可以豁达到忽视他的存在?二十一世纪的女子同样是个普通人,同样心会疼,会酸,会哭.....

  过了好几天,一点动静也没有,就像我从未见过十三他们,什么事也未曾发生过似的。心下猜测八成是十三他们根本没有把这件事告诉胤禛。这才懊恼自己当时的冲动和不理智,还打了十七。说实话,十七待我真的好到无话可说了。这次一下子失去他们这两个朋友,我才知道什么叫做后悔莫及。但事已至此,也没法挽回了,除了心底暗暗对十三和十七说声抱歉外,我也只能空自喟叹了。

  这日子是开心也要过,不开心还得过,就这么一来二往的,转眼间已到十月三十日,也就是胤禛四十六岁的生日了。

  本来皇帝的生日一般都是极尽奢华,大肆铺张之能事的,但胤禛一贯崇俭,这庆贺生辰之事,也就简化了。即管如此,宫里也是一片忙碌,热闹的像过年一样,提前半月就开始准备了。

  依照规矩,这生日的当天,各王公大臣,阿哥格格,六宫嫔妃都要向皇帝贺寿献礼的。但好在规矩也规定,除皇后、贵妃等几个有限的高级行管人员是单独向皇帝问礼外,其余人等一律统一请安,以免累着皇帝。因此,我才得以混迹于一大堆嫔妃里,躲在最不显眼的角落里,完成了这个艰难险巨的任务。过后,在赐宴达到最高潮的时候,趁乱溜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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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保证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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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2-5 13:52:33 | 只看该作者 来自:湖南
那就快点
四爷好狠,想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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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2-5 13:54:29 | 只看该作者 来自: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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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2-5 13:58:05 | 只看该作者 来自: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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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2-5 14:03:44 | 只看该作者 来自:北京
 坐在床边的喜蝶见我苏醒,急忙喊道:“皇上,月主子醒了。”随着这个声音的发出,除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外,还有一群人如蒙大赦的舒气声。

  缓缓扭过头,隔着纱帐和屏风隐约可以看到一帮子太医正在外面焦头烂额地往里面张望。与此同时,胤禛已坐到了我身边,握住我的手道:“月喜,好点没有?”

  勉强笑笑:“没事的,死不了。”

  胤禛唤道:“太医,还不来给月喜诊脉。”

  林太医和周太医抖抖索索地走了进来,轮换着给我把脉。诊视一番,二人交换意见后道:“启禀皇上,常在的身子已经没有大碍了,好好调养一下即可恢复。只是,只是....”

  胤禛森然道:“只是什么?”

  二人扑通一声跪下,取下顶戴就开始叩头:“奴才无能,常在的命是保住了,只是肚子里的孩子,孩子没了。还请皇上恕罪。”

  “孩子没了?!”我和胤禛异口同声。

  周太医和林太医声音发抖:“奴才确定,常在小产了。”

  轻轻放开我,胤禛一步迈过去提起林太医的衣领:“小产?什么意思,你给朕讲清楚!”

  林太医颤声道:“常在怀孕不足一月,脉象不明,臣未能诊出,罪该万死。现在,现在....”

  胤禛忽然道:“其他人都下去。”乐茵,喜蝶连同外面那群太医退出后,胤禛才道:“朕老早就让你给月喜瞧过,你说月喜能怀孕的可能几乎没有,现在又怎会小产?”

  林太医道:“回皇上的话,这个奴才也说不清楚。许是调养得宜,许是皇恩厚重。只是眼下这么一来,常在永无怀孕可能了。”

  胤禛的眼神已经想杀人了:“那她为何会小产,你总不会不清楚了吧?”

  周太医回禀道:“臣检查过常在的药了,不知是何人在里面放了大量的藏红花以及麝香等物。看来此人不但是要常在小产,也打算要了常在的命。”

  胤禛猛然道:“胜文,传朕的口谕,立刻封门。封住大内所有进出口。现在任何人没有朕的手谕、传唤,均不得擅自离宫,不得擅动。即刻传怡亲王,果郡王进宫。”

  与胤禛的惊怒不同,我除了震惊就是犯疑。我自己很清楚,我并没有怀孕,当然更不可能小产,那为什么周太医和林太医要冒这欺君之罪告诉胤禛我小产了?不觉想起三天前和十三,十七在懋勤殿里的谈话.....

  挥退左右,十七问道:“月喜,宫里都传你有了身孕,是不是真的?”

  我转向十三:“十三爷,十七爷还不知道我的事?”

  十三道:“这倒不是,不过宫里传的跟真的一样,为了怕出事,还是问清楚的好。月喜,现在除了四哥,十七和我,老八他们几个之外,还有谁知道你不能生育的事?”

  想想说道:“应该没人知道。”

  与十七互视一眼,十三沉吟道:“那我们得趁着现在他还不知道,推波助澜,让他尽快动手。月喜,这两天不论发生什么事,不管我和十七说什么,做什么,你只需尽量配合。甚至你不用做什么,你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也算是帮我们了。别的你暂时不要问,时候到了我会告诉你的。”

  我当时虽然满腹疑窦,但出于对十三、十七的信任便也就应承了下来。想不到今天居然出了这种事,难不成这就是他们所说的我会吃点苦头的那件事?

  见我动也不动,怔怔的发呆,胤禛喊我几声也没反应,还以为我遭逢巨变,导致气急攻心,丧失神志了,使劲摇晃道:“月喜,你怎么了,说话呀。”

  我这才回过神,望向胤禛不知道说什么。瞧着他难过的样子,伸手轻触他的脸庞:“四爷.....”

  胤禛霍然起身,一脚踢翻床前的屏风,吼道:“全杵在这里等着砍头啊,还不出去!”早已噤如寒蝉的众人赶忙陆续退下。

  刚想下床安慰一下胤禛,没想到还没走上一步,就因为无力而跌倒在地.胤禛心疼不已地将我抱上床,哑声道:“月喜,本不奢望你我能有孩子,可没想到居然会有这么一天,更没料想到会是这个情况下知道你有了我的孩子。月喜,你教教我该怎么做,究竟是谁下的手?”

  差点忍不住告诉他,根本没有怀孕这回事。可再一想想十三的嘱咐,好不容易把那句话咽了下去。只是看着胤禛的样子,那眼泪也顺着脸颊就下来了。强笑道:“四爷,算了吧。当这事从来没有发生过,月喜根本没怀孕吧。”

  死命搂着我,胤禛冷然道:“一定得查,这次害你小产,难保下次不让你丢命。”语间冷气森森,我不禁抓住他的臂膀以求慰籍。发现他身上的肌肉绷的极紧极硬,明显是在拼命压抑着怒气,没发作出来不过是怕我难过而已。环住胤禛的腰,我喃喃道:“四爷,月喜有你就够了,没的什么也不要了。有些东西是命中注定,强求不来的。”

  胤禛张口欲言,门外传来胜文的声音:“皇上,怡亲王,果郡王求见。”

  看了我一眼,胤禛道:“月喜,你还撑不撑得住,要不然你先躺会儿,我和十三他们到外面去。”

  罢罢罢,演戏演全套,想必十三他们也不会害我。扯住胤禛衣袖不放:“四爷,不要让月喜一个人孤孤单单的呆在这地方。”

  胤禛叹口气:“进来吧。”随即,十三与十七相继入内。

  二人还未开口问安,胤禛已然道:“别浪费时间了。我只想知道什么时候可以查到下药的人?”

  十三回道:“四哥宽心,臣弟过来之时已吩咐彻查此事,应该很快就会有结果了。”

  趁胤禛和十三对话之际,十七极快地偷瞄了我一眼,我难以察觉地朝他点了点头。见状,十七看似安慰实为火上加油说道:“臣弟也问过太医了,虽然月喜再无可能怀孕,但至少性命是保住了,也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又恢复了那副看不出任何表情的寒冰脸,胤禛道:“你还问到什么?”

  十七道:“月喜的药专人抓,专人熬,专人送。下手之人非常熟悉其中的流程,必是长期处于宫中。且药的分量极重,大有让月喜一尸两命的意图,后宫嫉妒也未尝不会做出这般伤天害理,大逆不道的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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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2-5 14:07:41 | 只看该作者 来自: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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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2-5 14:13:23 | 只看该作者 来自: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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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
 楼主| 发表于 2007-2-5 14:19:16 | 只看该作者 来自:北京
 幽怨地盯了我一眼,喜蝶捧着一大堆辣椒直奔御膳房。得意地自我夸耀了数秒,然后才往养心殿去报到,准备开工。

  刚走到门口,就遇上了从里边出来的隆科多。见是这位权臣,我便侧身裣衽为礼:“月喜给隆大人请安,隆大人吉祥。”

  隆科多略点了点头,转身离去。望着隆科多渐渐远去,不禁就又想到了年羹尧。他们二人,在胤禛登基的事情上,一个主内,一个主外,给予了胤禛极大的帮助。说得夸张些吧,如果没有他们二人,胤禛坐上皇位怕还没这么简单,即使是康熙明诏传位于胤禛。

  康熙去世之际,隆科多是承受末命八人之中唯一一个大臣。而胤禛正式即位前,关闭九门,拱卫京师紫禁城的关键人物也是他。没有他,允祀他们恐早已发难,威胁到胤禛了。

  在外呢,若非有年羹尧钳制了允禵,接管了西部重军大权,才使反对力量不可能从外部,与京城里应外合,带兵颠覆胤禛还未稳固的皇位。

  只是可惜,由于各种原因,这两个人不得善终,甚至牵连整个家族一同遭难,真真应验了伴君如伴虎这句话的千古真理不灭性。

  耳边响起胜文的声音:“常在,你干嘛站在门口不进去?皇上这会子在里间午休呢。”

  我这才回过神,怎么发呆发到养心殿门口胤禛鼻子底下来了。要他知道我在他门口想了半天别的男人,不知道会不会原形毕露,暴跳如雷还是勒令我面壁思过,发省三日,不准吃肉?呵呵。

  轻轻推开东暖阁的房门,胤禛果然躺在床上小憩。走近一看,唉,连睡觉也是副眉头紧锁,满腹忧思的模样。最见不得他皱眉,便伸手想要抚平。刚一触到他的脸,手已被他握住。

  胤禛微露笑意:“月喜,正打算让人叫你过来,你就来了。”

  我也笑道:“西北打了胜仗,四爷干嘛睡个觉还愁眉苦脸的?”

  胤禛不答反问:“月喜,你知道什么叫‘年选’吗?”

  “年选”?好象以前看《雍正王朝》的时候听里边提到过,似与年羹尧有关。但事隔多年,仅余一个模糊的印象了。但决不是胤禛所愿见到的。摇头道:“似乎听说过,不过不知其意。还是四爷告诉月喜吧。”

  将我拉到身边坐下,胤禛道:“连你这个深宫大内里的无争女子也听说过,这‘年选’的动静还真够大的了。”又看了我一眼,方道:“我也不必说的太烦杂了。此事由年羹尧而起,他在川陕任人唯亲,用人自专,买官卖官,大肆敛财。那些通过他的关系走上仕途之人,便在他的身边形成了一个庞大的年氏集团,称之为‘年选’。”

  我不禁问道:“那四爷召他十月进京,莫不是....”

  胤禛道:“此时还不会对他怎样。他刚平定了叛乱,若马上处置于他,天下人难免心寒,日后谁还会为我大清上阵杀敌,洒血疆场。他这次回来,朕一定得好好的,重重的奖赏于他。至于以后,朕早有打算,不急于一时。”

  见胤禛早有谋划,我也不再多言,只是靠在他肩上轻声道:“四爷若有空,还是到长春宫去看看年贵妃吧。她又病了,情况比以前又重多了。”

  胤禛却叹道:“也许她病得重些好,要不然朕怕会下不了心。”心里明白胤禛的意思,他也非无情无义之人,还是尚念着与年妃的情分,只是对他而言,江山更重。

  雍正二年十月,年羹尧入京觐见,大受褒扬,为表器重,受封一等公。年父亦封一等公加太傅衔;二子分封子爵,男爵;其家仆皆封四品顶戴副将。一时间,年羹尧一家位极人臣,权倾朝野,可谓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正在幸福的品尝白面馒头蘸油辣椒,吃的口水与红油齐飞,馒头与辣椒共色之时,缨络跌跌撞撞地跑进来:“常在,常在,快去趟长春宫吧,年贵妃怕是快不行了。”

  我一惊之下,被辣椒呛的咳嗽连连,泪水长流。灌了几大杯水才缓过来,忙问向缨络:“怎么回事,前几天不还好好的吗?”

  缨络语带哭音:“不知道啊,昨晚上也还没事呢。今儿一早不知怎的就....”

  我一面更衣一面道:“太医去了没有?还有,你通知皇上没有?”

  缨络哭道:“娘娘不准,她非要见了您才肯通知皇上。”

  不得慢下了手中的动作,年妃究竟有什么事非得同我说?想了想对缨络说道:“我这就去长春宫,你马上去养心殿告诉皇上。”缨络点点头,匆忙离开。我也带着乐茵,急急赶到了年妃处。

  年妃躺在床上,面容平静,但暗淡无光的眼神显示着她的不容乐观。见我进房,对我微弱道:“这次姐姐怕不能坐着同你说话了 。”

  强压住心中的不安,我坐到年妃的身边:“别着急,太医很快就来了。”

  年妃道:“好妹子,未必你还看不出来我已经是油尽灯枯,此时不过是回光返照了吗?”

  我无语凝噎,年妃又道:“总觉着咱们姐妹交好一场,姐姐要走了,怎么也该知会你一声的。这么急叫你来,也确是有几句话要叮嘱你。”

  我说道:“姐姐请讲,月喜一定铭记于心。”

  轻轻握住我的手,年妃道:“月喜,你什么都好,就是你那性子若再不改的话,真会害死自己的。也许皇上喜欢你,宠你,都因你那与众不同,从不唯唯诺诺的性格。可你永远不要忘记,他再怎么对你好,再怎么惯你,他终究都是大清的皇上。而你我不过后宫芸芸众生中的一员。是生是死,是荣是辱,全是在皇上的喜怒之间。而这二者不过一线之隔。”

  年妃既冷且湿的手握在手中,我能清晰地感觉到生命正从她身体里一点一点的抽离。从来没有这么近距离地感受过这么接近死亡。只能不断地重复着同一句话宽慰着年妃,又抑或安慰着自己:“姐姐,你不会有事,不会有事的....”

  年妃轻声道:“月喜,记得我的话。你我既已入了宫,便是皇上的人,死也是爱新觉罗的鬼。从迈入紫禁城开始,我们与从前已经一分为二,再无关联了。月喜,你懂吗?”

  我忽然觉得不对劲,年妃这病,病的这么严重,来的这么突然,病的这么合适,莫非她自己....

  张口欲言,年妃已掩住了我的嘴:“月喜,最后一句话。天威难测,好自珍重。”言罢便扭过头去,不再言语。我除了泪水涟涟地看着年妃,已不懂得说什么了。这时,随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房门被推开,胤禛走了进来。

  见胤禛进来,我连忙起身:“四爷....”胤禛看了我一眼道:“月喜,你先回去。朕同年妃有话要说。”

  心知胤禛和年妃将会长谈,我道了个万福,拖着沉重的步子离开了长春宫。第二天,长春宫传出噩耗,年贵妃薨了。

  睡到估摸着胤禛要退朝了,我才打着呵欠从床上很不情愿地挣扎起来。天啊,自上次和胤禛斗气和好之后,已经好久好久没有赖过床了。早知道当常在这么辛苦,不像别的妃嫔可以睡懒觉,我就不向

  胤禛开这个口了。但用十七背后的话来说就是“自作孽,不可活”。这个十七,很久没有“关心”过他,一定是皮痒了。最近难得见他进宫,不知道又掉到哪个红粉堆里了,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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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
发表于 2007-2-5 14:33:58 | 只看该作者 来自:湖南
我再次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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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3
 楼主| 发表于 2007-2-5 14:39:55 | 只看该作者 来自:北京
盘算着怎么压榨,收拾十七,走着走着已到了养心殿。凌海把门帘替我撩起来,我一脚刚迈进去,几个茶杯就在脚边落地开花,茶水字溅。不得“哎哟”一声,抬眼望过去,怒容满面的胤禛 ,十三,十七依着年龄大小全立在前面,像三只怒发冲冠的斗鸡似的。

  我叹口气,这三个人还真是兄弟,统一战线哩。这日子越久,这三个人的默契度,脾气,长相都愈加接近了。好在都是帅哥,互相影响影响也没多大关系。挑开门帘唤道:“胜文,让人进来把地上收拾了。再端三碗热茶上来。”

  将三杯沏好的香茶端到茶几上道:“别扔了,这可是上好的官瓷,值老钱儿了。要摔东西发火的,出门左转左转再左转,自个儿拣些石子到筒子河精卫填海去。”

  十三勉强算是三人中脾气最温和的,最先忍不住笑出声:“也喜,一见你,哪还敢发火呀。”

  我笑道:“十三爷,怒能伤肝,自己的身子自己看贵重些,免得您福晋找小的们麻烦。四爷,十七爷,您二位也别憋了,看你们那脸红脖子粗的模样,哪像什么万岁,千岁的。”

  十七不平道:“可那年羹尧也不像个奴才 ,他八成已经忘记自己的身份了。”

  我道:“平日里不老夸奖自己英明神武,睿智无双吗?这会子倒像急红了眼似的。”

  胤禛这才开口道:“得了,月喜一来,看谁还能扔她看上的东西发火!”

  拾起散落一地的折子,叠好放在书桌上:“不就是个年羹尧吗,值得三位动怒吗?”

  十三骇笑道:“月喜,你的口气还真不小呢。你可知道,他现在被叫做‘西北王’啦?”

  我“哦”了一声:“是吗?可惜月喜只知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别的,不需更多了。”

  十七便道:“月喜,既然你这么厉害,那你说说该怎么对付年羹尧?”

  瞪了十七一眼道:“那还要你来干嘛!我干脆帮你上朝理政,代领俸禄得了。”

  胤禛随手拿起最上面的奏折,皱眉道:“这封密折正是举报年羹尧,朕的上谕两到西宁,他不但不按制度迎诏,行三跪九叩全礼,恭请圣安,根本就不拿朕的上谕当回事,甚至没有当场宣读。不仅如此,他在与川陕甘各督、抚、将军往来咨文中,擅用令谕,预期就当自己真是皇帝一般。此等僭越专权,居功自傲之事堪称多不胜数,朕如何不怒!?”

  十七忙道:“月喜,还有呢。年羹尧管自己吃饭叫‘传膳’,找女子陪他睡觉叫‘侍寝’。真不拿自己当奴才看了。”

  我轻笑道:“他没管这住的地方叫紫禁城已经很给面子了。”

  十三制止我道:“月喜,你别开口乱说。你这也算不敬之罪的。”

  胤禛放下折子:“你同月喜讲这个?她的不敬之罪,从圣祖开始到现在,加起来足够杀几次头了。今天先议到这吧,你们下去派粘竿处继续查探。记住,特别是允祀,允禟,允礻我,允禵四人,更须严加注意。年羹尧目前在西北扎根极深,势力盘根错节,处置他一事不可操之过急,小心为之。”

  待十三、十七退出后,胤禛又拿起一本书递给我:“看看。”

  定睛一看:《陆宣公奏议》,再一看,是年羹尧出资刻印的。便随口道:“年羹尧呈上来一本他出资刻印的书,是请四爷为他亲撰序言?既然眼下尚不是铲除他的实际,四爷是否打算给他这个面子?”

  胤禛冷笑道:“朕给他面子?只怕是他不肯给朕面子吧。这本书他早就送过来了,本来朕的想法还同你一样,也打算为此书作序。可你猜他怎么说?‘不敢上烦圣心’!六个字做了借口,代朕拟就序言。这也就罢了, 自己做了序,还要朕来颁布天下。这叫什么?!他真当自己已经是皇帝了不成!”

  见胤禛动了真怒,我不由得道:“你不是还让十三爷他们不可急于求成吗?怎么一下子又气成这样子。你只管放心,要不了多久,查处年羹尧的机会就来了。”

  胤禛凝望着我道:“月喜,你的话一直都很灵验,希望这次也不例外。”又叹了口气道:“我若告诉你,年妃死的正是时候,死的正好,你会否觉得我薄情寡义,冷酷不仁呢?”

  我有些语塞,江山、情义,孰轻孰重?只是胤禛,不管怎样也好,月喜再不会同你赌气,让你难受了。挽住他的手臂道:“四爷,该怎样做就怎么做吧。无论如何,月喜也一定会在你身边陪着你的,决不会有所改变。”

  猛地抱住我,胤禛低声道:“月喜,也许遇到你才是我这辈子最大的运气。”

  我笑笑,胤禛,你更是我在合适的时间里所遇见的那个最合适的人。

  雍正二年十一月,朝廷罢免广西布政使刘廷琛,成为了年羹尧塌台的序曲。

  胤禛与十三相对而坐,细细商讨着上谕。十三沉吟道:“刘廷琛本是由年羹尧举荐,而今行罢斥。在年羹尧,不过一时误举,无大关系;于皇上而言,却好似所用非人,倒费了无数焦劳。”想想又道:“且近日犒赏三军之事,众口皆传为年羹尧所请。但实情并非如此,怕又是年选所为。何不将此一并写入上谕,警告年羹尧。”

  胤禛道:“有理有据,甚好。只是朕还记得,早前朕处置阿灵阿,揆叙之事,也有谣言乃年羹尧之意。不如三罪并谕,十三,你知道怎样拟旨了?”

  十三心领神会而笑:“臣弟知晓,谨遵圣命。”

  从此,年羹尧由外人眼中雍正帝跟前的红人,开始一步快似一步地下滑了。而终止符响起在雍正三年三月。

  “啪”的一声,一个茶碗又在我面前光荣牺牲,粉身碎骨。看向一脸激动的十七,微路笑意的十三,波澜不惊的胤禛,我不得摇头叹息-----这兄弟三人是和这价值不菲的康熙官瓷过不去还是咋的?不高兴扔它,太高兴也扔它。是这茶碗还是这茶碗的作者同他们八字相冲呐?

  可我还没开口,十三已然笑道:“这茶碗是老十七一激动给碰倒的,你要教育找他去,千万别烦我和四哥,有正事哩。”

  看也不看十七,我扬声道:“胜文,把这茶碗碎片拾掇好。待会交给十七爷,让他填筒子河去。”

  十七咕哝道:“真把这养心殿里的物件全当她柜子里的收藏了。”

  我媚笑道:“果郡王爷,麻烦您再讲一次,月喜没听清楚。”

  十七顿时噤声,转向胤禛做深思熟虑沉思状。胤禛头也不抬道:“老十七,早就跟你说过了,你是绝对斗不过月喜的。还老去找钉子碰,也不知道为什么?”

  瞧他们的模样,口气,心情俱佳,又看到桌上的一叠贺表,便道:“哟哦,机会来了?”

  三人相视而笑,十三道:“圣祖爷果然眼光独到。月喜确有出众之处,非凡人所能赏识罢了。”

  胤禛忽然问我:“月喜,你对前几日的‘日月合壁。,五星连珠’有何看法?”

  我会有什么看法,既没达到彗星撞地球的精彩程度,也不是金钱雨可以让我有所收获,不过是比较罕见的天文现象而已。当下只道:“不错,还算好看。”

  面面相觑数秒后,三人不约而同摇头长叹:“还算好看!钦天监正恐怕听到会撞墙。”

  我无所谓道:“我的看法气死钦天监也无妨,重要是年羹尧的贺表吧?”

  胤禛缓缓吐出四个字:“天授其柄。”

  在几日前,天空中出现了“日月合壁,五星连珠”的所谓吉兆,为表忠诚,内外臣工均上表称颂。而年羹尧所上的《贺疏》中,本应是“朝乾夕惕”,不知他有心或无意,将其写做了“夕阳朝乾”。

  “朝乾夕惕”出自《周易》,为勤勉努力,只争朝夕之意。而年羹尧所书四字却为“夕阳朝乾”,此四字之意便非彼四字之意了。说难听点,年羹尧这么写,完全可以说他觉得“朝乾夕惕”这个美名,雍正配不上或根本不打算将这个美名给雍正。这不异于挑战皇帝的权威;又也许他是借此展示自身的能力,试探胤禛对他的态度。

  此恰逢胤禛意欲打压年羹尧之机,他的这张折子出现的倒真是时候,怪不得胤禛他们不怒反喜了。

  十三放下手中的狼毫,将谕旨递于胤禛道:“四哥看看,臣弟依着您的意思拟的旨,可有什么地方需要修改的?”

  胤禛念道:“年羹尧平日非粗心办事之人,直不欲以‘朝乾夕惕’四字归于朕耳。现此,年羹尧自恃己功,显露不臣之迹。其乖戾之处,断非无心!”沉思了一下方道:“不错,颁下去明发上谕吧。”

  年羹尧被斥之后,胤禛又陆续撤换掉了川陕甘地区的年羹尧亲信党羽。显赫一时的年氏集团“年选”渐渐衰败,甚至有人自动请辞,或开始对年羹尧倒戈相向,划清界线了。到了四月时,胤禛又下令命年羹尧交出抚远大将军印,由其副将岳钟琪代管。而年羹尧则此调任杭州将军,但品阶,待遇不变。

  一个月后,胤禛发了一道指斥隆科多的谕旨。说他包庇允祀的门人,屡参允祀,欲将其置之死地,将允祀多年结成的党羽收归己用。年羹尧,隆科多这两个曾经是胤禛左右臂膀的权臣,就此开始了由盛至衰,泰极否来的惨淡收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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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4
发表于 2007-2-5 15:07:23 | 只看该作者 来自:湖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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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5
发表于 2007-2-5 15:15:27 | 只看该作者 来自:湖南
还是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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