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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36楼

楼主 |
发表于 2007-11-20 19:59: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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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该作者
来自:山东
哦哦,更新了
交代一下各人都忙什么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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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如今是跟随在季苇箫与凌水扣的身边,如今只要无事,便只在季府上打些下手。季苇箫如今诸事少许勤勉些,不出几日,竟然第五次在朝廷混上了个九品小官。
从宛如心那边回来,我曾回过大太子府,在门前偶遇前来探望的四皇子敖焘。敖然依旧如故,躺在宁夜安梦上沉睡不醒,摸了手脚却又有一丝淡淡地暖意,一旁羽司风神色憔悴,原本澄清的眸子如今布满血丝,显然依旧为了冥羽当日一赌尚在努力。白狐依云琢执了长鞭,在一旁静静地盯着我们,一语不发,甚是警觉。
我忍不住伸手去抚敖然的面,手腕却冷不丁一紧,侧目一望,依云琢妩媚的面庞冷若冰霜,执了我的手,道,“小仙子,看看便罢,羽公子尚在医治,莫要去碰大太子。”
我一惊,讪讪地将手缩了回来,一旁敖焘却看不惯了,一双桃花眼上下打量,出声道,“依云琢,如今我大哥之事,我这做臣弟的都不曾开口,何曾轮到你来管了?”
依云琢正色道:“四皇子包涵,云琢是怕一动一碰伤了大太子。”
“嗯?”敖焘盯住依云琢的面庞,玩味地道,“云琢姑娘是怕我与小仙子对我大哥不利?”
“云琢并无此意,四皇子要怎么想,那是四皇子之事,只是如今云琢不得不防。若是无事,便请罢。”
我见敖焘面色有些不好,便拽了拽敖焘的长衫,轻声道,“四皇子,算了罢,云琢姑娘也是为了公子好。”敖焘却是不听,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你说我等有歹心,那么依云琢,你这般守在我大哥身边,又是有什么企图?”
依云琢面色愕然,“四皇子,你何出此言?”
敖焘俊眉微微一挑,一双桃花眼望宁夜安梦上一瞄,道,“如此守候在我大哥身边,可是打他的主意?依云琢,人贵有自知之明,我大哥身边从不乏绝色佳丽,如今莫以安虽是殁了,你瞧瞧未央蔺花醉这般姿色,可是你能及得上的?敖焘奉劝一句,若是你觊觎太子妃一位,不妨去投胎重新来过,免得到时被三界中人耻笑了去。”
我见依云琢捺了一捺,终究是没有发作,便又扯了扯敖焘的长袍,轻声道,“四皇子,莫要再说了,我们走罢。”
那敖焘却是不听,一挥衣袖将我挣开,冷笑一声,道,“依云琢,你好歹也是已婚之人罢,怎的这等不知廉耻,不过我亦能想得到,以盘丝岭女子的性情,你这想法实在平常得紧,然你这般的赶我出去,可是想生米煮成熟饭,怕我等碍你好事么?”
我见敖焘说得越来越离谱,方要开口,只见一道寒芒掠过,说时迟那时快,敖焘身形一晃,向后猛然跃去,方堪堪避过,依云琢手执游龙惊鸿,怒形于色,厉声喝道:“敖焘!你若要羞辱于我,云琢决不反驳,然大太子替我师姐报仇,云琢感激不尽,今生来世结草衔环无以为报,倘若你对大太子不敬,莫要怪我手下不留情!云琢自知修为低浅,不足以与你一决生死,然拼了这条性命,折你数年修行,云琢也值了!”
事情眼看要闹得不可收场,羽司风在一旁却冷不丁斥道。
“你们要杀,滚出去杀,莫要在此妨害!”
我心下微微一凛,望了羽司风充血的双目,匆匆拽了敖焘离去。方出了院门,便听见敖焘低声怒骂:“这小妖孽,下手还真狠毒!”
回头一望,原敖焘俊秀的脸上,多了一道鞭痕。
那日之后,羽司风与依云琢便与敖然的躯体一同不知所踪,季苇箫回来说,羽司风需一味灵药,只有那龙窟深处方有得寻觅,然路途遥远,此药又要新鲜,便与依云琢带了敖然搬离了大太子府,也不知是去了长寿村还是傲来国。开始还隔上几日,冥羽便发一封书信,后来渐渐的,连书信也断了。
次年开春,敖烈家小魔头周岁,众人皆去庆贺,在抓周时,似是天意,那孩子爬过面前的官印脂粉刀剑金银符咒令牌,径直地爬到桌边的灯台,一只手不曾犹豫,对了桌上银烛台上灼灼跳动的火焰便抓去,众人来不及阻,皆惊呼一声,谁料那孩子竟笑嘻嘻地将烛火攥在手心,翻来覆去把玩不止,笑声清亮。
众人啧啧称奇,敖烈亦是大喜,连称天意,遂将孩儿送至东神胜洲牛魔王处拜师学艺,取名敖烁。
越明年,季苇箫喜得贵子,取名为季然,送至化生寺修习岐黄之术。
季然,记然。
[ 本帖最后由 yukixyuki 于 2007-11-21 09:52 编辑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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