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是存在的,就在这个城市,我和他一起生活了几年啊!这一切怎么可能是假的?” “你每次都这么说,可是整个建邺城有人知道剑无心这个人吗?” “笑逸哥,求你相信我,真的,真的,他是存在的。”敖笑逸这个问题猜中了她的命门,这个问题她也不知道答案,她也在尽力寻找着原因。 “笑逸哥,建邺城除了我还是有人记得的。” “你说的是一个叫小雷的男孩以及他的母亲吧,你能调查到的我们自然也能调查到,起初我们也觉得你说的是真的,只是后来我又留心调查了一下,他们的记忆似乎被人动过手脚,这样的话,虽然不能确定他们被修改的记忆和你说的剑无心有没有关系,但至少不能再当做证据了。” “还有旺财,它是和剑无心一起来到建邺城的!” 敖笑逸轻轻地摇了摇头,“同样的情况。” “真的!笑逸哥,我说的都是真的!”笑雪真的是没办法证明,只能一味地强调,只是没有证据,这些强调显得十分的苍白无力。 “算了!”敖笑逸也不想再多追究什么了,无论这个剑无心是否存在,这两种情况下笑雪的想法他都能理解,只是他能理解又能怎么样呢?“笑雪,这是最后一次了,父王的极限要到了!” “谢谢你,笑逸哥!” “没事,现在这种情况下,父王也不会太为难我吧。”敖笑逸潇洒一笑,实话,可却更让人心寒。 敖笑雪最欠的就是眼前的这个哥哥,从小东海龙王看中敖笑逸的资质,收他做义子的同时答应以后将笑雪许配给他,只是变故实在太多,太多。作为哥哥,他给的关怀太多,作为未婚夫他更是无微不至。辛苦播种,却不曾结果。她变了,他却一如从前。 敖笑逸一步步地向门外走去,敖笑雪想要在挽留一下,可是却发现没有什么理由,敖笑逸想再多停留一刻,却发现这只是无用的留恋。 私自给建邺城降雨,即使他是龙王的义子,即使现在正是用人之际,敖笑逸受到的惩罚也不会太轻,没有规矩不成方圆,即使不是最优秀的,但他却一直担当着龙宫的榜样。 龙吟声在建邺城上空响起,建邺城天变了。 敖笑逸和敖笑雪听到这龙吟声都冲出了屋外,这熟悉的声音他们都知道是他的,那个东海龙宫中永远都长不大的龙太子——敖笑宇。 “哈哈哈!下雨啦!下雨啦!”这冰冷的雨降在建邺城火热的地面上,整个建邺城的却因此沸腾起来。 “一定是剑无缘少侠,一定是剑无缘少侠,我就知道他们有抛弃我们,他成功了!”这样类似的声音在建邺城中此起彼伏。 “牛道长,无缘他成功了!”年迈的县令不禁喜极而泣。 “是啊!”现在的情况表明剑无缘应该成功了,处境也不会太危险了,“县令,我认为祭祀还是要继续的,东海龙王的脾气复杂多变,只有将祭祀继续下去,才能让他感觉到我们建邺城的百姓的诚心!” “是啊,无缘少侠都这么努力了,我们可不能他的努力付诸流水。” 县令传令下去,通知建邺城的居民继续准备祭祀,大伙听了之后,行动也更加积极了,第一场雨来了,这就说明龙王息怒了,这样第二场,第三场雨也会来的。 建邺城的柳家客栈里,小柳站在柜台,原本就漂亮的她有精心打扮过了一遍,在等着重要的人归来,这几天他不在的日子里,他的房间却天天被打扫。心中一直在犹豫,觉得自己配不上他,但就是亲不自禁地被吸引,希望能替他做些什么。 “旺财,无缘哥哥要回来了,但是就这样等着多没意思,交给你一个任务,我们主动出击靠你的鼻子把无缘哥哥找到。”对于自己的这个计划,小雷已经感到热血沸腾了。 反观旺财,低声地叫了两声,述说着心中的委屈,只是没人能听懂就是了,但意思大概就是“地方这么大,一点线索都没有,现在又在下雨,这要怎么找啊?” 能不能找到是一回事,找不找又是一回事,即使希望渺茫,旺财还是行动起来,小雷屁颠屁颠地跟在后面。 一刻钟前,建邺城的一间偏僻的小房间里,这是李记布店老板每过一段时间都会来着见一个人,准确的说应该是一个龟才是,至于今天刚好又是这位大人来访的日子。 “小李啊,这期间吩咐你办的是怎么样啊?”人未至声先至,这位龟大人慢慢悠悠的踏进房间,老气横生的说话方式和他的年轻并不相符,造成这一切的或许只是地位上的差距吧。这位年轻的龟大人身上穿的的衣服只能用奢侈来形容,不说其他,单单是腰间的这块玉佩就可以将整个建邺城百分之一的产业买下来,没办法,谁叫人家是这个世上最富有的群体东海龙宫中的一员呢。 “回龟大人,一切依旧,都按您吩咐的,适量扣除她的工资,让她能获得这份工作的同时又不会起疑每天管一顿午饭,让小姐他不至于在这干旱的的日子里受饿。” “嗯,很好!这是你这个月的奖励。”年轻的龟大人随意的拿出一个小瓶子放在桌上,有随意地扔了两块金条,今天他的任务就结束了。 “谢大人,谢大人!”嘴上这么说,可他的眼睛却一直盯着桌上的小瓶和金条。金条的作用不用多说,那小瓶中装的是大量的清水,即使大肆挥霍,也有足足一个月的量。 “嗯!”龟大人很享受地点了点头,并没有注意到李老板不敬的样子。 “小李啊,我走了,不过我可是要提醒你一下,你拿的东西可都是不该拿的东西,要是在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后果你是知道的!” 这位年轻的龟大人慢悠悠地说出这些话,可是把李老板身上惊出一身冷汗。这样的话龟大人每次走之前都会说一遍,但听到现在,李老板都受不了话中的威胁。 “大人您放心,就算您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啊,我自己几斤几两我还是清楚了,你交代的事我可是都牢牢地记在心里啊。” “嗯,这样就好。”嘱咐好了,龟大人也不打算在这多停留了,他的存在被人发现可不好,虽然不会对计划有什么影响,但看起来就不美了。 “恭送大人!”李老板一拜,并未跟随出去,这也是这位贵大人的吩咐,毕竟被人看到就不好了。 这次龟大人不在给出回应,就这样走出去了。李老板这边,确定这龟大人走了之后,立刻原形毕露,抱着桌上的东西,眼中满是贪婪。只是前一刻两样贵重无比的东西,后一刻其中就有一样变的不值钱了,因为龙吟之下,建邺城下雨了。 不知什么时候,之前的龟大人就已经来到了建邺城外,一边走,一边嘴里还念叨着:“小人啊,小人啊,还是小人用起来方便啊,只是小人终究是小人,用起来脏手啊!”就这样边走边感叹,这位龟大人来到了自己目的地,恭恭敬敬地看着眼前的人。 眼前的这位左手负于身后,右手轻轻扇动着扇子,身着金缕玉衣,长得也算风流倜傥,玉树临风,只是看人看事不能被表面现象所迷惑,他在三界都是赫赫有名的。 “太子,我回来了!”之前的龟大人已经变成小龟了,老气横生的说话方式也不复存在,有的是属于这年纪应有的声音。 “小龟,你终于回啦!”之前还是玉树临风的太子,现在却变成小孩子一样,满脸的委屈。 “太子,你怎么啦!”这样的表情小龟已经习惯了,但原因每次都很新鲜,就是不知道太子这次又会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出来。 “小龟看见这把扇子了吗?”龙太子敖笑宇将扇子正反挥舞,给小龟看。 “怎么了太子,这扇子挺好的啊,上面镶嵌的宝石品质都是上选,对您的灵力也能起到一定的加成。扇子上的丝线都是天蚕丝制成的,不仅耐用,更是水火不侵,这扇柄也是选用特殊金属打造,不仅进结实耐用,又不会显得太重,这把扇子绝对是一个极品啊!” “什么极品啊?这扇子根本就不及格!” 敖笑宇像小孩子懊气一样,把扇子往地上一摔,“我让那工匠在扇子上想大一点的宝石,这样才能突出我们龙宫的富有,结果宝石镶的倒是挺大的,结果这扇子根本就合不起来,只能这样打开着。”说完还往扇子上踩了两脚。 看着太子怄气的样子,小龟立刻冲了上去,抬起太子的脚,“太子息怒啊,这可都是钱啊!您在这样龙王会生气的啊!” “生气又怎么样?”这次敖笑宇的表现倒是让小龟一惊,平常这么说太子都是会收敛一些的,今天怎么显得这么硬气? “最近我已经调查清楚了,凡间的孩子稍微长大点,家里父母就不会再打孩子屁股了,而我今年已经二十了,他怎么还打?” 不听还好,小龟听了更是汗颜,“太子,您也知道您二十啦?”这种话他只敢心里想想,也不会说出来,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让太子冷静下来,扇子就先不提了,刚好有一件要紧的事可以用来转移注意力。 “太子,您怎么私自给建邺城降雨啦,龙王不是严令禁止吗?” “建邺城干旱,姐姐内丹又被收了,我不降雨,她喝什么啊?而且父王有这么说过吗?我怎么不记得?”敖笑宇皱着眉头,挖着脑海深处的记忆。 “太子,公主的事您应该清楚吧,就是因为这个龙王才禁止的啊,而且就连敖笑逸大人每次去看看公主,都会收到责罚的,您这次这样,受到的责罚也不会轻啊!”这些并不是危言耸听,而是实事求是。 小龟的资质不高,但能有如今的地位,不仅是因为他父亲是现任丞相,而且他平时做事脑子很清晰,懂得分析利弊,知道什么事能做,什么是不能做。他在龙太子敖笑宇身边担任着导向标,指引着敖笑宇,防止这个“长不大的龙太子”酿成什么大祸。 “好像是有这么回事。”经小龟这么一提醒,敖笑宇也朦朦胧胧地意识到什么了,随机突然一惊,“小龟,这可怎么办?” “太子,还能怎么办?回龙宫给龙王请罪吧!”小龟也是无奈了,这次不仅是太子,他这个导向标也有很大的失职。 “请罪,这怎么行?上次听你的话,上次你给我讲了一给负荆请罪的故事,我照做了,背了一条皮鞭去找父王,父王看着我笑了笑,拿起鞭子就是一顿猛抽啊,早知道还不如什么都不带呢,用手打还轻点呢!”敖笑宇抱怨道。 “太子唉,你知道你上次犯得事有多严重啊?”小龟心中已经无力吐槽了,同时这些话对太子说了也不会有用,反而还会使这个小孩子心性的太子不高兴,跟随太子这么多年了,他有什么样的秉性小龟是一清二楚,这个时候只能哄不能劝。 “太子,您这次再相信小龟一次行不行?如果您这次回去还被打了,小龟就把自己的俸禄给您当零花钱怎么样?” “不干!”敖笑宇脖子一扭,对这个提议显得很不屑。 “唉!这回麻烦了。”小龟也不知道为什么太子今天这么顽固,平常他可是都吃这一套的,正当他苦恼之际,这个让人不省心的太子又有了些大胆的想法。 “哼!小龟我决定了,我这次要逃跑,逃个三五年,这样父王应该会忘了我今天犯了什么错吧,而且这样我就和姐姐一样了,犯错的就不止一个,父王应该罚我也不会太重吧!哈哈,我真是一个天才!” 光说不做这样的行为是会让人瞧不起的,但是有些行为还是只停留在想想的好。小龟还来不及阻拦,敖笑宇就飞奔而走了,边跑还边露出那不符合他年纪的天真的笑容。 “太子,求你啦,放弃这种危险的想法吧,回东海龙宫给龙王认个错,不会有事的。”小龟能怎么样?除了苦口婆心地劝阻,他还能怎么样?难道暴力镇压,强行把他带回东海龙宫?开玩笑,这个脑子不怎么灵光的太子在修行方面却有着得天独厚的资质,天下间能比上他的人屈指可数,年纪轻轻已经触摸到天一境的边缘。 “才不听你的哩!”敖笑宇继续飞奔而走。 “算了!”这样只能一路黑到底了,这样的情况也不是没有出现过,这时能做的只有陪在他身边,防止他在做出什么惊天动地事情,当然在过程中能骗他悔改就最好了,哦不,是劝他悔改。 “太子,逃就逃吧!为什么要用跑的?” “不跑怎么逃,你傻啊!”敖笑宇并没有停下奔跑,只是头调过来一脸鄙视地看着小龟。 “当然啦,您是仙族,用飞的不是更快些吗?”小龟一个水遁追上了敖笑宇。 “哦,也对哦。”敖笑宇纵身一跃,现出真龙之身,盘旋而上。 “太子啊,这样太高调了,会被人看见的,这样还怎么逃啊!”对于这个太子也不知道怎么说才好,就算是做坏事也太不专业了吧。 “哦,也对!”大气中的水汽立刻向敖笑宇聚拢,敖笑逸的身影也立刻变得朦胧起来,当水汽散去之时,敖笑宇的身影也消失不见了。 “啊!太子!你到哪里去啦!”小龟这下再也不能淡定了,再这样下去,他可就要变成一道菜啦!小龟也赶紧用起水遁,,搜索敖笑宇的踪迹,身影一闪而逝。 十秒后 “不对,这东西怎么能不带走?卖了做投资也是好的。”小龟的身影再次出现,拾起敖笑宇之前丢在地上的扇子,塞进身上的口袋里,然后又变得急急忙忙的样子,“太子啊,你到哪里去啦?” 回到李记布店前,敖笑逸双手负于身后,一他的能力明明可以做到点雨不沾身的,但他却他这些雨水肆意地落在身上。 雨中的他笑了,笑得很开心,至于原因并不是建邺城降雨他就可以不用动手,这样他也不需要受到惩罚了,对于是否受到惩罚他并不在意,他开心的是那位一直以来倍受期待的小家伙长大了,不知懂得玩耍,也开始懂得关心亲人了。这一刻,他觉得这些年做的一切都是值得。 而敖笑逸身边的另一位,站在雨中一动不动,雨水打湿她的脸颊,从下巴滴落的不知是雨水还是泪水,同时她表现出前所未有的迷茫。 笑逸哥即使知道会受到责罚,却每隔一段时间都来看自己,现在,自己那位从来都长不大的弟弟也表现出对自己的关心,即使是将自己逼出来的父王,自己心中依旧忘不了他给自己带来的那份温暖,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离开这个温暖的家,自己所执着的他有什么能让自己放弃这一切的? 似乎有,似乎有没有,很奇怪,以前明明不会有这样的感觉的,自己的坚持真的错了吗?自己追求的幸福在哪里?他不想再去想这些了,越去想,只会令她更加的迷茫。 “笑逸哥,我跟你回去。” 敖笑逸没有给出任何反应,笑雪要回去,这是好事,但敖笑逸心中却多了一丝犹豫。仁义有时是一把刀,那此时他和敖笑宇表现的亲情,是不是一把架在笑雪脖子上,逼迫她的刀呢?还有,那个剑无心究竟是怎么回事?真实的存在,虚拟的梦幻? 这点他不知道,此时的敖笑雪也不知道。 是日,龙公主敖笑雪回东海。 雨还在继续。 东海湾 “唉,终于降雨了,再不降雨都不知道能不能再坚持下去了,都是剑无缘少侠的功劳啊!” “是啊!”对于刚才这人的说法,这人也并不否认,只是神情比较严肃,“这些就先别说了,现在应该专心祭祀,否则这是对龙王的不尊重,龙王会发怒的。” “什么发怒啊!这家伙发的怒还不够吗,已经干旱四五年了吧!” “四五年?有那么久吗?要真的是这么久,我们是怎么活到今天的?” “也对呢,可能是这个日子太难熬了,让我有种度日如年的感觉吧!” “估计还就是这样呢,被你这么一说还有真的有过去四五年的感觉呢。呵呵!” 聊这样类似话题的人还有许多,也是这样嘈嘈杂杂引起了县令的不悦。 “肃静!”县令一声大吼,全场都静了下来,“建邺城会出现干旱我们也有很大的责任,现在无缘为我们付出了多少努力才让龙王的愤怒平息下来,现在在这郑重的祭祀中,竟然还不知道肃静!”县令的冰冷的眼神扫视全场,代全场安静下来后,县令转向一旁的牛大胆,“牛道长,接下来继续吧。” “嗯!”牛大胆点了点头,转向祭祀台,专业的动作和言语使他身上流露出一股仙人风范,自此牛大胆在建邺城名声更增一分。 这次的仪式进行的到时很顺利,建邺城的居民几乎都来了,有些孩子太小,防止他们闹腾,就没有带来,有些则是像小雷一样不知道到哪去玩了,又如李善人一样身体不适实在来不了,排除这样类似的原因,能来的都来了。 牛大胆在前主持着祭祀,贡品什么都是由李善人赞助的,物质、形式该到位的的都到位了,剩下的问题其实也就剩下人心了。好了伤疤忘了痛,这场雨一下,虽然嘴上都知道这祭祀的重要,但心里总是有三分不在意,只是这三分不在意换来的只有一分闲适,还差的两分是心虚。 这不,原本还算平静的海面突然变得动荡起来,心虚此时变成了恐惧。在前方主持的牛大胆也感觉不对劲,仪式,贡品什么都没有什么问题,按道理不会这样啊?浪涛不断拍向海岸,而且一浪更比一浪强。天空本身因为下着雨而阴云密布,这加上这景象,自身的无力以及对未知的恐惧,一种阴暗的氛围在蔓延。 “牛道长,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即使对修炼祭祀方面并不是很了解,单从眼前的情况来看,应该是不容乐观的。 “呵呵,县令莫慌。”牛大胆表现得很镇静,嘴角的笑容表达着目前一切还在掌控之中,“这个应该是巧合吧。” 牛大胆的的笑容其实也有一丝僵硬,对现在的状况顶多有一个猜测,至于有几分正确率,他也不是很清楚。“下雨天海边本来就容易起浪,东海龙宫的人能够控水,但这并不意味着海上的一切就是他们制造出来的,海本身就有着自己的运动状态,所以现在的一切应该只是个巧合。” “这样吗!”县令以及一些靠的比较近的人听了,终于松了一口气,只是还没来得及将这件事传播,海上传来一声炸响,刚才那几人立刻又将目光转到牛大胆身上,牛大胆也感觉到自己这是赤裸裸地被打脸啊! 这回牛大胆也不知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了,他是修炼者,关于祭祀算命的事他知道的要比普通人多很多,但实际他也只是初出茅庐而已,这下被刚才那些人盯着,牛大胆身上直冒冷汗。 事情都已经这样了,总得给大家一个交代,牛大胆习惯性地拿出他的特制铜钱,准备来算一卦,硬币向上一投,先卜吉凶。 铜钱落地,结果是吉。 “怎么回事,这次怎么是吉,最重要的是竟然这么轻易的就推算出结果!铜钱本身是具有推算力的,但也是很有限的,主要功能还是用来测算算命的代价和风险有多大。记得上次出现的情况好像是无缘回来了吧!” “大胆哥,祭祀进行的怎么样了?”牛大胆刚准备说不会这么巧吧,熟悉的声音就从海面上传来。 遮住右眼的刘海随风飘动,脸上带着胜利的微笑,动荡的海面上他依旧如履平地,唯一和离开建邺城时相比不同的地方就是他破损的衣服,那是战斗的痕迹。 “大家这是忙着祭祀吗,真好呢,即使我不在大家,大家也挺努力的,也是因为这样,东海龙王才降雨的吧!” “哪有,无缘少侠真实太谦虚了,不是都亏您打倒野鬼龙王才降雨的吗?”建邺城的百姓居民只觉得这是剑无缘太谦虚了。 “野鬼是我打倒的,但这次建邺城的干旱和这野鬼关系不大,主要还是你们的诚心是龙王的愤怒平息了吧!”剑无缘是实话实说,他也没有冒领功劳的必要。 “剑无缘少侠,您也别谦虚了,我们也是实事求是,是这天先下雨,之后我们在祭祀的,因为即使这次龙王原谅我们下雨了,我们还是要向龙王认错的,否则龙王之后想想我们的不敬,无缘少侠你的努力不就白费了吗?” “是这样吗?”听了他们的话,剑无缘也开始这样感觉了。 “喂!你不会真的以为是你的功劳吧!”剑无尘给剑无缘泼了一盆凉水。 “难道不是吗,之前阴四也说了这也有可能是龙王太小气了吗?” “你平时脑子不是挺灵光的的吗,这天是怎么了,不会拿到那个之后有些得意了吗?”剑无尘调笑道。 “哪有?” “没有,真的没有?没有到我之前明明提醒过你你现在都不记得的程度了!还要我再说一遍吗?这次建邺城的干旱关键在敖笑雪身上。” “是啊,我们这不是还没有去敖笑雪那吗?” “老实交代,刚刚回来的路上你一直在想什么!”剑无尘的语气有些不客气了,但还是调笑的语气居多,“来建邺城之前还在江南野外的时候,那个敖笑逸不是说他要来建邺城的吗?” “你说敖笑逸成功劝服因为不知名原因离家出走的敖笑雪回去,建邺城才被允许降雨的吗?要不要去确认一下?” “确认什么啊?难道你认为是因为你才降雨的可能性更高?” “呵呵,知道了!” “别笑了,快去干正事吧!” “哦,知道了。”剑无缘结束和剑无尘的对话,转向县令和牛大胆他们,“你们继续吧,我还有事要处理一下,就先走了。” “嗯,反正无缘你有事就先忙吧,而且你也不是建邺城本地的居民,不用太在意。” “嗯!那我就先走了。刘管家你也来一下!”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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