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贞观年间,盛世大唐,看似国泰民安,民丰国强,实则外患实多。突厥、吐蕃、吐谷浑、高昌、焉耆、西突厥、薛延陀、高句丽、龟兹等周边小国都虎视盛唐,任谁不想在这富庶中原分一杯羹呢?
寒冬腊月,大雪纷飞,纯洁的白绒将大地覆盖,几串凹陷的脚印并不能掩盖这银光的奢华,银月当空,雪道之上二个人影闪现,急步如飞,过处踏雪无痕,只是脚尖溅起雪花曼曼,二人急行了一段。
时过丑时。一座高雅楼阁附入眼中。二人低身轻步行至楼下,漆黑的夜幕将两个黑衣人的身形溶入其中,躲开几道哨眼,二人沿墙而上,二人双手各持两把匕首,匕首入墙借力而上,形如蜘蛛一般。翻身落在两个哨兵身后,懒气无力的哨兵那双已经疲乏的双眼,已经微垂而下。当冰凉的匕首袭至颈脖之时,黑衣人一把按住哨兵的嘴,另一位哨兵却是直接被另一位黑衣人拧断颈脖而气绝身亡。看着同伴一瞬间死在自己的身旁,哨兵顿时恢复了精神,冷汗浑洒全身,黑衣人低声道:“不想死,就给我安静点!”
哨兵点了点头,黑衣人按下哨兵低下身子道:“突厥和吐蕃大使住在何处?”
哨兵摇了摇头,另一位黑衣人将哨兵的嘴按住,匕首瞬间刺入哨兵的大腿,刺痛的感觉立即扑面而至,滚烫的血液随着匕首的抽出而顺至溅出,看着哨兵那狰恐欲吼却无声表情,黑衣人轻声问道:“现在知道了吗?”
哨兵急忙点了点头,黑衣人松开按住哨兵嘴的手道:“快说!”
哨兵急气喘吁几下道:“正在东道二楼商淡呢?”
话声刚落,一道血光至哨兵颈脖之处溅出,随后印出一道半弧血痕。
二人,抬头四处打量了一番,相视点头,轻步贴墙而下,点步间又上了另一座台楼,轻步急行小段,一阁楼灯光如月,隐约可以听到几句交淡声,随后几道笑声传出,二人轻身上了阁楼,低身伏窗,食指送入嘴中,沾了些口水,再用食指慢慢的点破纸窗,阁内宴桌上,左右两人衣着华丽,富态端出,身后各随二个身材高魁的男子。
看清了房内人数与位置,两位黑衣人相视点头,破窗而入,急射向两位宴桌上的二人而去,二人刚破窗而入,前路便被四个身影挡住,前行黑衣人挥手间,一柄长剑自身后抽出,当前划过,挡路四汉皆是仰头避开,黑衣人一招没得手,急忙低下身姿,四汉刚站仰回来,后行黑衣人,双腿急射而去,在四汉胸前留下一道灰尘,四汉受力飞出倒地不起,当场晕死过去。
当黑衣人扫视宴桌上的两人,两人皆是满面笑意的与黑衣人迎视一眼,一名黑衣人立即看穿此中情况道:“中计了!”
另一位黑衣人立即低声道:“快走!”
宴桌二人相视一笑,其中一人道:“想走,没有那么容易吧!”
黑衣人淡笑而出:“那就得看看你们这玄机二人,能不能留得下我们!”话完,转身对另一位黑衣人急道:“走!”
话音刚落,黑衣二人,急步转身,奔向窗口而去,天玄子与天机子二人急跃而起,各持其杖,纷纷落下,直劈而去,两位黑衣人身后两道急风而至,二人急忙回身举剑横挡,隔空接下,瞬息间,二人步退两位,举动如一,剑回胸前,剑花宛宛而至,剑气瞬间散开,直扑玄机二人而去,剑影如魅,乱影三发,玄机二人纵横江湖近半生,当下气不急,心不乱,将剑影一一挑开,剑影速度瞬闪而至,玄机二人虽挡住剑气,却还是被逼退两三步,空档一出。两位黑衣人急步而出,破窗而去,蹬腿落地间,楼墙上数位弓射手已经将二人附入眼中,还未等二人反应过来,箭影已至,当下撩剑护身,将近身的箭支尽数挡开。
一发未落,一发又起。一黑衣人揽手间,数支箭矢已在手中,反手间,箭矢如弦而出。几声惨叫落幕,二人急步而去,玄机二人随后而至。
雪道上,两位黑衣人急步如飞,玄机二人紧随其后,看似两位黑衣人急步飞快,然而玄机二人却是慢慢的将前后的距离慢慢拉近,随后数骑急啸而至。
一段追跑却是将时辰飞逝拉过。两位黑衣人面色虽然平和,却也强行压下那急喘之息,落地之时,急步向着高崖崖底去。高崖之上,一身黑衣,头系雪白飘带,已经微亮天色却还是无法将其相貌呈现出来,身边一柄陷入地面未出鞘的长剑,将整个身体斜靠着托住,高举葫芦,仰头张口接着那淌入嘴里沉年女儿红。
耳边响起急促的脚步声,崖上人侧视急步奔向高崖下方的两位黑衣人,与身后的玄机二人紧随的数骑,淡笑之后,将葫芦收回腰间,站了起来,顿时浑身真气涌动,脚下砂石轻舞,身旁的长剑更是在剑鞘内抖动不止,那浑厚的真气仿是将空间撕裂一般,直扑玄机二人身后的数骑而去,一股窒息的感觉立即将数骑包裹,这股感觉在数骑周边短暂的持续了小会,只见数骑连人带马的嘶鸣声倒地不起,而人则是两眼鼓白,手脚抖动不止,嘴角缓缓有着血丝流出。
感觉到身后的异动,玄机二人停下脚步,回头看了一眼,再顺着感觉看向崖上,崖上之人附入眼中,天玄子喃喃道:“灵犀神剑—风若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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