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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爱人叫胤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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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2-4 13:03:47 | 只看该作者 来自:北京
刚推开窗户,就看见一脸乌云罩顶的十七胤礼站在门口正欲敲门。回转身打开门,迎进十七,笑道:“十七爷,怎么有闲工夫过来月喜这?”
     十七闷声道:“月喜,你的伤好了吧?”
     见势不妙,我也收起了笑脸,面无表情地说道:“十七爷这个样子,怕不是来探望月喜的伤情的吧?”
     十七沉声道:“月喜,你为何将东西退于四哥,却又接下十四哥的玉佩?”
     我顿时没了好心情,居然还监视我!真当我是天地会的徒子徒孙,进宫来谋刺康熙,预备反清复明吗?冷冷说道:“这有何不可?”
     十七的语气中隐然带着怒意:“你不是口口声声,心中只有我四哥吗?那你还接十四哥的玉佩。”
     自顾自地坐下喝茶,淡然道:“难不成主子赏下的东西,月喜能拒收?”
     手中的茶杯被十七一把抢走,我斜眼看向他道:“十七爷不是也赏过东西给月喜的吗?”
     茶杯被十七重重摔在地上,四分五裂,尸骨不全。惋惜地看着这一地的瓷片,这可是上等的定窑白瓷呀。回来这几年,别的没学会,就学会了侍侯人的活儿和鉴别古玩,玉器珠宝的本事。再有一点就是,厚颜程度已难有人与我匹敌。想了想十七的好处,叹了口气,我忍了。
     见我光叹气不说话,十七急道:“这怎么相同。十四割的那块玉佩是皇阿玛赏的。他曾经说过,哪个女子若得了这块玉,那女子便是他十四贝子府的福晋。可这块玉佩他却一直收着,根本没送给十四福晋。今日倒被你接下了....”
     我冷笑:“月喜还未出阁,有何不可?’
     十七却激动了起来,大声道:”你接了四哥的发簪,已是四哥的人了。再无道理接十四哥玉佩之理!“
     我缓缓起身,拉低衣领,把那道隐隐可见的疤痕现给十七看,一边说道:“这便是你四哥亲手杰作。当时若非十四爷的照料,你以为你今天还能在这里理直气壮地教训我?”
     十七楞了一下,还是不死心道:“月喜,你听我说。你不清楚....”我打断他的话头,使尽全身力气将他推出门,哀求道:“十七爷,您也放过月喜吧。月喜再不奢望什么了。求求你也别说了。再怎么说,已经发生的事情也没法改变了。”
     听见十七在门口重重跺了一下脚后转身离开,我才无力地顺着门板滑坐在地上。无论任何人,即便是我这般拜金的功利主义者,在被自己全身心付出,去深爱的人伤过之后,那道伤口都是难以愈合的。即使好了,那里也是道碰不得的疤,永远是个口子,更是条鸿沟。
     呆了半晌,我才反应过来,从柜子里找出十四送我的那个玉佩。十四于我有恩,我决不愿意十四是因为我的缘故而被胤禛发配到景陵孤苦终老的。我虽给不了十四情意,也帮不了什么忙,但我至少不能害他。
   取下发髻上的头钗,将头发打散梳理时,房门响了起来。开门一看,却是乐茵。因为上次陷害乐茵做我替死鬼的事,心中好是歉疚。见是乐茵,便笑道:“怎么想起这大晚上的来找我?”
     乐茵关上房门,一脸焦急地对我说道:“月喜,四爷病得好重。你去看看他吧。”
     我浅浅一笑,对于胤禛我可清楚的很,他当了十三年皇帝才死的。如今康熙还健在,他哪有那么容易翘辫子。装重病博人同情,骗我心软吗?这种桥段现在连台湾的肥皂剧都已经弃用了,对我而言更是白搭。倒了杯茶给气喘吁吁的乐茵道:“姐姐缓口气,别呛着了。王爷病重,应该传太医,而不是找月喜。”
     乐茵一把抓住我的手急道:“月喜,我是不知道你遇上了什么事情,但四爷的病真的不是哄人的。太医院已经派了几拨人去了。病得已是卧床不起了。”
     拿起梳子继续梳理我那过腰的黑发,不紧不慢道:“王爷自有他的福晋照料,我一个皇上的宫女跑去凑什么热闹。”
     气急败坏的乐茵大力地将茶杯放在桌上夺门而去。心疼地检查了一下茶杯是否无恙。今天已经损失了一个了,它的兄弟再不能有差池了。众人皆以为我无情无义,殊不知哀莫大于心死。既然没人爱我,我就只好加倍地爱自己。在社会上混了那么几年,孤儿出身的我比谁都清楚,金钱在这个世界上巨大的魔力。纵然它买不到我爱的人,但它至少可以为我遮风避雨,让我吃饱穿暖。没了胤禛,月喜也还得好好的活下去。
     又过了几天,情况仿佛真的不对劲了。太医院的白胡子太医们一天三趟地往乾清宫跑,给康熙汇报胤禛的病情。
     还是上次那位给胤禛做假病历的周太医,这次一头大汗地跪禀康熙道:“雍王爷高热多日不退,兼恶寒,头痛,咳嗽。经臣等会诊,发现王爷脉浮紧,舌却不红,但无法发汗。此病性属寒,病因为外感寒邪;病机是风寒袭表,肺卫失宣。辨证为伤寒表证,即太阳伤寒证。虽经臣等对症处方,并辅以针灸,药熨,敷贴,导引等多方治疗,可就是,就是....”
     康熙冷斥道:“就是药石无效,岌岌可危是吧!”
     一众太医在下面不断磕头,齐道:“臣等无能,请皇上治罪。”
     见康熙面色不善,周太医又道:“臣尚有下情,请皇上容禀。”康熙微微颔首,周太医才道:“王爷府中奴仆众多,人声喧杂,自是不利于王爷静养。臣斗胆请皇上将王爷移至圆明园清休。身边也不要跟从过多的下人,以便于王爷休养。”
     康熙冷笑道:“你们不是说四阿哥病得不轻了吗?还能车马劳顿,到圆明园去吗?”
      周太医抹抹额头上的冷汗,回道:“正因为圆明园地处京郊,清幽静寂,才适合王爷的静养啊。皇上要是不放心,就请派个身边信得过的人负责照顾王爷吧。”
      太医罗罗嗦嗦地说了一大堆专业术语,我是跟听天书一样,一句都不懂。什么“袭表”“失宣”之类的DD,真是初次闻名,如雷贯耳,久仰久仰啊。还好康熙比较言简意咳,一句“药石无效,岌岌可危”就让我知道了胤禛这次是真的病厉害了。心里虽然还有芥蒂,却也忍不了的担心。但一听到周太医向康熙建议找专人照顾胤禛时,便暗暗叫苦,慢慢地往后挪动,鸵鸟般地希望康熙不会发现自己而逃过此劫。
       偏偏康熙又是个出名的好记性,我还正在退呢,他已将赵昌唤了过去,问道:“上次四阿哥得病久而未愈,朕是派月喜去照顾的吧?”
       看见赵昌频频点头,我真恨不得找根钢筋把头给他撑住。免得乱动,祸及我月喜。又恨恨地看了看周太医,这个老头子摆明是胤禛一伙的,故意下套让我钻呢。老康啊老康,我还得留在宫里服侍你和弘历呢,你让玉华,喜蝶她们去吧。到了关键时刻,顾不得那么多了,连最惧怕胤禛的喜蝶也出卖了。
 还在幻想康熙不见得会让我这个弘历的半个保姆走的时候,赵昌已对我下了“死亡通知书”:“月喜,你待会就回去收拾下,明天到圆明园去服侍雍王爷。”我凄惨地望向赵昌,我都快忘了,他也是胤禛的人。老天爷,你就这么不待见我呀!
      忽然,一个太医越众而出,向康熙禀道:“皇上,因王爷贵体欠安,故不可接近女色....”听得我大喜,我就不是女色吗?换小多子去吧。只可惜我拿着半截话就开跑,高兴早了。该名太医的意思是不要胤禛的福晋们跟着,美其名曰免得胤禛分心劳神,不良于治疗。让圆明园里留下宫女太监边可,剩下的重任由我月喜一肩挑起。晴天霹雳啊,我定睛一看,差点晕过去,这不也是胤禛手中的里太医吗?看来,他们是下了心非得让我去了。我,是躲不掉的了。
       在众人的七嘴八舌中,康熙一锤定音:“月喜,你明天就过去圆明园吧,至于弘历,他还是留在宫里读习。你倘是把四阿哥照料的妥帖,朕重重赏你。”
       欲哭无泪地看着康熙,康大爷,书上不是都说你对胤禛不咋的,不在意的吗?干吗他生个不会死的病你都这么紧张啊,还把你的近身侍女送入虎口,天理何在啊?那些不负责任的历史书作者,你们给我滚出来,有你们这么乱写误导消费者的吗?就算是我买的都是盗版,你们也不能盗的面目全非啊!胤禛,上辈子我一定欠了你很多钱没有还,这辈子才这么衰的,救命啊!
      皇命难违,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背负着重大的历史使命,被一辆四轮马车运送去了圆明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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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2-4 13:10:26 | 只看该作者 来自:北京
(二十六)情伤
       胜文早已守在了园门口,一看我下车,里过来帮我拿行李。服务到家,殷勤周到。我还是住上次的房间,走到门口又觉得有些触景伤情,便让胜文给我另换一间。胜文带我到了隔壁,又叫人来换纱帐。我笑道:“没关系,就这绿纱帐也挺好的。”
      胜文也笑道:“王爷吩咐过奴才,姐姐最是喜欢雨过天青纱帐。你的房间里都得用雨过天青。”
      听着胜文别有用意的回答,我沉默了下来。这时,有下人过来通传:十七爷胤礼来了。
      还没等我到门口迎接呢,十七已经急匆匆地快步进了房间。摒退左右后,十七立刻开始对我晓以大义:“月喜,这件事也不能全怪四哥的,而且四哥现在真的病的很重,真的很需要你在身边陪他的。”胜文则在一旁全力附和。
      我笑笑:“还有精神串通太医,总管什么的诓皇上放我来,想必也重不到哪儿去。”
      没料想,胜文竟然扑通一声对我跪下道:“月喜姐姐,你误会王爷了。这件事是我想出来的。王爷虽然挂念姐姐,但并没有用势强迫姐姐的意思。”
      我赶紧扶起胜文,我可不认为自己是那大富大贵的命,能受人跪拜。弄不好还会折寿的啦。对胜文道:“你有那本事说动这些太医们?”
      胜文看向十七,十七冲我点点头道:“是我和胜文一起想的法子。月喜,你先别急着发火,听我把事情说完好不好?”
      看着一脸凝重的十七和神色焦急的胜文,我不由自主地点头:“好吧。请讲吧。”
      十七沉吟道:“你还记得那哈哈去四哥书房之前,我见你有些畏惧,告诉你让你不必担心,还说四哥决不会为难你的事吗?”
      不说还好,一说我就眼中喷火怒视十七:“你好好意思说呢,当时说的心誓旦旦的,结果我一进去,不仅被狂骂一顿,还差点连小命都丢了。你逗我好玩呢!”
      十七却大言不惭道:“本来是没问题的,是你自己太过冲动,才会搞成这样的。”
      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愤怒了,一巴掌拍在桌上。哎哟,好痛,什么东西嘛,这样推卸责任,看扁了我月喜好欺负不成:“喂,别在这站着说话不腰疼啊。你都不是当事人,凭什么这样指责我!我救人还救错了?!”
      从未见过我悍妇模样的胜文眼都直了,十七到是见惯不惊:“四哥关心弘历,可他一样关心你。说不生气,那是假的。可你也应该关心则乱这句话吧。他若不紧张你,怎会发那么大的火。”
      我冷笑道:“难不成我还理亏了?”
      十七突然拍案而起,气势汹汹道:“你听还是不听?”一向欺软怕恶的我见十七病猫变老虎,立做低眉顺眼的小媳妇状。双眼还闪着泪光委屈地望住十七,静待下文详情。
哭笑不得的十七却有些难以启齿了,组织了半天语言,才讪笑道:“那日,我见四哥心情不佳,也怕你受委屈,身上又正好带着太医院配的情药。就让,就让胜文在奉茶的时候偷偷放了些在四哥的茶杯里了...”
      真的被这两个人气死了,我趴在桌上呻吟道:“大慈大悲的观音菩萨,求求你打个雷下来劈死这两个猪头。送他们回去投胎吧,别再人头猪脑地活在这世上糟蹋粮食了。”除了想杀人,我已经没别的想法了。亏这两个笨蛋还振振有辞,认为自己是在帮我呢,太没天理了。好不容易吞下这口闷气,困难地抬起头说道:“继续吧,我还受得了。”
      依照十七的说法,他下的药药性并不猛烈,来的也慢。而当时胤禛正与我在气头上,也没发现自己有什么不对。直到挥剑伤了我,我凄然出走,待回过神准备找我时,药力却开始发作了。胤禛只得冲到井边一桶又一桶的淋冷水。淋得差不多了,胜文又来告诉他,没找着我。只有园门的守卫看见我偏偏倒倒地走了出去,仿佛还带着伤。胤禛一急之下,衣服也没换,和十七他们在外边找了一夜。除了找到一堆被我压倒,沾满鲜血的青草外,一无所获。而胤禛由于开始受了凉,后来又急马奔驰一夜,未曾休息。冷热夹攻,心情郁结下,当时就种下了病根。不过心有所念,暂时压下去没发作出来而已。
      十七慷慨激昂:“你可又知道,那段时间四哥为了找你,除了进宫请安,几乎都在外面找寻。连南京,承德,蓟州都去了,没躺下还不是因为你的缘故。你倒好,消失几月终于回宫,第一件事就是把四哥的东西还回来,还接了十四哥的玉佩。非但不肯见四哥,还时时处处躲着他。四哥一字未提,可我知道他心里决不好受。也是因为听到你回宫的消息,他心上那根紧绷的弦一松,当即就病下了。月喜,你怎么可以做的这般绝情!”
       我仰起头,不让眼泪滑落。半晌才道:“是不是我还得给雍王爷跪谢,谢他剑下留情,不杀之恩。让我这条贱命苟延至今?!”
    十七忽然抓着我拖向门外,径直朝胤禛的卧房冲去。我徒劳地挣扎了两下,知道十七现在断然不会理我,只好跌跌撞撞地也随他前去。
       到了胤禛的卧房外,一个小太监端着一碗药正准备进去。十七毫不客气地把托盘从那小太监的手上拿过来,交在我手上,然后吩咐道:“你们在外边等着就行了。王爷由月喜侍侯。”便不由分说地将我连人带药一起推了进去。
       房间里的竹帘全都放了下来,还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药味。近情情怯地走向胤禛的睡榻,被我故意忽略多日的胤禛再次跃入眼前。
       看到此时的胤禛,我才知道形销骨立这个词到底形容的是什么。睡梦中的胤禛仍是紧锁眉头,看起来似乎比我受重伤的时候还虚弱,连呼吸都几不可闻。那颗原本以为已化做了灰烬的心一阵阵的抽痛,手上的托盘也差点跌下去。稳稳心神,轻轻走到胤禛的床边,将药碗放在一旁后,傻傻地看着这个伤我身心的男人。知道自己决不可以再陷下去,但视线却无论如何都没法从胤禛身上挪开。若是以前,见到胤禛睡的这般不安生的话,早就自个儿爬上床搂着他去了。只是现在...
       忽然,胤禛动了一下,慢慢睁开了眼睛。看到我时,一下子也楞住了,待反应过来,一把将我拉向他,却被我挣脱开来。后退了几步,向胤禛行礼道:“月喜奉皇上的旨意,前来圆明园服侍王爷。王爷万福金安。”
       胤禛重重地倒向床上,鼻音极重地问道:“若不是皇上的意思,你会来吗?”
       我努力地笑笑,说道:“王爷玩笑了。月喜怎敢来这圆明园放肆呢?”把药端起来尝尝,差不多可以喝了。坐在床边,扶起胤禛,低声道:“王爷,该服药了。”
       手又被胤禛拉住,我不得望向胤禛。他的手烫的吓人,我感觉就像一块烙铁似的。胤禛伸出手试图想摸我的头发,被我避开后,眼光怅然:“月喜,你的手还是这么冷。”
       我的体温在冬天一向比常人偏低两度,因此以前每逢冬天,胤禛都会帮我暖手。如今他这么一说,心底又是一痛,扭过头去。口中只道:“天凉非是冬,心寒方觉冷。”
       胤禛一震,随即放开我的手,一手拿过药碗,一仰脖子灌了下去。然后将碗递给我,冷冷道:“药我已经喝了,你可以出去了。”
       怎么好象被伤的最惨的人是胤禛而非我呢?我愤愤地走向门口,但门却打不开了。门口的小太监轻声道:“月喜姐姐,十七爷吩咐了,让你在里面好好照料王爷。别的事不用操心了。”
       软禁,这绝对是货真价实的软禁!这个老十七,这样子对我,难道他不知道强扭的瓜不甜吗?!晃动着窗棂说道:“那你们快把十七爷叫来。”
       门外的小太监回道:“月喜姐姐,你就甭摇了。十七爷说了,他回宫给勤嫔娘娘请安去了。交代姐姐只需照料王爷,别的事只管吩咐我们。”
       这个尽出馊主意的十七,早不请安,晚不请安,这会子要去请安了。我恨恨地又转了回去,照着规矩垂手站在胤禛的床尾,听候差遣。
      许是药里加了镇静安神的东西,服药没多久,胤禛复再睡去。我靠着床柱静静地看着他。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胤禛剧烈地咳嗽起来,嘴边甚至沁出了一丝血迹。
      再也没法做个无动于衷的旁观者了。急忙倒了杯温水端给胤禛,拿着手帕为他擦拭唇边的血丝。一边大声唤门外的太监去通知太医。而胤禛一言不发,任我摆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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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2-4 17:39:53 | 只看该作者 来自:湖南

``晕

``麻烦`快点写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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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2-4 19:33:04 | 只看该作者 来自: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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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2-4 19:49:19 | 只看该作者 来自: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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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2-4 20:57:24 | 只看该作者 来自:北京
(二十七)愈情
     可是在推开胤禛房门的那一刹那,我却想都没想地做下了决定,一个关乎我终生的决定----我决定赌一把。用自己的荣辱,幸福,甚至于性命作为赌注,赌胤禛对我的感情。与其忘不了他,天天自我折磨,不如直面他,重新开始。即便是赌输了,我失去一切,也不怨谁,毕竟感情本来就是我这等凡人可以用理智来控制的。逃避与面对,我选择了面对。因为十七说的对,我没法忘了胤禛。
     下了决定,人顿时也觉得轻松了很多。不自觉地就又开始自恋了,原来如我这般厉害角色,作一个重大决定只须几秒,一闪念间问题业已得到解决,我真是太佩服自己了,呵呵.....
     脚都踏进卧房的内室了,才反应过来胤禛还等着我给他更衣。连忙低下头,慢腾腾地一步一步地挪动着。用眼角的余光东盯西瞧的,瞟见胤禛正依在软榻上看信,身上穿的整整齐齐的,才大悟八成又被十七戏弄了。这个坏东西,早知当年我就不救他了!
     洗浴后的胤禛看起来精神了些,我走上前去请安道:“月喜给王爷问安。王爷可觉得好了些?”
     见到是我,胤禛便对一旁的胜文吩咐道:“你们都下去吧,有月喜在这儿就行了。”
     胜文应了一声后退而出,在经过我身边时对我谄笑:“月喜姐姐,我们下去了,真是有劳你了。”
     自从我到了圆明园后,胜文他们就算是被解放了,我却变成了胤禛的全日制二十四小时陪护兼情感顾问,完全应该给我涨月俸了。把我一个人当三个人使,还没额外的补贴,真的要向康熙反映反映这个劳务问题了。
     胤禛一边看信一边说道:“昨晚我本打算去你的房间看看你,还没走上台阶,就听你在房里唱曲。我在外面站了好一会,听你翻来覆去地唱,词却没怎么听清楚。月喜,再给我唱一次吧。”
     呃,昨晚我没唱多久,那个天庭代言人就出现了,我和他聊天倒是聊了半天。哦,一定是代言人搞的录音回放麻痹外界的,这天庭的科技进步也算是紧跟潮流,一日千里了。耶,怎么想到这么远来了,赶快回过神,轻声唱了起来....
     胤禛扬扬眉,向我伸出手:“月喜,到我身边。”见我有些迟疑,又添了一句:“不准拒绝我。”
     定了定神,我缓步上前将手放在胤禛的手上。岂料他稍一用力,我顺势就跌在了他的身上。还没反应过来,胤禛炙热的唇已经贴在了我脸上。
     不知所措的我有些慌乱,居然冒出一句很容易让人误解的话:“王爷,大白天的,外面还有那么多人啊。”
     胤禛的眼神已然迷乱,但却露出了自我们互相伤害以来的第一个舒心的笑容。懒声唤道:“胜文,进来。”见他唤胜文进房,我急忙从他怀里站起来,立在一旁。
     胜文笑嘻嘻地走了进来:“王爷,您有什么吩咐?”
     胤禛道:“把房间里的竹帘全放下来。再有,你们也全都下去歇着,没我的吩咐,任谁都不能进来,更不许在外边喧哗。”
     放下了竹帘,胜文对着我极为暧昧地笑了笑,带上门出去了。一出门就听见他大声嚷嚷:“大家都给我听好了,各人下去歇着,别烦着王爷休息。没王爷的吩咐,谁也不准过来,也别在这晃悠。大小声音都给我收着。听明白了没有?”底下众人齐齐答道:“知道了,奴才们这就下去。”一阵脚步声渐渐远去,又安静了下来。
     正在暗笑胜文的狐假虎威,胤禛已站起身,从身后搂住了我。一手取下我发上的银簪,抛在软榻上。轻轻一理,我的头发便全数披散了下来。将脸埋在我的头发里,胤禛叹道:“月喜,每天我都在想,能一早睁开眼就看到你在我身边便是一大幸事了。”
     见我不语,胤禛又道:“月喜,你就非得像个刺猬,伤了我也伤了你自己吗?”
     我心里却在偷笑,我现在要不是装矜持到底,把架子做足,以后还更不得被你吃的死死的,哪还有我浑的份?还是低头沉默,胤禛看来就觉得我还在伤情,在我耳边轻喃道:“月喜,究竟要怎样你才肯原谅我?你若刺我一剑方能解恨的话,墙上有剑,你动手便成。”
     没办法再装傻了,我回转身望向胤禛的眼睛。他的眼神中有心疼,有悔恨,有爱怜,有很多很多我一直渴望得到的东西。心里的柔情蜜意融化了哽在我心间的那根刺。主动揽住胤禛的腰,将头伏在他的胸口上,听着他的心跳,闻着他身上熟悉的味道,低声道道:“那一剑算四爷这辈子欠月喜的,下世月喜会收回来的。”
     胤禛捧起我的脸道:“月喜,我应承你。此生此世,任我兴衰荣辱,亦决不负你。”
   去了心结,自己也开心了些,笑笑道:“那四爷记好,莫要食言了。”
     胤禛也笑了笑,将我拉倒在床上,细细的吻我,一只手却在解我的衣扣。我不得按住他的手道:“四爷,你现在还在生病呢。这事还是,还是,还是以后再说吧。”
     胤禛不理我没,照旧与我的盘花扣奋斗,动作却比刚才更狂烈了。眨眼间,我的外衣便已阵亡。无奈之下,我只得道:“至少得让我问问太医吧。”
     这下子,胤禛终于停止了动作,玩味地看着我道:“问太医?我只知道皇帝召妃嫔侍寝要通知敬事房,但好象从来没有王爷行房得告知太医的例子啊。”
     也是,没理由把这么隐秘的私人运动去问别人的事情,可是胤禛的身体也不能不顾啊,怎么办才好?
     正为胤禛顾虑身子的时候,却没防着胤禛的手没停下。当我回过神反应过来,已经和胤禛一同裹在了锦被里,身上只余底衣了。
     轻抚着我脖子上的伤痕,胤禛低叹一声:“你既已原谅我,我也就可以放心放手地去做该做的事了。”
     在胤禛的肩膀上找到老位置睡上去,唉,舒服的不想睁眼了。慵懒地说道:“四爷尽管去做,月喜一定会永远在你身边支持你的。”
     胤禛很满意地开始帮我脱底衣,见我一脸的不自在,便笑道:“要不,你来脱我的衣服好了。省得老觉得是我在占你的便宜。”
     不是我觉得,是根本上就是你在吃我豆腐。可是胤禛,我就是只爱你一人....
  
 稍带困倦地睁开眼睛,透过竹帘隐约可见窗外的天色已是擦黑了。借着些微的光线,可以看到胤禛仍在沉睡中,只是神色较我刚来之时,安详了不少。见他额头与鼻尖上尚还有细密的汗珠,我欠起身子,把枕边锦盒上铺的那张月饼绣帕拿起来,轻拭汗迹。一边还想,明天记得要告诉周太医,胤禛今晚上发过汗了。
     手指轻滑过胤禛的脸颊,真是瘦了好多。忽地,胤禛睁开眼睛,一把抓住我的手,倒吓了我一跳,不禁问道:“四爷,怎么了?不舒服吗?”
     胤禛复又环抱住我,叹道:“月喜,我还只当在做梦呢。”寥寥几个字,却听得我心酸。抚上我的脖子,胤禛又道:“月喜,下辈子就凭这道伤痕,我也一定找到你。”
     我却很杀风景地说道:“四爷,你今儿还没怎么吃过东西呢。还是用点饭菜吧,哦,再把药也喝了吧。”
     长长伸了个懒腰,胤禛道:“是啊,你也该饿了。叫胜文传饭吧。”随即便扬声道:“胜文,叫厨房预备饭菜。弄好了端进房来。”胜文在门外应了一声,匆匆而去。
     挨了挨胤禛的额头,热度已退了些了。便准备去身穿衣,服侍胤禛吃药,谁料才刚把亵衣取拿,胤禛已先我一步将衣服抛到了了床下了,口里道:“我有说过要让你起来吗?”
     惊愕地望着胤禛,你究竟要干吗?胤禛将我所有的衣物全抛在了旁边的软榻上,自个儿却把衣服穿戴整齐,下床倒了杯茶给我:“喝点水吧。”然后便靠在我的身上继续看戴铎写给他的密信。盯着拿我当靠垫的胤禛----你的生命力还真强呢,这么快就恢复过来,投入到新一轮的争斗中去了。
   我都又快睡着的时候,胤禛突然说道:“这封信是戴铎报告他自杭州起身,往福建赴知府之任,完成我吩咐他的事情后,路经武夷山,巧遇一怪道人。说是与他谈话之间,发现这个道人言语甚奇,且有未卜先知之能。在心中默祝我后,他问那道人将来,此人回答一个‘万’字, 便巴巴的写了封信来。为了送这信,还专门做了几个放土特产的匣子,里面一个田石图书匣,是双层夹底,中间就放这信了。”
     我不以为然,只觉得有些冷,便往被子里又缩了缩,这才道:“四爷放心吧。月喜说你能当皇上,你必然会是九五至尊。”
     胤禛却忍不住笑出声:“月喜,你要说话真有这么灵,也就不至于还在乾清宫当差,早被送到钦天监做供奉了。”
     哼,还不相信我。不过不要紧,反正胤禛的皇位是跑不掉的,到时他就知道我有多灵验了。此时,敲门声与胜文的声音同时响起:“王爷,饭菜已经预备好了。您也到时候吃药了。”
     放下纱帐,胤禛道:“进来吧。”胜文便带着几个小太监端着托盘送进房来。点上蜡烛,服侍胤禛吃了药。又依着胤禛的吩咐,将饭桌挪到软榻旁,便鱼贯而出了。
     撩开纱帐,胤禛将我连人带被子抱到了软榻上,笑问道:“你想吃什么?”一面又将我的衣物扔到了椅子上。搞不懂,不会是发烧烧坏脑子了吧?我可不要胤禛变傻子,但看样子也不像啊,只得很不解地瞧着胤禛的一举一动。
     挑了几样我爱吃的放进碗里,胤禛动手喂我吃饭,怜惜道:“我伤了你,可你养伤的时候,我连看也没机会看看你。现在就当我补偿你,给你赔罪可好?”
     我自是不肯,狮子大开口道:“这样就算赔罪了,哪有这么简单。你至少得准备个几箱金银珠宝,珍珠玛瑙什么的。最好还有房产地契,这才叫做有诚意嘛。我一天还喂你喝几次药呢,连点补助都没有。你知不知道,这样很打击人家的工作积极性和热情嘀。”
     胤禛却笑道:“月喜,你肯这样对我说话,证明你是真的不怪我了。”
     冲胤禛皱皱鼻子,继续指挥他给我夹喜欢的菜喂我。待我吃完,胤禛也草草用了晚饭,唤胜文进来收拾干净后,胤禛坐到我身边,握住我的头发说道:“月喜,不如这次回来之后,我求皇上把你指给我,光明正大地嫁进雍王府吧。”
     笑着摇摇头,我道:“四爷,你莫忘了,十三爷也说过,皇上现今是拿我当半个遗诏用。你去求他,他不见得会同意,反而有可能会怀疑你。况且,月喜留在乾清宫,对四爷而言,绝对利大于弊。其次,我也不想到你府上去跟你那几个福晋争风吃醋,勾心斗角的。至少在宫里的时候,你是月喜一个人的。”
     胤禛搂住我,亲吻着我的脖子:“月喜,你真的不同于别的女子。”说话间,已趁机钻进了锦被,睡到了我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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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
 楼主| 发表于 2007-2-4 21:21:36 | 只看该作者 来自: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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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
 楼主| 发表于 2007-2-4 21:28:05 | 只看该作者 来自:北京
但是事与愿违这码子事对我是异常地,相当地眷恋,才打好主意,正往重华宫方向过去。没走几步,便与十四胤祯狭路相逢了。
     瞧瞧左右无人,十四也未带一名随从,大有可能就是为我而来。抓紧时间深呼吸几下稳定情绪,向十四福道:“十四爷吉祥,月喜给您请安了。”
     十四上前一步道:“心里既然没我,何苦再给我问安行礼?”又上前一步:“有口无心之话,不说也罢。”
     见十四高挺的鼻子都快撞上我的脸了,我也只得连连后退,一面道:“十四爷哪的话,月喜对十四爷只有感激之情,绝无不敬之意。”心道这十四果然和胤禛是亲兄弟,黑起脸来吓人的效果还真接近,也很能吓唬几个人了。只是对久经考验,厚颜已达化境的我而言,也就是那么回事了。但饶是如此,面对十四的步步进逼,我无路可退,后背已贴在了宫墙上。有点怯意地望着与平日大不相同的十四,勉强笑道:“十四爷,你怎么了?”
     抓住我的肩膀,十四俯下身子直视我者我说道:“你知道,我需要的不是你报恩。至于要什么,我在别苑的时候就已经说的很清楚了。你呢,我说过不逼你,对,所以我求额娘找皇阿玛指婚,也不过是想让你知道我的诚意,也免得完颜氏对你不利。因为不知道皇阿玛会否允许,心里并没抱多大的希望。你倒好,额娘还才开口,你就推的一干二净,置身事外。也倒罢了,这原本是我食言在先的。可我不能够容忍的是,我追你至御花园时,就见着你对八哥含情脉脉,眉目传情。你说你对八哥八哥决无男女之情,可我看到的却是一对有情人!”
     我已经惊讶得连吓都忘记了----胤祯是近视还是思维混乱了?我是盲人摸象无心摸到胤祀,怎么到了他这儿,就变做了情深意重的干柴烈火了呢?真是没法想象胤祯几年后还可以做“大将军王”去领兵打仗,也难怪他斗不过深沉内敛的胤禛了。
     看着胤祯俊朗的面容,看到一个大帅哥为了自己这样难受,虽有些心疼但却还有点自豪。俺的魅力还是有的,我这现代女子到了这古代还真吃香哪,得意ING。直到胤祯已经即将爆发,我才从严重的自我幻想+吹捧中苏醒过来。一边妄图挤进宫墙里去,一边对十四好言劝道:“十四爷,月喜没有骗你,月喜和八爷真的决无关联。至于回绝十四的好意,我还是老话一句,我压根就没打算嫁入豪门做那深闺怨妇。”
     胤祯看了我好半天,痛声道:“月喜,难道你也同其他女子一般,是觉得八哥比我有前途,有本事,会当上太子不成?!今天我就当面告诉你,我爱新觉罗.胤祯绝不会输于人后的!你等着看吧,总有一天,八哥也会依附,仰仗于我的。而大清,更会少不了我!”说完后,头也不回地冲走了。
     望着十四远去的背影,我心中惨叫不绝:“你怎么就听不懂人话了哪!我讲了那么半天,口水浪费了几大杯,你还觉着我和老八有一腿,你不是有理解障碍吧。也罢,也罢,还好他没扯到老四身上,也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了。可是,十四是因为这个原因才去夺军权,争皇位的吗?不是吧,没有这么厉害吧,这段历史居然还预留有我的份,玄了,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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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
发表于 2007-2-4 22:05:40 | 只看该作者 来自:湖南
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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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2-4 22:34:04 | 只看该作者 来自:湖南

```

`LZ!`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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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
 楼主| 发表于 2007-2-4 22:38:00 | 只看该作者 来自:北京
(二十八)奇遇
     见我故意不理他,只是埋头苦绣手中的月饼帕子,十七再也忍不住了,一脸笑地没话找话:“月喜,怎么没见弘历呢?他不是最粘你的吗?”
    背向十七,继续冷落。十七倒是毫不气馁,也转到我的面前再接再厉:“月喜,告诉你个好消息。”瞥他一眼,仍不言语。生气无计,只得道:“月喜,昨天是我做错了,不该在御花园戏弄于你。现在给你道歉,你就别生气了吧。大不了,明天出宫我带你去天桥看杂耍,啊?”
   十七凑到我耳边低声道:“我帮你教训了易半城的那不肖子了。”
     大感兴趣:“详细点,再详细点。”
     确定四下无人,十七才悄声道:“这次我可学乖了。在和八哥聊天的时候,装做无意说到你一次出宫的时候被那易大少调戏了,嘿嘿,隐下后话不提。八哥当时是一笑而过,可没几月,易半城在全国的生意不知怎么就做不下去了。易大少一次在逛窑子的时候,也莫名其妙地被人揍了一顿,打得他一月都没能起床。我够聪明厉害吧!”
     一个弹指神通正中十七的额头,:“你是猪头小队长投生的哪?我躲着八爷还来不及呢,你还帮我引火烧身。我说呢,昨天在御花园,平时那么讲究仪态的八爷还那样对我说话。你,你,你,真不知道你为什么也可以当亲王?”
     十七的回答居然是:“我是做大事的人,哪能把儿女私情这些蒜皮小事整日挂在身上。月喜,我能把你的事记挂着,你都应该偷笑了。”
     泪盈于睫,我抱着十七的胳膊失声痛哭:“十七爷,我真的好后悔呀!”十七得意洋洋:“知道我的好处,错怪了我,心里难受了吧。”扼住十七的脖子使劲摇晃,哀哭道:“我后悔我当年怎么会救了你这个自高自大,有头没脑的人来给我添乱啊!”
     十七脸上挂满斜道黑线,比小丸子的效果有过之而无不及,威胁道:“你若再这样损我,我就不陪你和弘历出宫了。没了我,看谁还肯陪你们这两只妖怪出去。哼!”
     我的动作立即从掐十七脖子变为给十七按摩肩膀,媚笑道:“月喜知道十七爷不会这么狠心的对不对?再怎么着,月喜好歹也救过十七爷一命不是?”
     十七无奈道:“怎么又把救命恩人这说辞搬出来了?月喜,若再多几个像你这般的女子,宫里可就热闹了。”
     凑到十七跟前狂笑道:“可惜你四哥偏生喜欢,呕死你也活该,哼,哼,哼!”
     十七正欲反驳,他身边的小郭子已说道:“爷,您就别光顾着和月喜姐姐斗嘴了。您忘了,您还没去勤嫔娘娘那儿请安呢!”
     “啊”的一声,十七道:“坏了,你不说,我都还觉得已经去过了呢。小郭子,咱们快过去。月喜,有事待我下次进宫再说吧。”带着小郭子三蹿两跳的就没了人影。
    
想着有了色心就没了良心的十七,我闷闷不乐地回到了乾清宫。刚回去一会儿,康熙午睡时间完毕,正好赶上侍侯他起床。
     漱了口,康熙向我说道:“月喜,方才四阿哥派人过来禀告说是弘历的额娘过生日,想见见儿子,顺便想接弘历回去住几天,朕都准了。待会儿,你就和老十七把弘历送回去,把朕赏下的东西也一并带过去。”
     好啊,又可以见老四,又可以暂时甩掉弘历这个口香糖,还可以带着十七这个ATM机在京城逛个小半天。这老康真是越来越善体人意,乐山好施,体恤民情了。竭力掩饰住一脸的笑意,跪下领旨。不多时,愁眉苦脸的十七,兴致勃勃的弘历以及满怀喜悦的我带着康熙的赏赐离开了紫禁城,去了雍王府。
     王府一片喜气,四处张灯结彩,贺客盈门。也难怪,老四虽有十六子八女,可惜大多没保住。特别是年氏,几个儿女皆幼殇。而钮祜禄氏呢,不仅生了个聪明伶俐,身康体健,饱受康熙宠爱的弘历,集资也被康熙称做是“有福之人”,在这趋炎附势,跟红顶白的宫里,府里自是受尽众人吹捧,奉承。现在过个生日,弄得比普通人结婚更热闹。
     跟着十七到了后院,给老四而后他那至少五,六个福晋请完安后,老四和十七便去了书房,留下了我傻不拉叽地守着这一屋子面和心不和,明争加暗斗的女人们直犯困。
     一个穿着淡青色旗装的女子对另一着金红色旗装女子笑道:“武姐姐,您瞧瞧,纽祜禄姐姐的寿辰可真够热闹的。和咱们一比呀,真是一个天下,一个地下硌。还有哪,连万岁爷知道了也还专门赏了东西下来。这份荣宠,咱们可不知道还得再修几辈子唷。”
     武氏和那青衣女子是一唱一和:“李妹妹,你不错了,身边总还有个弘时吧。不想姐姐我,王爷都难得进我房里一步呀。”
     “弘时!”这青衣女子就是被雍正赐死的弘时的亲娘,后被封为齐妃的李氏?不晓得这弘时又是何等样人,会使的雍正亲令自毙?我顿时产生了极大的好奇心,余光快速在屋里又巡视了一遍,惜目标人物未曾出现,只好留待下回分解了。
   听着几个福晋在一旁指桑骂槐,钮祜禄也不气恼,只是将弘历抱在身上关心地询问了几句后,向我致谢道:“月喜姑娘,亏了你在宫里照顾弘历了。还有上次王爷重病也是全靠你细心照料,才好的这般快的。今天又劳你大老远的过来,我也没什么好谢你的,这对珊瑚耳环就请收下吧。”
     我言不由衷地推辞道:“侧福晋言重了。您的寿辰,月喜非但不曾备礼而来,反而收您的东西,不太妥当吧。”心里却对那付色泽鲜丽,做工精细的珊瑚耳环一见钟情,生怕钮祜禄一高兴把它又收了回去。
     钮祜禄氏一把将它塞在了我手里,笑道:“弘历在宫里还多得你照管呢。他年幼好动,姑娘替我看着他,别惹出什么祸事才好。”
     和几位福晋又寒暄了几句,丫鬟过来说客人都差不多来了。钮祜禄等人便陆续出去招呼宾客了,我则在房间里等十七回来陪我去逛街。不小心却瞟到落在最后的年氏并未随着众人到前厅,而是一人落寞地往一旁的花园去了。
     尽管知道好奇心会害死人,我也已经被自己过于旺盛的好奇心害惨好几次了可现下见到年氏的模样,却再也按奈不下心中蠢蠢欲动的所谓“求实欲”,瞅了瞅四下无人,便蹑手蹑脚地偷偷跟了上去。
     几年没见,年氏仍是胤禛那一帮子妻妾里最漂亮的一个,只是人也是最憔悴的一个。想想也是,三子一女皆殇,哪有做娘的心里不难受的。而且由此也看得出,几个福晋里边,年氏也是最受胤禛宠爱的。虽不说夜夜相召,但隔三岔五也是有的,其他几个福晋怎么气得过。对钮祜禄氏尚且如此,年氏这样一个懦弱女子,过的也许就是和《红楼梦》里尤二姐差不多的日子吧。
     年氏坐在水榭的栏椅上,望着水面发呆。时值康熙五十六年初春,春寒尚在,年氏却没知觉一般,一坐下就石化了似的,神情凄楚。自个儿猜想,许是又触景伤情,想起了她早夭的那几个孩子吧。
     觉得时候差不多了,胤禛和十七也该谈完正事了,便打算回屋去了。自己偷溜出来,暖手炉和大衣都没带,也冷得快不行了。刚转身,已被拥入了一个熟悉的怀抱。
     用斗篷包住我,走进身旁的假山山洞里,胤禛向我说道:“一个不留神就找不见你了。你倒真和弘历有点相似,怪不得他那般粘你。”
     靠在胤禛身上取暖道:“你那几个福晋,只会说些既没营养又没建设性的话,我哪有那耐性站得住。而且,我瞧着年氏她也挺孤单的,心里也不好受。不过想关心关心她罢了,你可别认为我又有什么企图啊?”
     胤禛叹凹:“年氏的事,你不是不知道。太医院的御医,民间的名医;求神问卜,什么都做过了,她就是留不住孩子。可我又能怎样呢,你道我心里好过不成?”
     我道:“月喜哪是这个意思。只是她这个模样,四爷多少再关心一下吧。更何况,她大哥....”
     后面的话被胤禛打断了:“月喜,你懂得为别人着想,那你是怎么为自己打算的呢?”
     笑笑道:“我还真没想过。或许等四爷登基后再说吧。”
     胤禛将下巴放在我头顶上,喃喃道:“说你善解人意呢,你却爱财如命;说你见钱眼开呢,却又时时处处还想着他人。月喜,你究竟是个怎样的女子?”
     正要说一番惊天地,泣鬼神,赚人热泪,痛彻心扉的肺腑之言时,杂音出现。守在山洞外的胜文小声道:“爷,宾客快齐了,您也该出去了。”
     胤禛轻吻了一下我的额头,沉声道:“胜文,你送月喜到十七爷那里去。我先自己过去。”向胤禛道了个福,我走出假山,随胜文回到了刚才的房间,十七正在屋里等我。
     在把十七的荷包,精力,耐性压榨得所剩无几之后,我酒饱饭足,神清气爽地回到了紫禁城,到康熙处复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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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2-4 22:42:02 | 只看该作者 来自: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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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2-4 23:03:23 | 只看该作者 来自: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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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2-4 23:17:50 | 只看该作者 来自:湖南
LZ.
方便透露一下结局吗?!
好想快点晓得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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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
发表于 2007-2-5 08:59:05 | 只看该作者 来自:湖南
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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