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号,出生在建邺城。那已经是5年前的事了。蛾子,当时胡乱选的角色,她有一对飘忽的翅膀,当时觉得很有趣,现在也是。有时候我会和他们打笑,我说:你们看我,我是残疾人,战斗中带飘带的话,我只有一只脚,快看啊! 然后队伍里一队24号表情,我对着电脑笑。
曾经有段时间,我有个梦想,“可以整天玩梦幻”。
确实有段时间是那样的。刚毕业,没找到工作的时候,每天凌晨睡觉中午起床,电脑上永
成不变的中心是那只煽动着小翅膀傻乎乎的小蛾子。然后是对着电脑脸色蜡黄作息时间严重紊乱的我的脸。很颓败的一段时间,除了梦幻,除了电脑,除了我那间小小的卧室空间,我与外界失去了一切联系。
换来的是我妈愤怒的一把扯断网线。
我打电话叫宽带公司的人来修,来了一个很干净帅气的小男人。当时我头发油油的没精打采的蜷缩在头上,穿着一件起了毛球的睡衣,他边修边看着我笑,“看起来像是被扯断的,谁干的?”他问我。
我保持沉默。
当他把门咣当的关上的时候,我无力的趴在床上,我一直问我自己,“你在做什么?你在做什么?你在做什么?”
记得当时我恨过他,他,那个带我走进梦幻的小男孩,确实,5年前的我们。
5年的时光一眨眼就过去了,如同潺潺的流水从指缝间悄然溜走,张开五指,虚空的在空中乱抓,试图抓到一点时光流逝的痕迹,张开五指,什么都没有。
补充丢失的楼层。
有的人说,女孩子玩游戏只是为了消遣,那我呢,我为什么要玩呢?我要陪他一起,玩WOW的时候是,玩梦幻的时候也是,不管游戏还是现实,我要和他在一起。
那个女人对我说,不是吧,你们不是住在一起吗?那你还怕什么呢?
那个女人对我说,你怎么会这么想呢,我们就是游戏里一起玩的比较好的,别乱想妹子。
那个女人对我说,妹妹,我带你升级吧。
那个女人对我说,妹妹啊,今天带你升到50级啊?这样你就能出师了,哦,对了,别忘了问你师傅要出师的东西哦。
那个女人对我说,看,这么长时间了,你也了解姐姐了吧,不会乱想了是吧?
那个女人对我说,不是吧,你为了逼他和我离婚,竟然洗了他的号?
那个女人和我说,这么长时间了,我真看错你了,一个女人做到你这个地步可真不容易。你是不是变态了???
那个女人和我说,你这样心理变态的女人喜欢的男人,我也不稀罕抢了,我走,行了吧!
于是我苍白的胜利的笑了。我和他结婚了。参加婚礼的人有三个人,桀骜酷,桀骜眩,月老爷爷。
虽然期间,我们依旧住在窄小的出租屋里,一个在卧室,一个在客厅,中间隔着一扇看起来一触就会破的木门。虽然我们依旧面对面的吃着永成不变的泡面。虽然半夜的时候会蜷缩起身体靠近彼此取暖。虽然我会很自然的捡起来他仍的到处都是得臭袜子洗干净,凉在温暖的阳光下。虽然我们好久没有对对方说任何一个字,仅有的交流通过彼此面对着苍白闪烁的电脑屏幕和键盘的敲击。
虽然我们住在一起。却如同不相干的人,虽然这段日子持续了1个多月,面容沧桑,心里难受不已。
桀骜酷的娘子,桀骜眩的夫君……
[ 本帖最后由 筱朵 于 2009-11-12 11:13 编辑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