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天来临的时候,我的身体已经大大好转。
若乱说再过一个月我们就离开龙窟,回长安。
那夜,我做了个梦。
梦里有个女子穿着一身的红衣背对我坐着,她拿着一把梳子缓缓的梳着头发。
我问:“若乱吗?”她继续梳头不理我。
我又问:“嫣儿?”她仍不理我。
我快步走上前一把握住她的手腕,厉声喝问:“你到底是谁?”
手上的湿粘触感把我吓了一跳,冲进鼻腔的是刺鼻的血腥味。
这人穿的是血衣,竟是血衣。
那人缓缓回过头了,惊的我魂魄都险些裂开了去。是木罗!木罗的脸还是那样的熟悉,却苍白的异常。
那样的神色我从未见过,没有喜怒哀乐,也没有仇恨和生机。脸上眼里尽是空洞,空洞的可怕。
我一下子便从梦中惊醒,大汗淋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