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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我打听昨晚的事儿就直说嘛。人吓人,可会吓死人。”
“昨晚?”闭上眼睛,懒懒道,“是发生了一些事。”
“不想死,就离得远远的,现在还来得及。”
“离得远远的?还来得及?”小初念道,忽然大怒,“好容易忍耐平淡的开局,啰嗦的进程,每次高潮都不让人看,吃点亏,好歹让人看结局吧。结果就这么突然叫人退场?!”
“什么来得及?离开?是要逆云烟解散还是你离开逆云烟?”
“我离开,也可以啊。”
小初半晌没有说话,我也不急。
当初建逆云烟也不过一时其意,还抱着要秦子雍正看的幼稚念头。
到今日,逆云烟的规模越扩越大,隐然有江湖新兴势力地气象。我若目的为压倒凌霄,必恃为后盾,纵然开始疏离,但后来也必但尽力交融,以博全助。
但事实是我始终淡淡,对逆云烟,既未结恩,又未结义,安敢望其鼎力相助,甚或牺牲成全?且即使走上了不同道路,顾青宁不是珍罕世俗权利的人,顾惜离也不是。
行至今日,博弈的境界越来越高,已不在人多人少。落注的情谊越重越是负累。多情终归转情薄,大道无情人自知。
隐隐想到了一点,天下为棋盘,诸人为棋子,谁人执棋对弈?大唐,大唐的最高境界就是此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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