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有点密的话,不好意思了,顺手就这么打下去的,如果看的太累我把字弄大几号好了。
面前俊逸的男子,分明不是我记忆中那人的相貌,可偏偏在那一刻,在他说出“梦见一条流泪的鱼”的时候,记忆和现实就融在一起了。在我下山时,我曾问过花神,我要如何才可以找出他的今生?花神笑的古怪。
半响才说:“你可以凭萧声找他出来。”
所以这些年,我才不停地派手下去找凡是会吹那首曲子的男子。那首让我痛苦让我难过的曲子,我以为可以凭这点找出他。原来却是错了,即便是没有任何凭借,我一眼却已然将他认出。难怪,花神会有如此的笑容。她早已洞悉一切了。已然洞悉先机却不说明,还误导我,使我常年在记忆中无法脱身。花神一定没安好心 。鲤鱼精果然是情浓之人,黄泉水也治不了前世绵绵的相思苦短 。
我情不自禁上前一步,方才眉宇间的苦恼被风吹去。伸出细长的手几乎已经触到他的颈脖,可他却不知危险正在步步逼近,只是瞧着我温和的笑,最终没有如愿以偿,我下不了手杀他 。
今生的我早就不是前世的我,就算记得,只要自己不跌入情缘,那就算碰见了又当如何?而且自己如今那么辛苦,还不是为了找他?好解决当年的情债。想通了,也就释怀了。
“你叫什么名字?”我问他。
“柳随云。”依旧温和的对我笑。
“你叫随云?”他前世的名字就叫随云呀。原来不忘过去的人,不止是我而已。
因为莫名的心动,心里的怨气不久前刚灭下又突然燃烧起来。难不成,只是一个相同的名字,就可以抵消我相思的凄苦吗?难道只是这次意外的相见,就可以让我忘记前世,最终无足轻重的舍身吗?——没有人会在意的舍身 。不可以,也不能 。
“叫什么名字不好,要叫随云,难听死了,恶心死了 。”我恶狠狠的扫了他一眼。
“那姑娘喜欢叫我什么呢? ”他可能也不明白我为什么对他时阴时晴,只是不愿向他说明——与他前世至今生纠葛。
“你叫什么都难听,哼。 ”不想理他,轻足一跃穿梭林羽之间,转瞬我便回到了自己所住的竹林小筑。该死的他,为什么要在我以为今生不会再遇到他时又突兀的出现在我面前?难道真如孟婆所说的?这样的孽缘想躲也躲不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