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主: 空灵之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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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 行 雅 韵 』2011年六月刊--总第五十一期[封面故事已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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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6-5 19:30:22 | 只看该作者 来自:湖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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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6-5 19:32:00 | 只看该作者 来自:湖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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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6-5 19:33:15 | 只看该作者 来自:湖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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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6-5 19:35:35 | 只看该作者 来自:湖北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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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6-5 19:47:07 | 只看该作者 来自:湖北


十二毁器之壹
蛊·青霜紫电

文/岳凝峰

【上】

    天空不断积攒着乌云,视线可及的水面上,火光仿佛已经燃烧了整个竹筏,大片的热气堆着魔族的气场踩着浪花拍打着洱海之畔,青翠的水草正在一点一点地枯萎。青双再也站不住了,从她的额角到指间,黑色的静脉在白皙的皮肤上不断隆起。她瘫坐在岸边,热风从洱海上不断飘来,不知什么时候开始飘落细碎的雨花。
    竹筏上披蓑戴笠的渔翁也无心摆渡,燃烧着火焰眨眼的刀具被他丢到船头,而他自己因为颅顶的疼痛而蹲坐着抱着头,前臂上的血管亦如青双一样。紫靛前后为难,她必须阻止玄火炎魔兽的靠近。于是将双剑别在腰间,搀扶着青双走到一棵凤凰树下坐着。青双试图拽住她的裙角,然而却失败了,现在的她已经被折磨得没有了半点气力,除了疼痛,只有疼痛。
    紫靛望着青双乞求的眼神,尽管她与玄炎多年未见,但她知道玄炎手中的那把业火三灾,已经陪伴玄炎的灵魂三生三世。身为蛊苗族司乐的她,礼祭是她的责任与义务,在与火打交道的十余年,让她对火的秉性了如指掌,可那只是在听说业火三灾以前。她不害怕与玄炎战斗,但她恐惧于业火三灾上地狱烈火的执着,这使得紫靛在还未见到玄炎以前,握着紫电青霜的手心就已经渗透着粘稠的汗液。
    空中的雨点开始不断减小,在清风的搅拌下可见度在不断降低,碧绿的水面上,白色的浓雾正在为了迎接紫靛与玄炎的相遇而在两人间散开,煞有架势地留下一条通道。然而,就在那雾霭尽头,紫靛看到的是一个难以言说的画面:还是那个长着牛角的魔国少年,刀切的面颊棱角分明,却因为对抗内心的厮杀而扭曲变形。他在滩涂里嘶吼,想要用呐喊来求得一片安慰。玄炎直勾勾地盯着岸上这名手持双剑的少女,从她苍白的两条长辫子,到她手中不断旋绕着碎片的双剑。紫靛莲步轻移,只见那双剑的碎片起初是悬浮在空中,发现剑柄伴随紫靛的移动,那些碎片才不情愿地发生位移,好像是某种超自然的磁场作用,又的的确确是出于某一种执迷。
    玄炎无心战斗,可是手中燃烧的刀却斗志十足。业火三灾仿佛也有自己的想法,或许,这种对于玄炎被迫的分享,是它所不可以接受的。玄炎想要回到彼岸,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业火三灾遥控,失心疯似的将斗笠蓑衣与竹筏,全部砍碎、燃烬,漂浮在炭味十足的水面。
    紫靛看到这里,也猜出了十有八九,轻轻呼唤了玄炎的名字,却只见他瞳孔一红,呼喇喇地向着紫靛冲锋而来。他挥舞着业火三灾,直劈水面,那些水珠便无端地被刀光赋予了燃烧的能量,飘飞到紫靛眼前的时候,只是化作了一抹蒸汽。紫靛没想到这热浪中本身蕴含戾气,反应过来的时候,双手抬起,已经来不及防御,幸好大多攻击力被紫电青霜承受。那些水蒸气顷刻间被涂抹乌黑的颜色,就像是一条泥鳅一样,在紫电青霜之上不断地游弋,寻找着缺口。紫靛见势不妙,连忙施法退让,紫电青霜瞬间瓦解,青蓝、紫红的碎片堆积满地,乌黑的流云也被带进了泥土深处释散而去。被迷失了心窍的玄炎见到紫电青霜已碎,在疯笑之余,紫靛也注意到他额角的青筋大有爆裂的可能。
    这让紫靛找到了契机,念动咒语,那些堆积在脚边的双色碎片,竟毫无例外地回归到双手的剑柄上,没有一片走失错位,就像从来没有粉碎过一样。正当紫靛想要封印玄炎的时候,又一道火墙抵挡了紫靛的攻击。躲在火墙那头的玄炎,终于熄灭了赤红的瞳仁,心中对青双的想念再一次打败了业火三灾。
    “玄炎,你快走吧,不要再想她;不然,你跟司药都会死!”
    “司乐,”玄炎站起来,右手张开,业火三灾却没有掉落,仿佛已经是粘在手心,“你快带青双离开,不然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能控制自己。”说着,玄炎的瞳孔再次火红,那凛凛的光芒让人看到无穷尽的深渊。
    紫靛强硬地接招,玄炎招招致命,他不知疲倦,凭空翻倍了能量。紫电青霜的碎片不断脱落,悬浮在剑柄周围,等待下一次承受的攻击下,继续脱落的碎片,重新组合成为一块更大的碎片,贴合在剑柄之上,没有疼痛地接受着砍杀。在几百个回合过后,紫靛发现,疯狂中的玄炎似乎是不可封印的。业火三灾不给紫靛任何机会,也几乎不给玄炎休息的时间,每次红色瞳仁的熄灭只是只言片语的时间,在这么下去,不但救不了青双,连紫靛自己也可能要命丧三途。
    凤凰花的花瓣取代了雨花,散尽了浓雾,拨开了热浪,被紫靛召唤。那些花瓣在空气中旋绕出动人的流线,如丝般顺滑,幽雅的香阵在紫靛的咒语下均匀地排布,一层一层地阻挡着玄炎的靠近。这是一套与鬼魂对话的阵法,是每一任蛊苗族司乐的必修课。紫靛心中明确地知道这个阵法只能坚持十几个回合,她健步如飞,紫电青霜的碎片划伤了她那白玉熔锻似的脚踝。她来到青双身边,看到那两片紫红色的嘴唇,克制已久的泪水夺眶而出。
    青双抬手强颜欢笑,拍了拍紫靛的手。紫靛含泪抓住青双的手,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青双,顺势向着青双腰间的蛊袋摸去。蛊袋里只剩下一对蛊,名曰“恨蛊”,与“情蛊”相似,服蛊者需彼此心甘情愿,直到走到生命尽头。服用“情蛊”者,一方面背叛,则两人再次相思便会头痛欲裂,直到肝肠寸断,而如今蛊袋中的“恨蛊”则更毒。从字面意思上来说,服用“恨蛊”的人无非两种,第一种,两人服蛊后约定个多年以后决战日子,然后彼此闭关刻苦修炼内功外气,只为约定之日借由“恨蛊”的能量拼个你死我活;第二种,便是要解“情蛊”的毒。然而,这“情蛊”作为蛊苗族中最不为人知的蛊术,又岂能那么容易就能化解得了?在太平盛世下,蛊苗族对于“恨蛊”的印象已经非常模糊了,可以说,除了族长跟各大司,整个蛊苗族民很少知道“恨蛊”真正的威力。“‘恨蛊’出,乃人亡”,这是对“恨蛊”的第一感官。无论是出于什么原因服下“恨蛊”,无需百年,只要几十年,定会有一方死于“恨蛊”。紫靛没有办法,与其眼睁睁地看着青双、玄炎迎不来明日的朝阳,不如保全青双一人。如果玄炎真的是被业火三灾遥控,他愿意与自己服下“恨蛊”,那么,这也不负自己与青双为了救他离开蛊苗。只要玄炎死于“恨蛊”,那么,青双的“情蛊”便可化解,可是自己却要背负着与一个亡灵的怨恨直到终老。紫靛并不理会青双悲痛欲绝的微弱哭声,她捧着那对“恨蛊”,腰间的紫电青霜叮叮当当地发出清脆的声音,这声音让她想起了那年离开蛊苗大寨的情景:青双与玄炎手坐在凤凰木的木龙内外,在当时她想的是,什么时候会有人为了她服下“情蛊”;而现在,她在想,会有人为了帮她解除“恨蛊”之毒,而彼此带笑服下“情蛊”吗?
    紫靛平静了下心情,走到了已经消散了的阵法面前,将手中的双剑轻轻地放在一边,调整了一下呼吸,迟迟不愿放手——她是蛊苗族的司乐,掌管蛊苗的礼乐祭祀,拥有这把紫电青霜是她的荣耀,也许就在姐妹俩放弃蛊苗大寨的第一天开始,就注定了她们相反的结局下依然相同的命运。不知不觉已经夕阳西下,通红的水面上,几只翩跹的蝴蝶在寻找馥郁的来源。紫靛也在寻找,她在寻找玄炎瞳孔失红的刹那,因为只有那一瞬间,他才是最想念最想保护青双的。那一瞬间她等来了,她看到玄炎仿佛是饥肠辘辘的饿狼,又像是被罂粟陶醉的烟客,玄炎连滚带爬地抓过紫靛手中的“恨蛊”,抬手用角划开了前臂,不顾鲜血汩汩地流淌了一地,将“恨蛊”敷在了伤口上,使其吸收。紫靛拾起地上散落的紫电青霜的碎片,划开手掌,“恨蛊”沿着漩涡的方向不断融化进血液,直到玄炎的红瞳出现在了紫靛的眼眶。随着玄炎“情恨两蛊”的相生相灭,业火三灾已经带他沉浸向地府,紫靛一把抄起地上的紫电青霜,失去了怨恨的对象,她也失去了全部的记忆,仿佛添翼一般,向着洱海水面踏浪而去,直到消失疾风的末端不见。
    青双沉沉地睡了一觉,苏醒在一个黎明前的黑暗,她提着无关风月,在紫靛与玄炎战斗过的滩涂上,她听到了最亲密的姐妹最柔情的话语。虽然她们彼此之间没有血缘关系,但却超出了亲姐妹的感情。在双子宫的照耀下,彩云相互掩映,仿佛是彩蝶羽化了的仙女一般,流星划过天穹。青双正一寸一寸地检视这片泥泞的土地。她丢下无关风月,贪婪地趴在沙滩上,奢望能够发现一片青蓝一片紫红,隶属于紫电青霜的碎片。碧海银滩上,双脚没入沙砾,簌簌地向靴子中灌沙。青双望着旭日东升,抚摸着胸口,当那些再也拾不起回忆的曾经徘徊眼前,她才觉悟——情(蛊),无药可解。
    青双在洱海边居住了一年,有村民说她是一个好大夫,也有人说她擅于叫魂画符。当流言蜚语遍布,沿着蛊苗族的宿命,青双便消失在了洱海之滨,仿佛是青霜紫电亦或是紫靛青双的传说,便再也没有出现在苗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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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6-5 19:48:16 | 只看该作者 来自:湖北
【下】

  “魂归,魂去!”长司命的葬礼上,族长的目光凝重,巫师吹着巫笛,司乐不断将酒水泼洒在案上,用紫电青霜剑蘸取尸油靠近灯炬,引燃米酒。族民们大气不出地静望着,这种让人不寒而栗的氛围已经很久没有出现过了。司命主族人生死,她的死亡验证了她在一个月前对自己的预言,就连死亡的时辰也丝毫不差。
  司命的棺椁旁边,有一架凤凰木造的木笼,据说凤凰木可以辟邪。木笼中关押着的是一个异族,如今倒是很安静地坐在木笼中。根据《苗志》,那异族便是已经绝迹了千年的玄火炎魔兽。起初,司兵将玄火炎魔兽的兵器与其分开,谁知竟电闪雷鸣天火崩摧,引得火山爆发。将那兵器还给玄火炎魔兽,天火立止,连日来的干旱换来的却是一整夜的甘霖。事情终于惊动了司命,她夜观星象,不由得感叹一句,天灭我蛊苗。这司命便是司乐紫靛的太祖母,她也是紫电青霜的前任主人。那晚,月圆得离奇,司命、司乐聊了一夜,祖孙二人聊的都是司乐的童年乐事。
  谁知,天一大亮,司命便组织族民开会,几天以后,蛊苗十二村落的代表到齐,大家都不知道要有什么事情,谁知司命一开口便是预言了自己一个月以后的终结,连时辰都说得颇为具体,要大家到时候别忘了来参加祭典。尽数族民都不敢相信,首先是因为司命大人已经一百二十岁,如果她故去了,司命一职又有谁可以担当?其次,是因为司命大人的预言,包括谁家孕妇什么时辰诞子,谁家老野猪什么时辰故去,一百年来从未有过纰漏。
  在所有村民中,最吃惊的莫过于紫靛,当身体尚显硬朗的司命大人将紫电青霜交付给她的时候,司命一定已经知道了眼前的司乐将来会为了一记“恨蛊”而含恨。司乐情绪黯然低落,搀扶着司命大人回到竹楼。竹楼中陈设简单,有桌向阳,开轩有火红的凤凰花瓣飘落进来。“靛儿,太祖母不能看你出嫁,就现在给你篦头吧。”司乐抹干了眼角的泪水,坐在竹凳上,盯着铜镜中的自己。将两条又粗又长的辫子散开,如果说司命大人尚有几根灰发,那么紫靛的便是全然的银白。这是司乐一职的记号,是与亡魂沟通的代价。
  一阵清风徐徐吹过,又有几片凤凰花瓣飘进来,落在紫电青霜粉碎的碎片上。司命大人专注于给紫靛梳头,紫靛却心不在焉地拨弄着紫电青霜。她在给潜意识里的自己暗示,甚至是清醒地铭记,让此情此景永恒地留在脑海中;她不知道等待一个月以后在葬礼上会不会几度哽咽难以超度太祖母,完成她的使命。想到这些,紫靛终于难以遏制自己心中情绪,扔下锋利的紫电青霜的碎片,毫无征兆地转过身去抱住太祖母。司命大人被紫靛突如其来的动作吓慌了神,良久,才笑着拍了拍紫靛的背,让她坐好……
  从葬礼开始到结束,紫靛都没有哭。整个葬礼下来,她看了木笼不止一眼。可是那只兽形的玄火炎魔兽却佯装垂死状,与紫靛对望的,便只有那把燃烧着火焰的刀锋处,突兀生长的眼球。按照蛊苗族的规矩,上古之兽,无论是神兽还是邪兽,都是要被善待。为了洗净玄火炎魔兽的兽心,帮助他恢复人形,族长特命司药调配“浣蛊”,每日供养。
  过了一段日子以后,在一个凤凰花花期减淡的夜晚,紫靛私自端一小盘蜡糕到太祖母坟前,回到蛊苗大寨的时候,途径祠堂,见里边火光冲天,不知情况,便跑上前去看。却见到一副迥异的画面:凤凰木的笼子显然镇不住牢笼,玄火炎魔兽已经幻化成人形,他与青双对望着,两人相距五六步的距离;玄火炎魔兽的左脚上缚有镣铐,镣铐的另一端连接着的是他的佩刀,那片刀已经跃出了牢笼,想要砍杀青双的身体。地上有几只“冰蛊”的尸体,显然“冰蛊”也对这把刀不起作用。可怜的是,玄火炎魔兽并不言语,他只是瞅着青双——他喜欢看青双。
  直到紫靛进来,青双才发现紫靛的存在,“靛姐姐,你看,他终于幻出人形了,‘浣蛊’对他有效果。”紫靛表面不表达什么,拉着青双离开,“太晚了,我们回去吧!”在青双走出祠堂的一刹那,紫靛回过头去,望着地面上沮丧的火焰之刀,又看到玄火炎魔兽好像是因为长久地炙烤而通红的面颊,她猜想这只上古邪兽似乎对青双产生了爱意。
  翌日清晨,阳光普照,天空中万里无云。时间仿佛停顿了,在这片无风的朝阳中,祠堂的门口又迎来了紫靛,她决定要找玄火炎魔兽问个明白。她告诉玄火炎魔兽说,族人无心伤害他,只等他戾气散尽,便会放他出去。可玄火炎魔兽却句句答非所问,只是想要知道司药的名字。尽管他自己也知道与司药不可能,他本想把这种情感完整地压抑,在梦境中再完整地释放。就算是只有一个名字,紫靛没有告诉玄火炎魔兽。可是门槛上,青双已经踱入,她端庄地走进来,因为害怕那柄刀再次企图伤害自己,站在很远的地方,对玄火炎魔兽的方向温柔地说:“我叫青双!”
  青双将“浣蛊”与餐酒端上前去,小心地注意着那柄蠢蠢欲动的刀,放下餐盘,便拉起紫靛夺门而去。姐妹俩从小就学习这种读心术,因此,在她们有秘密想要对对方倾诉的时候,便会找到一个拥有阳光的地方,面面相觑地站着。紫靛不用念咒也知道青双想要说什么,当日久生情与一见钟情凝结在一个人的不一样的样貌时,或许才是最悲哀的。紫靛不理解双妹妹为什么要做这么愚蠢的决定,她所回应的也只有置若罔闻。在那一刻,她真的一点都不想继续理会青双,她是蛊苗的司药大人,没有了司药的蛊苗便与其他苗族无异。
  望着紫靛远去的背影,青双还是笑着回到了祠堂。“青双,你来了!”紫靛被玄火炎魔兽的声音叫醒,决定折返回去,她纵身跳上房顶,掀开两片瓦,想要探看他们究竟想要做什么。青双靠着木笼坐下,两人背靠着背,玄炎也坐下。这是青双给他取的新名字,她觉得“玄火炎魔兽”叫起来并不亲切。玄炎双手握住那柄火焰之刀,他告诉青双说这把刀叫做“业火三灾”,这把刀是一把有灵性的刀,它甚至不允许任何人与它分享玄炎的哪怕任何感情。为了这一脉执着,业火三灾陪伴了玄炎三生三世。紫靛疲于偷听,小心翼翼地盖好瓦片,捞起紫电青霜轻盈地跳下房檐,不被察觉地离开。
  从那以后,紫靛便没有再去祠堂跟踪青双,青双即便没有把行踪告诉给紫靛,但紫靛也有感于青双的反常,她知道青双这一整月都耽迷在玄炎身上,玄炎似乎对青双也真的动了情。很快便到了长司命大人的月祭,前去祠堂抬笼子的村民迟迟不归,村长便与司兵去一探究竟。过了一会,司兵逃过来,只见玄炎赤红了瞳仁,手中业火三灾更加炎热而耀眼,青双一再地向腰间的蛊袋摸去,不断地向玄炎投放蛊虫,吹蛊粉弄蛊烟读蛊咒……如此慌乱的景象中,村民们尽数逃跑,有人说要去投靠东南方的苗寨,现场便更加混乱。
  紫靛一把抓过青双质问她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姐妹俩向往常一样不做言语,但紫靛却一反常态,说出了读心咒下听到的秘密:“什么,你居然跟他一齐服用了‘情蛊’?你简直不可救药!”面对蛊苗大寨中,死的死,逃的逃,被玄炎刀光砍到的人,尽数死亡,莫不说轻伤,连奄奄一息的都没有。紫靛与玄炎砍杀着,这是她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使用紫电青霜剑,她所用的封印,在妖魔化了的玄炎那边简直无关痛痒。玄炎无意与紫靛搏斗,他真正的目标似乎是紫靛背后不知所措的青双。紫靛也自知不敌,带着青双逃亡起来。
  翠绿的丛林中,姐妹俩与玄炎,其实应该说是业火三灾玩起了捉迷藏。她们不断地释放着“迷蛊”,可还是被玄炎找到,面对着姐妹的一起死亡与一个人的头疼欲裂,青双推开紫靛,在浓密的树叶掩映下,仰天长啸:“玄炎,我不爱你了!”
  飞鸟沿着同心圆,被青双的呐喊声惊飞,这是对于美好感情的救赎,是对于求生的渴望,是一句对“情蛊”的背叛。玄炎手中的业火三灾落了,紫靛连忙撕下一块裙角遮住业火三灾的眼睛。玄炎跪在地上发觉太阳穴嗡嗡直响,青双撸起袖管,望着黑色的静脉不断显现,直到触碰到司药的信物一青一金两环戒指,离风、遮月两环戒指便轻微地放松,直到勒不住手指的关节。谁知竟不断放大,最后竟有双手环抱的直径。青双的眼泪倏地滑落下来,这对名为“无关风月”的戒指是忠贞爱情的象征,如今她背叛了心中所爱,无关风月也离她而去。
  青双拎起无关风月,不顾黑色的静脉布满了全身,她走到业火三灾跟前,将那背叛的誓词重复多少遍。玄炎捂着胸口,只有他知道,如果青双在说那句话的同时没有想念自己,是不会再有中毒的症状的。玄炎揉了揉眼睛,他连一句对不起都不能对青双说,离开以前只留下一句“明年,洱海边,你我定要分出个你死我活”来给业火三灾听,让那同样服蛊的刀具以为,它的主人只爱它一个。业火三灾“带着”玄炎离去,旋即,姐妹俩放松了心境,紫靛手中的紫电青霜“哗啦”一声失去了磁场,碎了满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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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6-5 19:51:17 | 只看该作者 来自:湖北

渡 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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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6-5 19:58:23 | 只看该作者 来自:湖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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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6-5 20:13:38 | 只看该作者 来自:湖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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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6-5 20:16:31 | 只看该作者 来自:湖北


折 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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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6-5 20:21:12 | 只看该作者 来自:湖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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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6-5 20:26:20 | 只看该作者 来自:湖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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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6-5 20:30:26 | 只看该作者 来自:湖北
七十九、鱼目混珠
怎么会为她求情呢?她对我那样的折磨,那样的恨,我甚至不知道,会不会我刚放了她,她便转回来再杀我,可是……
情之一字,伤人至深,害人至深,或许,本就是我的错。
“为了一个情字,陛下。”缓缓伏于地下,我低声道:“我害死了她心爱的人,她杀我,是应该,还请陛下开恩,放了她。”
男儿膝下有黄金,我也并非是愿意求人的人,但此时,不得不求,因为,那不是我的命。
很久很久,女王都没有说话,直至我僵硬得几乎支撑不住之时,方道:
“好,云玉瑶,我可以放了她,不过……”
她目光冷寒,将我猛然的欣喜凝固:
“我要你做一件事情。”
心一点点冰冷沉积,看着她的目光,我已猜到了她要我做的事情,忽然地不再害怕,纵是这样尊贵之地,也脱不了凡俗,我已不知道,这皇宫是否也是一个陷阱,所发生的一切,是不是亦是陷阱,只为了将我困于其中。
“好,我答应你。”
站起身来,我轻轻拍打着痛硬的膝盖,忽然抬头一笑:“那么,女王陛下,可以放了她了么?”
“你竟不问我要你做的是什么事?”女王有些诧异,我看着她,虽已是中年,却仍是丰姿秀丽,想少女时也是清丽绝色不染凡尘的,难道真如世人常说,那凡俗的心,是随着年纪增长的?
“若玉瑶没有说错,陛下要我做的,应该是解阳山宝藏之事吧,只是此非玉瑶一人之力可为,不过陛下请放心,待到八月十八,宝藏也好奇书也好,一切皆将明了,若陛下能将前往解阳山的众人赶尽杀绝,说不定便可以独得那宝藏,玉瑶告辞了。”
仍是恭敬地躬下身去,我后退几步,忽然想起,将手中珠子放还到书桌上:
“珠子,还你了。”
“这冥光珠,你若喜欢,就送给你吧。”女王的声音仍是冰冷平静:
“人我会放的,你去吧。”
也算是简单了,我有求于她,她提条件,没有什么不公平的,冥光珠,不拿白不拿,拿了也白拿,对于向我提条件的人,我从不心软手软。
老实不客气地将那珠子再拿回来,我退出御书房,往午门那方走去,想看看珞筱羽是不是真的被放了。
午门外,果见络筱羽正齐整整地站在那里,连根头发丝也没少,冷冷地望着皇宫,又冷冷地看着走过来的我。
防备着她又会突然出手,我大老远便停了脚,道:
“你走罢,络筱羽,杀我也不在这一时,回去告诉你主子,八月十八,解阳山见,他所想要的,只看他有没有命得到。”
“杀你,晚一时我都会后悔,什么宝藏什么奇书,你以为我在乎?哼,哼,云玉瑶,你以为,一粒散魂丹便能让我杀不了你么?告诉你,自来之时,我便没想活着回去,既然,既然他已不爱我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可是你也别想这么自在,哈哈,云玉瑶,你记住了,别落到我手中,我给你的,会是上一次的一千倍一万倍,你记住了……”
看着她的身影踉跄着远去,我一时无语,好半天才长叹了一口气,散魂丹,哈,估计应该是女王赐给她的,怕她再寻我麻烦完不成寻找宝藏的任务。
厉害,果然是厉害,不愧是女王。
郁闷地转身回去,却瞥见暗藏的身影一晃不见,初还以为是暗中保护我的,现在想来,应该是监视我的更对,难怪每次有事都出现得那么快,我真真就是个笨蛋加傻瓜。
心中空落落的没有了一丝头绪,回到墨竹小居,宝儿早已候在了那里,问我人放了没有?陛下怎么说?
凝视着他,一种奇怪的感觉涌了上来,这个看起来似也是笨笨傻傻的少年,真的像我以为的那样么?
“后天,我要启程往解阳山,你去么?”
“你去,我就去,你到哪里,我就到哪里,我说过的,会随时保护你。”宝儿憨憨一笑,握住我的手。
我突然地什么也不想再问,倚在他怀中倦倦地闭上了眼,许多的事,我以为,只有我自己知道,其实,是只有我自己最后知道。
不必再问。
一切于冥冥之中已有了定数,便如我这次无由的穿越一样,未行至山前,怎知有路无路,纵便是无路,也会寻出一条来。
未若怜取眼前人。
现在的我,急需找个依靠,假的也好真的也好,我已不在乎,因为,明天的事,没有人真正知道。
“那么,去收拾一下,后天清晨,我们就动身。”
让宝儿回去收拾行装,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想,从最初的穿越,到现在,我到底得到了什么又失去了些什么?我到底应该怎么做?
有一点是明确的,我真的不想死,更不想被人割开肚子死的那么惨那么难看。
不知怎的,心中忽然涌上莫名的恐惧,只紧紧自衣袋中握着那枚冥光珠。
冥光珠,冥夜珠,一字之差,其间有什么关联?女王为什么把它送给我?
夜幕渐上,冥光珠在指缝间发出微微光芒,心中一动,或者,我也可以,鱼目混珠?
禁不住地大笑三声一跃而起,我急匆匆地往兰忧的居处而去,他即是诗画双绝,一定知道,如何让颜色涂到这珠子上而不掉。
我的性命大约可以保住了,怎么能不开心。
只要有珠子交出去,那秘密解得开解不开,关我屁事。
兴冲冲等不及门传通报便一头闯了进去,我大叫:
“无双公子,无双公子,兰忧,兰忧,哪儿呢?”
“谁?云公子,什么事这么急?”
兰忧的声音自房内传出,我想也没想的推门就进,却正看到他正匆匆地系着衣带,薄薄的绸衣湿湿地紧贴在身上,旁边还有一只大木桶,显是刚刚洗澡来着,听到我闯进来水也没来得及拭就开始穿衣裳了,可惜还是没来得及。
水湿的衣裳不是那么好穿的,未能掩实的衣襟半露着大片麦色的肌肤,我可以清楚地看到他肌肉的形状,水湿的银发正散乱地披在胸前、背上,衬着绝色的容颜……
春色撩人,春色撩人啊。
我不觉咕咚吞了下口水,尴尬地转过头去就往外跑,脸上是烧的,心中是乱跳的,连脚也有些不听使唤,急忙停在小水池边,撩水洗了把脸,才渐渐平静下来。
“云公子,有什么事需要在下帮忙么?”
兰忧在身后微笑道。
再定了下神,我方一本正经地回过头去,衣服穿的可真是挺快,这一会儿就都收拾好了。
“在下是想向你讨教一下关于,嗯,用墨的问题的。”边说我们边往书房而去,这是秘密,是不能让别人知道的。
天知,地知,我知便可。
八十、启程
八月初八,清晨。
与我同行的除了宝儿、朱玲珑、听月公主、兰忧、秋末,还多了一位西门将军,说是保护公主安全的。
另外那些乌七八糟的人有的已先往解阳山去了,有的便候在我们身后,反正我不认识,也懒得认识,只全当看不见。
口号打的是观光旅游,听月则是前往那山顶的道观中烧香祈福。
难得女王陛下竟亲自送到门口,眼中望的是听月,口中说的话却是给我听的:
“此去解阳路途遥远,不过有西门将军亲自护送,尽管放心就是。”
估计是在警告我别想逃走,不过她真是多心了,这么多人明里暗地盯着,我逃得走么。
伸头是一死,缩头也是一死,我也不敢保证那珠子百分百不露马脚,索性放开了心,大敞着车厢锦帘跟玲珑宝儿听月打牌下棋不亦乐乎,最后把秋末和兰忧也拉了来,银子这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就不当赌注了,输在最后的人脸上贴白纸条。
兰忧和秋末自然是不想同意,我激将他们,怕输么?
没人愿承认自己怕输,何况是兰忧和秋末这般心高气傲之人,于是厢帘拉起六人斗牌,只可惜手心反正居然排到跟秋末和兰忧一伙儿,故意输了的话会把自己搭上,于是便看着宝儿他们三个脸上纸条不住增多,最后跟白无常一个德性了。
将至傍晚,我的脸上也多了两张纸条,奇怪的是秋末和兰忧竟然一次也没有垫底,有几次还是他们把我送出来的。不甘心啊不甘心,是他们两个太聪明?只教了两次就精通了?还是我们几个牌太臭?
我知道有精通打牌的人会计算已经发出了多少牌,而别人手中大约又会有什么牌,他们也无师自通了?反正我是不会算的,只是大体约莫一下而已。
最后一局。
竟然只剩下了我和兰忧。
其实我想说,听月和宝儿是我有意放出去的,我想看帅哥脸上贴纸条是个什么样子。
他的手中,还有什么呢?
想了好大一会也没算得明白,只能看运气了。
作最后一击的两张A打出来,我口中不住细细咕嚷,管不着管不着管不着……
然后在看到兰忧摇头之后大喝一声:
“你输了。”
手中五张小三放下,我大笑复狂笑,扯了老长一张纸条在口中沾湿便往兰忧额头上贴,然后左看,右看,得意之极,直至外面的人再次请示,晚膳已准备妥当,可以吃了。
“原来,你也有输的时候啊,我还以为你百战百胜呢。”我笑吟吟地道。
“若不输一次,你怎么心甘,只怕我们到半夜也吃不上饭。”兰忧微微一笑,取下纸条收起,一跃下车,将手伸给我。
他,竟是故意输的么?
心中一动,我扶了他的手跳下车去,哎呀一声却险些摔倒,车中坐得久了,腿都麻得不是自己的了。转眼看,果然宝儿他们几个也正呲牙咧嘴地捶腿跺脚,然后,急急如厕去也。
人都是好人,传说不是东西。
谁也怪不得,只怪传说太诱人。
抽抽鼻子,我大叫:“好香,饿死了。”直奔饭桌而去。
皇宫中约束了这么些天,大家伙儿都放松的不成样子,若不是西门将军在,只怕更不成样子,秋末曾经说,教坏这些人,有我的一大半功劳。
“什么教坏,我只是让他们找到了真正的自己罢了。”我反驳。
“那你呢?你是不是真正的自己,做自己喜欢的事,爱自己喜欢的人?”他又问。
我知道我不是真正的自己,我爱的人,也已经因我而死了,我所做的事,更非我喜欢。
但,不喜欢又怎么样?
“你肯放弃么?”我定定地看着他。
轻轻叹了口气,他没有回答,我知道,他不能放弃,无法放弃,有些事,也不是他想放弃就放弃的。
那么,我就仍然必需去做,我不喜欢不愿意的事情,纵使是,用自己的生命。
我没有任何的办法,若揭不开这谜,还会有更多的人失去生命,我爱的,爱我的,无关于我的,并非我的思想多么高尚,只是,无可奈何。
有谁能明白呢?
距解阳山越近,距八月十八越近,我的笑容越多,常常整个的车中,只有我大声地笑,大声地说,以掩饰着我的恐惧,他们常常奇怪地看着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会这样,只是一个传说,只是解开一个未知的谜而已,他们以为,我只要说出来,拿出来,便可以了,却不知,那可能,是以我的生命为价的。
爹、娘、漠心,你们知道么?
你们会不会也以我生命为价,去揭开那个谜?
我不知道,所以恐惧。
因为那时我失去的,就不止是我的生命,还有别的,比生命更有价值的,亲情与信任。
解阳山已遥遥可望,我忽然地沉静了下来,用宝儿的话说,眸中幽深不见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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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6-5 20:55:02 | 只看该作者 来自:湖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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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6-5 21:19:14 | 只看该作者 来自:湖北




金碧辉煌的毒
文/默默付出

朦胧背对着空间,
金色闪耀的光芒覆盖了悲伤。
如一如往常的情绪一样,被她捉摸不定。
也许时间来的太快,就像凤凰涅槃盘旋不定。
你挥舞穿的翅膀如同着我滴血的心。
一点一滴,坠落深谷。
我看着你,白皙如玉的精华肌肤,
头发盘起拢到头顶的银饰发簪,
额头渗出豆大的汗珠顺着连脸容的轮廓流下,
表情,暗淡无光。
你展开双臂,带我寻找那个遗失已久的梦。
那个被我无数次遗弃,又无数次拾起的梦。
你带着我飞翔,寻找关于那个梦的金碧辉煌。
我抱紧你的肩膀,伴随着飞舞的风把我的眼睛吹的不敢睁开。
最终,你纵容了我,你放弃了我。
你再也找不到关于我那个,金碧辉煌的梦。
我独自守在我自己的世界,想着你给我的承诺。
也许一切,都如我寻梦一样,梦里梦外,那么不真实。
我怒斥了所有,最终把自己解脱。
我恨你遗弃了我,恨你讨厌了我,恨你否定了我。
我告诫自己,不可以把你的离开,当做自己世界的跌倒。
我站起身,挥舞着一切,展开金色茫茫。
灵魂如同抽离了身体,一切来的如此突然。
她竟刹那摆脱我的身体,独自在上空放肆。
她展开金色的翅膀,发出耀眼的光芒,不可替代的闪耀和张扬。
我讨厌她的炫耀,因为看着她会让我想起你背叛我的样子。
我讨厌她的美,讨厌她华丽丽的翅膀,因为会让我想起那些无法抗拒的语言。
甚至,讨厌在她身体上,想起曾经你带着飞翔的样子。
遥不可及的梦想,随着中了你的毒,一起蔓延开来。
我中了你的毒,在自己金碧辉煌的空间,毒性慢慢发作。
我逼近眼睛,挣扎着,告诉自己不能犯贱,不能去找你。
我在她身上不停翻滚,她无所谓的继续放纵,我伴随着你的毒性,
直在这里,无法言语,无法抵抗,那金色的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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