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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8楼
 
 
 楼主|
发表于 2013-7-18 14:23: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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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重庆 
三十二、初见梅杨二妃
| 本帖最后由 筑风御雨 于 2013-7-18 14:33 编辑 
 
 安禄山朝见天颜之后,便带着安琂去拜见贵妃。途经梅园时,恰值梅妃作惊鸿舞。
 
 安琂被梅妃的绝伦舞姿吸引,一时贪看居然没跟上父亲。
 
 “那边是何人鬼祟。”梅妃早已看见一宫外女子驻于梅树下偷看自己起舞。
 
 安琂知道是在说自己,急忙走上前去拜倒:“民女拜见梅妃娘娘。”
 
 梅妃一边擦拭香汗一边问:“本宫从未见过你,你何以认识本宫。”
 
 “民女父亲姓安。”安琂急忙应答:“当今天下能将惊鸿舞作得如此绝妙的当属娘娘,不作她人选。”
 
 “这就对了。”梅妃并不受用安琂后面的奉承,只鄙夷的冷笑一声:“唐宫只有她能让皇帝以外的男人走动。”说完便拂袖而去。
 
 安琂望着梅妃的背影呆呆想:如此脱尘女子,怎料得今日失宠孤寂。
 
 她恐怕未想过,就是这位孤傲冷漠的娘娘造成了她与贵妃之间不恰,使得父亲被逼反唐。
 
 此时在远处看着的安禄山才走过来:“安琂,还不快随我去。”
 
 在殿外等待近半个时辰,才有宦官出来传安家父女于百花亭晋见。
 
 见到贵妃之初,气氛一直很融洽。贵妃娘娘也称赞安禄山会办事,懂得心疼她这个做干娘的心意。
 
 直到安琂走近前给贵妃细看,整个百花亭的气氛便不对了。安琂也说不清楚到底怎么会事,只晓得贵妃再叫她走近些,走近些,直来到她跟前。
 
 从头到脚细细打量了安琂好一阵,贵妃娘娘才开口:“可读过书?”
 
 “回娘娘话。”安琂恭敬的回答:“民女母亲尚读过些书,顾而民女也粗浅识些字。”
 
 贵妃就坐直了身子:“可会歌舞?”
 
 安禄山便抢着回答:“琂儿会做惊鸿舞。”
 
 “噢——”贵妃神色又是一变,却不再发问了。
 
 安禄山并不知晓安琂到底怎么得罪了贵妃娘娘,但是他再蠢也察觉到了贵妃的不如意。
 
 安琂退到亭外,和父亲并而躬立,不敢做声。
 
 良久之后才听贵妃说:“人既然来了,就住下吧。”
 
 安禄山和安琂急忙拜谢,还未拜下去又听见贵妃说:“安排她住到上阳西宫,再派得力的人去好生伺候着。”
 
 “母妃……”安禄山心里咯噔一声,正想出声为女儿求情,就听见贵妃说:“不必多言,我自有安排。”
 
 说完就吩咐人带他们父女俩退下了。
 
 “父亲。”出了贵妃宫,安琂急忙安慰安禄山:“父亲不必担心,我相信娘娘自有他的道理。”
 
 这时就有一小宦官追了出来:“安将军留步。”
 
 安禄山正不知原由,急忙上前揖道:“公公一定要指点下官。”
 
 公公便笑了:“安将军是个明白人。”说着指了指安琂:“这后宫啊只能有一朵花。”
 
 “哎呀——”安禄山夸张的喊了声:“多谢公公提点,那是不是该带小女回去。”心里忐忑的想:我昨夜和女儿的谈话,辛而没给旁人听去,否则今日就不止是将安琂安排到离宫这么简单了。
 
 “诶。那倒不必。”公公急忙说:“你且带姑娘去上阳西宫安顿下来,不消几日便可见到该见的人了。”
 
 安禄山急忙问:“难道史家公子会。。。。。。”
 
 公公做手势打断了安禄山的话:“不可多言。”
 
 “是,是。”安禄山急忙拿出袋银子塞给宦官:“我这就带小女去准备,明日便可前去。”
 
 回驿站的马车上安禄山脸色很难看,一言不发的拽着酒囊灌酒。
 
 “父亲。”安琂实在坐不住了,便拉住了酒囊:“别喝闷酒,伤身。”
 
 安禄山顿了顿,才拍着大腿叹息一声:“可惜,可惜!”
 
 “原本就是父亲多虑了。”安琂接过酒囊放好:“贵妃枕畔岂容她人酣睡。”
 
 “只是难为了你。”安禄山拍了拍安琂手背:“都是为父不好。”
 
 安琂拂了拂发鬓:“昨夜父亲那样吩咐,女儿已觉不妥,只是不敢忤您你意。”说着直了直背脊正色说:“唐宫之中美貌妃嫔三千之众,为何贵妃获皇专宠,她心机几许,你可曾想过?”
 
 安禄山脸露愧色:“我只想着你若获伴君侧,他朝诞下皇儿。。。。。。”
 
 “皇上老了!”安琂打断了父亲的话:“梅妃专宠九年,未得一子。贵妃亦然,陛下早过了孕育子女的年纪了。”
 
 说着语气缓了缓:“你我今日都见过梅妃,父亲觉得她与女儿相较如何?”
 
 安禄山想都没想就说:“梅妃气度超绝,堪称绝代佳人。”又支吾的说:“琂儿尚未长成,怎可与之相比。”
 
 “梅妃较贵妃如何。”安琂又问。
 
 安禄山这次想了一阵:“各有千秋。”说着又举起手挥了挥:“不过贵妃娘娘之笑可使六宫粉黛无颜色。”
 
 安琂笑了:“你却让雏鸟般的女儿去和她一争短长……”
 
 安禄山摇摇头,歉疚的说:“是父亲的不是。”
 
 “天生丽姿难自弃。”安琂轻念着杜甫描述贵妃的诗句:“只期望,平生勿伴君王侧。”却将后一句改了。
 
 安禄山听女儿这般念,就看着她楞了:“琂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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