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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年之外〗第六期__千年风雅。__愚人节全新改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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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4-3 20:32:19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来自:广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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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
发表于 2009-4-3 20:32:38 | 只看该作者 来自:广西







好讨厌的近视。
好纠结的该不该配眼镜。







眼睛
——烟染


    时常选择不带眼镜行走,最本能地看待这个世界。那样让我觉得自己更加真实。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将这个名为“近视”的流浪狗带回家的。只是在那之后我就开始了整日与眼镜为伍的日子。起初仅仅因为疲劳所引起的,那时的自己还为着“别太辛苦,训练后不要在床上看书”之类不知褒贬的劝诫而沾沾自喜。如果“疲劳”是用心训练的后果的话,那么“近视”就是发奋读书的产物。


    因为认真学习而受伤,不是该高兴的么?

    多少年后,站在远处回望曾经幼稚的自己,无论怎么都觉得可笑,但当初的傻气却成为现在最望尘莫及的东西。那些心神坦荡,无比充实的岁月。








    一直以来,“近视”在我心里不停地凿洞,每次入睡的时候都让我听到难过从心里淌出来。

    且不说视线模糊的痛楚,与日俱增的度数就足够让我难受不已。科学老师曾义正言辞地说“近视是治不好的”我知道那是危言耸听,可是想反驳的时候话语哽在喉间,说出来也只有酸涩。

    那个瞬间,不仅是视觉,连带听觉在内的五感都一并消失了。自己被丢在长得怎么也走不到头的隧道里。手足无措。

    一切尘埃落定之后,眼睛业已被敲上了“死刑”的字样。面对一次次接踵而至的体检,自己就茫然的像走失在城市的幼兽,夹在喧闹和嘈杂之中无处遁逃。








    江南是双水做的眼睛。但横看竖看我的眼睛都没有任何可以与“水汪汪”搭上边的迹象。因为干涩而发痒,日日在滴眼药水的时候叫嚣着“疼死了,疼死了”的情节演了好多遍,以至于在滴之前,都能联想到自己待会儿的窘样。

    世界被局限在长方形的透明里,总是无法将路看得完全。大片的阴翳投在虹周围,瞳仁大得如同死尸一般,失去了收缩的能力。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开始摘下眼镜行走。常年躲在镜片下的眼镜十分羸弱,看见太阳总是毫不犹豫地流泪,好像从前的我一直畏惧阳光。

    将自己赤裸裸地袒露在天空下,没有隔阂地接受一切闪烁不定的信息。红的,绿的,所有发光物都不具有形态,团聚成一个饱满的圆,光线围绕圆心喷涌而出,直刺心脏。虽然痛,却找不到伤口。







    ——你知道我的世界是什么样子的么?

    这作为引子,承下了我往后一段喋喋不休的抱怨。

    所有的事物都看不清轮廓,就连辨色能力也开始退化。时常将墨绿看成黑色,也不知道黑色和蓝黑的区别。声色犬马的晚上,驻足在斑马线迟迟不肯向前,只是因为不知道跳动的绿色心脏到底还会活跃多久。

    彼时毫不起眼的东西,现在却成了我的命门。

    没有眼镜,我只是个看得见事物的瞎子。








    很多时候迫不及待地开电脑,父母见到这样的我早已经见怪不怪了,憋屈地久了确实需要发泄。在隆冬的时候,学校的天空只有苍白,零星地点着没有长成的绿色。怎么样寻思着过日子,都索然无味。我总是需要写东西来充实自己的,而不是日复一日地写着百无聊赖。

    耳熟能详的唠叨终于变了台词“你少打点,你的眼睛哎——”尾音拖得很长,一直长落倒地上,久久不愿从这个空间里蒸发。








    学校曾是过分乏味的。

    是不是只有离开了明媚才理解阳光的珍贵,是不是只有在困境里才会发现藏匿于盲点的美好?

    失去眼镜也没有关系。这里不会有灯红和酒绿,那些尖锐的疼痛更不可能穷追不舍。它们一样畏惧安宁。

    夜晚的灯安详地如同老人的目光,汇成暗黄色的暖流在周身缓缓淌过。

    脚步轻巧。眼神坚定。

    广袤,明媚,温和以及色彩。视线充盈了新番泥土的味道,有草长莺飞的声音。

    风吹得云帛推推搡搡,微蜷的边浮着抒情。








    摘掉眼镜行走是一件幸福的事。我不要将这个世界看得太明晰。我只要认清自己就好。


[ 本帖最后由 -╇楸ɑ◇`兒 于 2009-4-3 20:39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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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4-3 20:32:51 | 只看该作者 来自:河南


Joke
——寻欢·作乐



    2003年4月1日,愚人节。

    他化蝶而去。



    世事本来就是一个玩笑。

    愚人节,哥哥走了。不会有人忍心去相信,但是事实不得你不去相信。也许,他本就不属于这红尘俗世。在他仍在人间时,我对他的印象不深。毕竟那时候还小。我只记得有那么个风华绝代的男人,他有着比世间所有女人都要美的容颜,每一片肌肤都是水造的,那唇吟唱了多少真情,那眸融和了多少风尘。他如深潭,却能一探便尽。他如九天,却在璀璨中延续了一个男人的纯粹率真。也有人说,他是造物主的光荣。因为在此遍布喧嚣的世界上,我找不到第二个如画的男人。

    世人共有一段当年情。

    哥哥没有死。分开也像同渡过。

    也许在整个歌坛中,哥哥的歌才能够堪称艺术。艺术与任何人,只要是对美拥有一种痴狂的人,都不会有任何的隔膜,包括生与死。他的嗓音让我看到何谓“尘埃落定”,何谓“净无瑕疵”。夜是空旷的,但在空旷中又似有星星点点填补着它。悠悠的回音是塘里萤萤倒影。

    此夜空旷,但不空虚。  



    雅致本来就是一个玩笑。

    睡去的人无力去计较雅与俗。

    也许他比任何活着的人都要快乐。 人都是主观动物。然后人会把他的审美标准安在一切他喜欢或不喜欢的事物上。父亲说那是世俗的褒贬,只要你为人所知晓,那你每日每夜都要承受别人的评价。或褒或贬,或是或非。

    我不是追星族。我不会为哥哥而尖叫,不会为哥哥而不惜一切,倾家荡产。

    因为我曾听过那首《沉默是金》。

    在喧嚣之中,有那么个嚣张的我。万里长江永远都不是直的。我尽力去学会闭嘴,刚把“沉默是金”四字写在桌上时,却又擦去了。因为我蓦地想起了另一句歌词。那也许才是哥哥想要告诉我们的。人的寥寥一生能给旁人多少誓盟?人不过一双手一双足,又能去取悦多少人?任重再多,如何去换那一刹的豁然?

    笑骂由人,洒脱做人。

    真正好的事物,往往只在你失意时为你指点迷津。

    雅致只是一盏孤灯。



    他的存在,本来就是一个玩笑。

    只能怪我过分着迷。

    你说啊,人生在世,千回百转好不容易遇上了绝美的他,可惜他已翩翩在那我们触不到的天边。

    当真是:别有天地非人间。

    但深爱哥哥的你,勿忘我们与哥哥有约。所有深爱程蝶衣,深爱哥哥的人都要好好过活。我们莫要怪似水流年的残忍。哥哥著一袭蝶衣而去,只为将最美的留给我们细品。你可看见那蝶鳞之上宛如天籁,你可记得他曾踢踏的红色高跟鞋。

    你可感觉到,此时此刻,风起了。



    再听《有谁共鸣》,便又过了一个轮回。

    有的事无需去明白个彻彻底底。

    风继续吹。

    愚人,再不回。



    此生爱了你几回。

    张国荣。


[ 本帖最后由 湮灭漠漠 于 2009-4-3 20:58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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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4-3 20:33:03 | 只看该作者 来自:山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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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4-3 20:33:27 | 只看该作者 来自:浙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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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4-3 20:34:36 | 只看该作者 来自:广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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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4-3 20:35:01 | 只看该作者 来自:广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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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4-3 20:35:17 | 只看该作者 来自:河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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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4-3 20:35:30 | 只看该作者 来自:山东
(接上。)




    楹灯王宫,水云宫,这是妃月太后的私人药房。

    “繁妃月,被蜜蜂追的滋味怎么样啦?”虚醉公子幸灾乐祸的笑问。

    “虚醉公子,拉肚子的感觉怎么样啦?”繁妃月反问。“你再说我就再让你拉一次!”

    虚醉公子马上闭口不言。看着繁妃月异常熟练的摆弄大理石桌上的药草,然后将它们都摆进药罐子里煎。

    “刚刚给你那药丸只能暂时压着药性,等这药煎好了才能彻底止泻的。”繁妃月没看虚醉公子,继续摆弄着药草,在黄铜称上计算着药量。

    “嗯,钱起一钱,茅量三钱……”

    虚醉公子看着一脸专注的繁妃月,觉得她绝不是普通的贴身侍女那么简单。

    “繁妃月,其实你是谁?”

    “繁妃月。”

    “我说你的身份!”

    “妃月太后娘娘的贴身侍女。”

    “可是我以前没听说过你!我好歹也在清梦殿做了半年的工!怎么就没听说过妃月太后有个贴身侍女?”

    “我只是负责在危急的时候扮演太后,陪太后说说话这些小事情,并不多人知道我的存在,所以你没听说过我不奇怪。”

    虚醉公子无言,繁妃月说的也的确是对的。

    “你懂得药理,为什么要做妃月太后的贴身侍女呢?”

    “我喜欢。”繁妃月放下黄铜称,跳下大理石桌,将那药罐子拿起,拿了一只小碗,将里面的液体倒在小碗上,塞给虚醉公子。“好啦,喝了它你不会再腹泻了。”

    为了活命,虚醉公子毫不犹豫的把那碗药全部喝光。

    虚醉公子在碗底好像看到了某种小昆虫的残渣。

    “繁妃月,我好像看到有小昆虫。”

    “嗯,那是蛮恶心的昆虫。”

    听到恶心两字,虚醉的脑袋里想起了蜘蛛等昆虫....胃里一阵翻腾。

    “什么昆虫?”

    “蚂蚁。”

    ……

    “繁妃月,前面那个亭子!我好像看到有好多好吃的!我好想吃!我今天没吃过东西!加上刚刚腹泻!”虚醉公子一脸的兴奋告诉繁妃月,但脸上的兴奋马上又褪下了。“那亭子应该不知道是哪个皇室贵族的吧。”

    繁妃月艰难的看了看那亭子的名字,一抹诡异的笑容爬到嘴上。

    “没关系,那个亭子的东西可以吃的。我们去吃好不好?”

    “你保证?”

    “我保证。”

    听到繁妃月肯定的保证后,虚醉公子像狮子见到猎物一样奔去那亭子里,抓起桌面上的美味,吃了起来。

    “你吃的好难看!”繁妃月抱怨。

    “谁害我的!还不是你!”

    “我?信不信我再让你腹泻!”

    “……”

    虚醉公子有君子风范,不与小女子计较,依然对付着桌上的美食,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

    “繁妃月,你有没有觉得有好多双眼睛在望着我们?”

    “嗯。”

    “他们是谁?”

    “侍卫。”

    “侍卫?”虚醉公子的心头爬上了不安。“为什么看着我们?”

    “因为你在吃凝慧公主和桔袂郡主的中饭和点心啊。”

    “!!繁妃月!你不是告诉我可以吃的吗?!”

    “对啊。”繁妃月一脸无辜的望着虚醉公子。“我只是说可以吃,可没说你可以吃啊。”

    这时,桔袂郡主的大嗓音已经从大老远的地方传到繁妃月等人的耳朵中。

    “哪个那么大胆的吃我的中饭和点心——!找死啊——!”

    素闻桔袂郡主脾气比妃月太后还差,虚醉公子的背后已经一阵冷汗了。翻了一个白眼给繁妃月,然后自个儿溜之大吉,有多快跑多快!而身后那一群侍卫也不是吃素的,紧紧跟着虚醉。

    繁妃月在亭子里笑的超级高兴。

    “传令下去,不用真追这个家伙,不许伤他一根毫毛,耍耍他就行了。”

    “是,太后。”

    当虚醉公子被那群侍卫追上九条大道十八条小路经过三十六个房间,快要断气的时候,繁妃月却拿着妃月太后的手谕跟侍卫们解释那只是误会,解除了虚醉公子差点成了虚脱公子的命运。

    而此时,他们倒坐在某个宫殿的门口。

    “你那手谕再晚零点零零三个时辰来的话,我就没命啦!”

    “你看我多好,帮你把手谕拿回来了!别再说我害你啦!”

    “是,这次你做的最好啦,我错啦。”

    “那要怎么报答我?”

    “报答?之前你害我不够啊?”

    “可是之前我都救了你了啊!还受到了蜜蜂追的惩罚呢!”

    虚醉公子深吸气,继续发挥他那不于小女子计较的思想。

    “那想我怎么报答你?”

    “陪我放烟花!”

    “这里?”

    繁妃月做了个肯定的神情,然后从衣袖里拿出一大堆的烟花爆竹还有火折子。

    “你还真是有所准备啊。”

    繁妃月笑了笑,拿出火折子,抽了根烟花出来,准备点燃的时候,虚醉公子突然大喊:“繁妃月!有人来了!”

    繁妃月全身抽搐了下,惊的将火折子大力一扔,然后跑的不知所踪。只剩下虚醉公子一人呆立在那,然后倒地狂笑。

    “哈哈哈哈!终于有次恶整到你啦!哇哈哈哈!”

    虚醉公子十分得意,简直就是春风满面,满脸的得意洋洋。区区一个小女子,也想跟我一个大男人斗?没可能的~

    虚醉公子有些得意忘形了。身后有人拍打他他也是许久才醒悟了过来。

    “你是?”

    “闻人聿。你刚刚是不是一直在这里?”

    “是的。”虚醉公子依然得意洋洋的,丝毫不知道大祸临头。

    “这些烟花是你的咯?”

    “不,那是繁妃月的。”

    闻人聿听到这个名字,皱了皱眉,在自己的脑海里搜索了一段时间,也没听过有繁妃月这个人。

    “我不管那个繁妃月是谁,反正我现在知道你大祸临头了!”

    “什么祸?!”虚醉公子得意之色依旧未退。

    “你烧了圣上的书房了!”

    虚醉公子突然觉得脑袋被雷劈了。



    虚醉公子本在落尘宫做扫地书童时,曾想见那传说中的女国王一面,却始终不得见。

    而现在,却在自己惹下麻烦的情况下见到了她。

    虚醉公子已经没有心情去打量这位女君主了……

    还是担心自己的小命吧!

    “虚醉。是吧?”辞闲尘轻轻的翻动着放在御案上那本书,听不见任何情绪。

    “是的,陛下。”

    “是你放火烧了孤的书房?”

    “陛下,不是我……”

    “哦?可是那闻人聿告诉孤,他只在现场发现你。”

    虚醉公子摇摇头。“陛下,那时现场的确是只有我一人,但那火真的不是我放的!请陛下明察。”

    “别告诉我是你口中说的那个叫繁妃月的人吧?!”闻人聿插嘴道。

    “繁妃月?”辞闲尘听到这个名字,眉头皱了皱。“楹灯王宫什么时候多了个叫繁妃月的女子?孤怎么不知道?”

    “陛下明察,她告诉我她是叫繁妃月,是妃月太后的贴身侍女。”虚醉有些心惊了,他怎么会那么轻易相信她说的话呢!万一……

    虚醉不敢想下去了。惊恐的低着头,不敢再看辞闲尘。

    “妃月的贴身侍女?半仙太后什么时候多了个叫繁妃月的贴身侍女?而且名字居然和她封号一样?”辞闲尘撑着头,喃喃自语。

    “陛下,难道你相信这个扫地书童说的话么?他……”闻人聿还想说下去,辞闲尘却举起了手,阻止他再说下去。

    虚醉公子当即毫不犹豫,将如何认识繁妃月到怎么被繁妃月恶整,再到繁妃月如何熟练的使用草药救他等一系列的事情一一告诉辞闲尘。

    辞闲尘听完虚醉公子的话,沉默。

    “陛下……”

    辞闲尘好象听不见似的,转头吩咐。“闻人聿,帮我叫太后来落尘宫一趟。”

    虚醉公子心中暗叹:老天爷…我知道你需要赐于我大任,但也不需要派如此小女子来恶整我吧……

    “妃月太后到~”门外的宫人唱到。

    妃月太后在虚醉公子身旁停下脚步,优雅的行了个宫礼。

    “参见陛下。不知陛下召哀家何事?”

    辞闲尘微笑:“虚醉,你看下,妃月太后是不是你所见,所说的那个繁妃月呢?”

    虚醉公子猛地抬起头望着妃月太后,瞳孔顿时如死人般的扩散着。

    “妃……月……繁……妃……月……”

    妃月太后的脸色也好不了哪里去……

    “虚……醉……”

    “好啦!两个!既然确定了身份,那么我要跟你两好好算帐了!”



    虚醉公子一脸痛苦的对着那套只有图案而没有任何注解的植物、昆虫图鉴发疯。那是辞闲尘给他的最后一个惩罚。

    前面几个惩罚,依靠他的学识早已解决。

    “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太后……您老人家是不是老天给我苦心志的人呢……”虚醉抱怨道。依然两眼发青光的望着图案无从下手。

    “虚醉!哀家哪里象老人家!”

    人未到,声先至。虚醉公子望着门口,却还没见到妃月太后的身影。

    啪!

    木制的房门突然倒下。华丽丽的扬起地板的灰尘。

    虚醉公子的桌面顿时象闲置了许多年似的布满灰尘。无言的望着站在门口,有失身份的举起脚的妃月太后。

    “丫的!老娘得罪你啊!老娘哪里老啦!”

    “参见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吃惊归吃惊,礼仪不能失。

    可怜的门板被妃月太后踹倒还不止,现在又被太后随意践踏……虚醉公子似乎听到了门板哭泣的声音——

    呜呜……虚醉我死的好惨啊……


[ 本帖最后由 清殊 于 2009-4-3 21:03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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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4-3 20:35:51 | 只看该作者 来自:浙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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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4-3 20:36:52 | 只看该作者 来自:广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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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发表于 2009-4-3 20:38:17 | 只看该作者 来自:广西



偷懒的依子啊我好想左手持刀右手持枪……

















[ 本帖最后由 -╇楸ɑ◇`兒 于 2009-4-3 20:50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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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4-3 20:38:39 | 只看该作者 来自:河南

这些都是——秘密。
——-╇楸ɑ◇`兒



{之一 那天}

    我想说一首歌的歌词。

    “我们走过了昨天,走不过今天。”

    空虚的、无奈的生活席卷而来,失去的所谓友谊以后,便再也不知道应该如何面对所谓爱情、甚至是情感生活之中的种种事情。

    离开的,或者任其放手而去的。

    这只不过是一场双失记。

    我失去知音。失去那天曾在我身边的你。




{之二 忘}

    “要忘了你,要先忘了自己。”

    可是要怎么忘记你呢。

    说分开后,心痛的过程早已免去,连眼睛都是干涩的。或许这些天里我们都彼此见面,或许刻意回避,那么你要我怎么去面对。

    放不下的面子,搁不下的情谊。

    应该怎么去忘记呢。

    应该怎么去面对现实,然后去忘记。




{之三 这么长一段}

    “这么长一段,才知道世界会变换。”

    我们走过了近十年的路程,是放什么料子煮的菜,是用什么底子做的布,统统知晓。可是当这一刻过去后,怎么漫不经心地去拒绝那个邀请,怎么去看我们同样的经历。

    在空虚的日子里想着你,包括我们昨天的约定。

    突然后悔了让你独自离开。

    这么长一段,我怕你不知道怎么走。

    要我怎么去挽留,那距离愈是遥远的你。




{之四 沉默剧}

    “你说的每个情境,怎么像重播过去。”

    过去的过去。

    怎么都是你我的,一场沉默剧。




{之五 蓝又时}

    蓝又时新专辑,秘密。


                                     END。


[ 本帖最后由 湮灭漠漠 于 2009-4-3 20:52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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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4-3 20:39:03 | 只看该作者 来自:山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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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发表于 2009-4-3 20:39:27 | 只看该作者 来自:浙江





纸花伞(下)

04.


    夏天永远都是漫长的,漫长到我连等待都等不及。炽热在一点一点消耗着我的耐心,不知道为什么颜料的清香已经不能再使我平静下来。我再也无法静下心来拿起画笔画画。只好每日跑到树林里的河流玩耍。在树阴里看着河水潺潺流动,能带走我心里的焦躁。不知为何,我今年夏天似乎都比往常焦虑了许多。也许是因为天气的关系吧。

    就这样,我一点一点地消耗着日子,等待着秋天的来临。近几天发现家里后院的池塘里,荷花渐渐地绽放了,我这才醒悟过来,原来已经夏末了。这几天被夏天的骄阳折磨着,似乎皮肤又黑了不少。

    夏末的清风差不多可以与秋风相比拟,只不过夏末的风少了秋风的那抹萧瑟,那股清凉。它是有一点热的,却不如八月夏日的风。八月的风根本没有一丝凉意,不管风再大,永远都是热的。因此,我讨厌夏天。

    溱川的学校与国内的学校不同。国内的学校是九月一日开学,而溱川不是。溱川的学校是等夏天的热气基本散去,才开学。而这个日子基本上要等到九月中旬,所以我们的暑假十分的长。

    池塘里的荷花愈开愈灿烂,我开始照着荷花画画。起初仅仅是照着实物画。渐渐的,我画得更加开放,把一朵洁白的荷花与一片碧绿的荷叶静置在一汪清澈的湖水里。我想,若真有此景,那是多么的美妙。

    顾雯突然把她画的那把雪莲伞送给了我。我问她为什么,她说:“我觉得这个画的很好,送给你当守护伞吧。总觉得很合适呢。”

    我笑笑,没再说什么。此刻的言谢已经是多余,我想我若开口,恐怕也只是多余。我提起画笔,朝画纸上抹上一股苍蓝。抬头望了望天空,多了一抹氤氲。

    秋天来了。



05.


    开学之后,时间明显的少了不少。不再有大把大把空余的时间拿来画伞。班里的学生们大多懒懒散散,因为没过多久,便是十一佳了。老师上课似乎也不这么在心,仅仅是十分粗略的带过。但是这早已习惯。

    十一佳节的时间全村人都十分热闹,因为那是村里人将伞拿到H城卖掉的最好日子。在十一佳节里,全国各地许许多多的人都会来到H城游玩,销量也就明显增加。

    家里更是忙的不可开交。母亲卖伞已经有数十年,知道在这段时间能卖出多少伞。可是家里的伞数量远远不够。母亲说,要是过了这段时日却没有卖够这么多伞,那恐怕一直到春节日子都不是那么好过。

    我与顾雯没日没夜地做伞。刚开学,基本没什么功课,放学之后就可以开始做了。有时候兴趣正浓,做到深夜,甚是疲倦,看看家里的钟,方才知晓已经十一点多了。只好放下画笔,揉揉眼去睡觉。

    今夜做的有些晚,睡觉时已经是十二点了。将灯熄了往院子里一看,顾雯的房与母亲的房灯还是亮的。朦胧中还看到母亲在做伞骨,顾雯在画画。

    真是不顾一切的两人呐。我暗自感叹。躺下身,我突兀地想起顾雯送的守护伞。

    洁白的雪莲和无尽的黑暗。



06.


    短短不过十天的日子很快就过去了。这几天日日熬夜,母亲、顾雯与我似乎都消瘦了不少,所幸的是数量总算通过这几天的赶工达到了要求。明天便是十一佳,顾雯显得有点兴奋,估计是兴奋可以去H城了吧。

    今天晚上全家人都去了伞庙,也拜了祖先。都是希望明日伞能好卖些吧。我举着香向家里那把祖传的守护伞拜着,心想。

    家里的香炉有些破旧,上面满是灰尘。蜘蛛网连着香炉台一直到守护伞,在灯光的照映下发出丝丝细细的光芒来。唯有那把伞还是崭新的,因为母亲时常为它除尘的缘故。

    我将香插上香炉,见母亲提着个鸡毛掸子走了过来。她看见我,说道:“去将这里扫扫吧。”我应承了一声,去打湿了一块抹布,擦起香炉来。将香炉擦好后,母亲把鸡毛掸子递给我,叫我把祭台附近的蜘蛛网扫掉。我把抹布给了母亲,仔细的扫着蜘蛛网。

    我生来沉默,总觉得与人没什么话好说。即便是最亲近的人,我也无法畅谈。也罢,沉默就沉默吧。性格若是改了,我就不是我了。

    我用鸡毛担子挥过祭台的角角落落,突然听到母亲的一声惊呼。我凑到母亲身边,问:“怎么了?”母亲指着守护伞,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伞是打开的,摊在桌子上,伞上画着溱川的风景。伞骨是用上等的檀木做的,直到现在依旧芬芳。我顺着母亲的视线望过去,发现伞骨中的一根,断掉了一截。

    “这把祖传下来的伞一直……都没有坏过……怎么会……”母亲惊愕的捂着嘴巴,用颤抖的声音说道。语调里满是恐惧。我突然想起母亲曾说,若守护物破了,就是为主人当灾的。

    我想到明天要去H城,心突然忐忑。



07.

    今天太阳十分明媚,空气中少了秋天特有的氤氲。我与妹妹早早就起身整理伞,帮着母亲装车。我走上屋顶,发现整个村子都在忙碌着。溱川在阳光的沐浴下,熠熠生辉。

    顾雯也跟着我爬了上来,手里握着她送给我的伞。她朝我笑笑,说:“出门记得带上。”

    我接过,紧握在手,回了她一句:“又不是出远门。”即便如此,我依旧紧握。

    她正想说什么,母亲就唤我们下去了。坐在车上,母亲嘱咐我们到了H城一定不要乱走,不要因为什么热闹而前去,不要理会主动与你谈话的陌生人等等。我和顾雯甚是无奈,不停地附和着,是是是。

    车程是一个小时。沿途我望着飞速而过的风景,一股困意突然袭来。我抵挡不住,睡过去了。待到我张开眼时,映入眼的不再是郁郁葱葱的树木。而是一栋栋高楼大厦。我便知道,原来已经到了。

    车和司机都是村里的。那时已经说好,将我们送到H市的中心广场。我们卸下伞,与司机道谢后,便开始找地方。

    此时已经八点,大街上的人流开始汹涌。我们四处观望,也就发现中心广场人比较多,就在此处开始卖。一个上午过去,收获不小。母亲看对面有一家快餐店,便吩咐我与顾雯去买午餐。我们欣然答应,拿过钱就望对面走。

    我一边排队一边打量着H城。好像比以前更加繁华了,人群车流熙熙攘攘。我感叹,我终究不适合这种大城市。回过神来,发现顾雯已经买好饭,在给钱了。突然发现,最近恍神得厉害。

    绿灯亮起,我牵着顾雯快速地走了过去。突然从右边窜出一辆卡车,飞速的冲向我和顾雯。我深知在着零点几秒是逃不过的,索性闭上眼睛。

    就在此刻,后面有人猛烈的推了我一把。我向前扑了几个踉跄,头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在我摔下的那一刻,我听到了许多人的尖叫。

    我撑起意识回头开去,映入眼的是一抹鲜红。红的扎人。

    我昏厥过去。


08.


    “妈,顾雯呢。”

    “她去了另一个国度。”


09.


    我醒过来时眼前是一片雪白。脑震荡,在医院躺了三个月才出来。从此以后,我的记忆变得特别差。往事一天比一天深刻,但是现在的事却总让我记不清楚。

    就这样,我浑浑噩噩的过着一天又一天。

    守护着我的,只有那把纸花伞。






后记:

    最后写的仓促了。唉。

    这是最大的失败。


[ 本帖最后由 烟染 于 2009-4-3 21:04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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