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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 【聚圣三界同人小说】三界暗码<第一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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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发表于 2017-2-19 08:26:16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正序浏览 |阅读模式 来自:河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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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7-2-23 12:46:03 | 只看该作者 来自:河南
十七呀 发表于 2017-2-20 00:30
都在一个帖子里更新就行啦~

还能对正在投票的作品进行修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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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7-2-21 23:28:46 | 只看该作者 来自:河南
精彩文章要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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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7-2-20 15:09:32 | 只看该作者 来自:河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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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7-2-20 15:08:50 | 只看该作者 来自:河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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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7-2-20 15:06:50 | 只看该作者 来自:河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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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7-2-20 15:06:06 | 只看该作者 来自:河南
十七呀 发表于 2017-2-20 00:30
都在一个帖子里更新就行啦~

现在把第二话更新到这里面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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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发表于 2017-2-20 00:30:47 | 只看该作者 来自:吉林
都在一个帖子里更新就行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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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7-2-19 08:35:16 | 只看该作者 来自:河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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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7-2-19 08:34:35 | 只看该作者 来自:河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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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楼主| 发表于 2017-2-19 08:33:52 | 只看该作者 来自:河南
十六、朱紫

第二日,闭月情况好些了,我们正要找个当地向导前往朱紫国,远远地就看见卡尔玛牵着三匹骆驼朝我们走来,说要带我们去朱紫国。本来我们不同意,虽然路程不远,我们也有地图,但也想找个有经验的向导。不过看着小姑娘毅然决然坚定的眼神,忽然想起我这次来的目的,还是屈服了。

朱紫国,本来是西域的一个无名小国。随着丝路逐渐开通,商人们来往密切,在沙漠里行走,只有地图上的大致方向,路线难免会有偏颇,这里就成了偏离路线的最后一个生命绿洲,引导迷途的人们回到主线。虽不像鄯善县那样扼着丝路的交通要冲,但却成了必不可少的产物城市。

卡尔马和我同乘一匹骆驼,一路上都望着四周,生怕错漏一个地方。随着越走越远,她的表情也越来越凝重,最后竟有些抽噎。我实在看不下去,就问闭月能不能用飞行符帮她四下里看看。起初我也担心闭月,就交待只在附近看看即可,不过看他自己一人随心所欲远去的身影就安心多了。可是,这一去不要紧,闭月也不见了踪影。这一下把我急坏了,本来我是要折返回去找闭月的,沉鱼说让我们先赶到朱紫国,说不定他已经先去了。

到了傍晚的时候,我们终于在日头彻底落下的时候赶到朱紫国。进城就开始四下里打听有没有闭月的消息。终于在客栈找到了闭月。原来闭月出去没多久就找到了和卡尔玛描述很像的一个人,当时这人因为严重脱水失去意识,他没有办法带这种状态的人前进,就留下来照顾他,等他恢复知觉时,时间已经过去很久,问明身份后得知他就是卡尔玛的父亲。闭月和他就先到了这里。不过好像他还很虚弱,正在楼上休息。

卡尔玛听到这里,彻底安心了,对我们表示了感谢,并说他的父亲就是一位经验老道的向导,让我们向他打听一下。陪着她来到楼上,见到玛尔扎哈,沉鱼说:希望他能带我们到魔鬼城。玛尔扎哈看了看我们的行头说:传说魔鬼城只会在夜晚起沙暴的时候出现,它只会引导迷途的人走向死亡,劝我们还是不要去的好。沉鱼沉声道:生死由命,富贵在天。这是师门历练,师命难违。最终玛尔扎哈见拗不过,答应只带我们到边缘地区,再深的地方他也没有去过。我们表示能带我们到边缘地带就已经很感激不尽了。又寒暄了几句就各自回房间睡觉。

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透过窗户看天,发现这里的夜空很干净而且离地面很低,星河也璀璨的多,仿佛伸手就能够到。心里想着卡尔玛父女见面的场景,不由唏嘘,离开师门这么多天,婆婆的病情也不知道怎么样了。我一边看着夜空,一边想着事情,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竟沉沉睡去。恍惚间,我在沙漠深处无助的奔跑,依稀能听到师父唤我的名字,在大漠上空回荡,越来越远。

第二日清晨,我们再次出发。和卡尔玛道了别,便离开了这个叫朱紫的小国。

再往深处行进,就是连地图上都没有再作标注的无人禁区了。也就是说,接下来我们要靠玛尔扎哈的经验和感觉前进。因为谁也不知道下一步落脚的黄沙下面是深坑还是流沙。在这里有的只是沙子,纵使你有逆天神通,你也无法靠自己在沙漠中寻找到任何一点可以延续生命的东西。这就是这里被称为死亡之海的原因。还说沙漠深处的魔鬼城里困着困着对天神不敬的魔鬼和他的部下,从昆仑圣山流下来的水,途径的区域就是界限。玛尔扎哈向我们述说着戈壁沙漠的危险和传说,让苍茫的沙漠深处又平添了几分神秘。

烈日当头,加上行进速度缓慢,四周又是一个接一个的沙丘,风吹着沙子移动,我一度怀疑我们到底是在前进还是在后退。我们都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经验不足。而在师门中都如众星捧月一般,此种强烈的反差让我们情不自禁的生出一种挫败感。

我被太阳晒得发昏,看着扬起的黄沙,不知怎得忽然就想起了鲁成说的话:你们都会死的,那些不干净的东西已经在黑暗中盯上了你们。他那因为恐惧而扭曲的表情,让我硬生生在炎热的大漠上打了个寒颤,在过度敏感的时候,总会感觉有目光在身后怨毒的盯着我,这种真实的感觉犹如寒芒在背。我猛然转身,却看到落雁在后面耸拉着脑袋,一副要死不死的样子。




十七、鬼城

刚进入地图禁区的时候,还有戈壁犹如一个一个零星的斑点,点缀在沙漠的中心,等到七天后到达沙漠深处,就只剩下黄沙和热风,而且地貌一天一变,最有经验的向导也不敢进去。

这时沉鱼在前面的沙丘上不知发现了什么,招呼我们过去。到了之后沉鱼指着远处的一大片黑色石头给我们看。玛尔扎哈看到那些奇怪的石头后神色变的越来越恐惧,就好像真的见鬼了一般,发着抖提醒我们说现在回去还来得及,再往里面走就是魔鬼的地盘了,只能进不能出。我们一再要去,他也没有办法,说把我们带到那附近,不管我们再说什么他都要回去。

那一大片黑石看着近,朝那里走的时候却感觉怎么也走不到,就好像它们也在移动一样。而且,自从看到那些怪石之后,有人盯着我让我毛骨悚然的感觉也越来越强烈。又走了一天后,开始起了大风,刮的满身都是沙子。玛尔扎哈嗅了嗅空气,脸色顿时难看起来,说这是魔鬼杀人的信风,一会儿就要起沙暴,现在必须要找东西作掩体了。我们看看四周,似乎只剩那些距离没多远的黑石了。玛尔扎哈最后也无奈,只好先去那里等待大风过去。

风越来越大,带起的沙尘遮天蔽日,天空仿佛一下子就黑了下来,强劲的风沙让我看不清前面,一张嘴说话就是满嘴的沙粒。骆驼走的也很吃力,我感觉风把骆驼刮的都摇晃起来,似乎就要飞起来一样。就这么向前,走着,走着,我们忽然惊讶的看到,前面的滚滚沙尘里,出现了一个庞然大物的轮廓。玛尔扎哈看到那巨大的轮廓就想往回走,沉鱼打着手势说马上就要到了。很快,我们就明显的感觉到顶头的风力越来越小,终于在四周一片漆黑的时候躲到了巨石后面。

这里的风已经不像刚才那么霸道,风打着卷在四周甩。我们都缩在巨石后面,让骆驼围在周围。我们已经能说话了,只是耳朵里还是一阵轰鸣。这时落雁问玛尔扎哈,听说大漠一年刮两次风,一次半年。这风什么时候能过去。他说这应该是要下雨的前奏,刮一会儿风就会停的。听他这么一说,我们稍稍安心。可没想到他说的刮一会儿竟然直直地刮了一夜,期间还伴随着雷鸣闪电,可就是不见下雨。我们依偎着骆驼取暖。

直到后半夜,风势逐渐停息。月光如水,静静地洒在大地上,给漆黑的夜晚带来了一丝光亮。银河隐退,群星疏落,夜空洁净无瑕。落雁早已入睡,我挺佩服落雁无论什么环境都能安然入睡。闭月一直看天,不知在想什么。我问了沉鱼看清沙暴里的那个轮廓没有,他说好像是一只鸟。我心道,难道这里的鸟都成精了?玛尔扎哈说,魔鬼的大门已经打开,他替我们守一整夜,只能帮我们到这儿,天亮他就走。

感觉刚睡没多久,闭月就把我们叫醒,指着远处。趁着月光我朦朦胧胧看到几个黑点,再仔细一看,是玛尔扎哈和几匹骆驼,已经走的远了。原来闭月一直没睡,直到玛尔扎哈小心翼翼的走掉,才把我们叫醒。也真难为他把我们带到这里,如果传说是真的,那后面有他在反倒成了累赘。

接下来我们轮番守夜,我又沉沉睡去。直到落雁有些慌张的把我们叫起来。我以为该我守夜了,发现闭月和沉鱼都醒着。落雁让我们看附近的巨石,起初我并没有发现什么,只是感觉这些巨石黑的发亮。渐渐地我发现不对劲,这些石头把我们包围了。

为了躲避沙暴我们选择了最靠近边缘的巨石,至少来的路上是没有这些石头的,可如今放眼望去,全部都是。而在我们身后更像是一座城市的入口。

难道这里就是禁地的入口,魔鬼城?




十八、怪鸟

我们进到城里面,四周的情景开始诡异起来。举目看去,月光下全是凸出于沙粒之上的黑色岩石,上面风化的痕迹十分明显,好像被刀砍过一样,或者更像魔鬼留下的爪印。

闭月拿出罗盘,试着寻找方向,却诡异的发现罗盘的指针不知为何不停的转动,而这时,沉鱼背后的剑也在鞘里哐当作响。我有些害怕就问道:“该不会真的有魔鬼吧。”我问的有些突然,他们都楞了一下,然后落雁说道:“我什么都渡过,就是没渡过鬼。这里应该就是鲁成说的禁地入口了。”说着就往里面走。我看他们都跟着进去了,我也不好意思说什么,赶紧跟上。本来是要在岩石上面行走,但是闭月说那样会错过一些东西。我们只好在岩石和沙丘之间穿行,一路走来,只要在转弯处闭月就会做一个师门标记,说一旦再看到这样的标记,我们就不能再走了,那样就会开始绕圈子。

也不直到走了多久,直到天际开始泛白。我们休息了一段时间,准备继续出发,四处单调的只有黑色的岩石,就连落雁也沉默了。

就在这时,头顶突然一声凄厉的惨叫划破长空。四周寂静得要命,突然这一下声音把我魂都快吓出来了。我慌忙抬头,只见一只大鸟拍打这双翼在高空俯冲下来,双翼带起的风卷着地上的黄沙向我们袭来。猝不及防下我们慌忙躲进前面的拐角。飞沙擦着我们身边过去,打在前面的石头上陷了进去。落雁骂了句,这是什么鸟。就见那鸟又从一侧冲来,它飞的近了,只见从这鸟的嘴里发出一连串的东西,在月光下银光闪闪,我大叫一声是暗器,就地一滚,险之又险的避过。这时我看到那不是鸟头,仿佛是一个人头。看它又要俯冲,沉鱼赶紧催促我们快走。
跑了一会儿,落雁问闭月,能不能飞在半空把它干下来。闭月说不能,飞行符遇到干扰就会失效。“那怎么办,我们不能就这么被它撵着跑吧。”落雁喘着粗气问。沉鱼边跑边说:“我们似乎只要在移动,它就很少攻击我们。”

这时我也发现那鸟飞的很低,只是跟在我们身后,并没有攻击的意思。不是说它没有我们快,它扇动一下那双巨大的羽翼,估计也超过我们了。可为什么不攻击我们呢。趁它没有攻击的间隙,我扭头去看,这次借着月光,我看的真切,那的确是一颗人头。而鸟身似乎也没有羽毛覆盖,给我的感觉更像是用木头做成的鸟的形状。我让他们回头看看那只鸟,说:“这好像是墨家的机关鸟。”落雁说你别管他是什么鸟,就问它歇会儿再跑行不行,再这样跑下去老子就要见佛祖了。沉鱼说“看它的架势估计不行。”又往前面跑了一段,闭月说:“它好像是在把我们往某一处赶。应该是在岔口处我们走错的时候才会发起攻击。”我心说,难道它是想把我们往禁地入口处赶。落雁估计是跑不动了,大口地喘着粗气说:“老子……老子要和它单……单挑。”说完一屁股坐在地上,忽然又咦了一声。

我们停下来往后看,发现那只怪鸟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不见了。刚才忙着逃跑,竟然没有顾得上它。落雁躺在地上喘气,还一会儿才说道:“中原门派的首席弟子们,竟然被大漠的一只怪鸟追的只能疲于逃命。”我说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我们的攻击根本够不到它。沉鱼笑了笑说道:“那只机关鸟应该就是在沙暴里看到的影子,如果那场沙暴是这只怪鸟制造的,那这个墨家真是有夺天地造化之功,鬼神难容了。还有在沙漠里总是感觉被什么东西盯着,应该也是它。我们当时只看了周围,根本没想到会有东西在天上跟着。”

折腾了一夜,现在放松下来,又饿又渴。坐下来吃了些东西,又休息了一阵,天就大亮了。如今被追到这里,只能继续往前走了。这时落雁看着黑色巨岩说,咦,这上面有画。我们过去一看,这些岩石上竟然刻着许多浮雕。起初以为只是些风化的痕迹,并没有注意。不过这些浮雕已经被风化的很严重,看不清楚雕刻的是什么内容。

跟着落雁,顺着有浮雕的岩石一路看过去,竟然就到了这里的中心位置。突然,闭月一把拉住落雁把他甩在后面的岩石上,又拽着我和沉鱼往后退。我不明就里,疑惑的看他,见他凝重地看着地上,就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失声惊呼:“流沙坑。”落雁刚要开骂,一下就蔫了。

我们小心翼翼的围过去,都奇怪在这里怎么会有流砂坑。刚才若不是闭月,我们几个现在已经陷下去了,想起来就有些后怕。沉鱼奇怪道:“怎么是个流沙坑,难不成墨家禁地在这下面?”我们一时都沉默起来。

这时只听身后一声凄厉的惨叫。我们转头,就看见一张狰狞可怖的脸,近在咫尺死死地盯着我们。突如其来的惨叫和背后突然出现的脸,让我浑身冰凉,头皮发麻。那只怪鸟不知何时又悄无声息的到了我们身后。扇动巨大的双翼,形成的风压使得我们无处借力,一个重心不稳就往后仰,朝着流沙坑里栽。而那怪鸟又从嘴里射出无数的暗器,彻底绝了我们的后路。

脚底刚陷进沙坑,瞬间感觉到强猛的吸力。用力抬腿却发现使不上半分力,好像从地狱伸出来的无数双手抓住了我的脚踝,在把我往下面拽。我去看他们三人,闭月和沉鱼还好,落雁是趴着掉进来,现在就剩屁股露在外面不停地扭动。要不是现在情况糟糕,我恐怕已经笑抽了。下陷的速度很快,一会儿就没过我的胸口,呼吸变得艰难。当意识开始涣散的时候,我分明看到那只人头的机关鸟对我咧嘴,露出极其可怖的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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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7-2-19 08:33:01 | 只看该作者 来自:河南
十四、飞行

我一脸茫然地看着落雁。原来在我逼问鲁成的过程中,落雁让闭月趁其精神恍惚意识涣散的时候,对他使用了催眠术。因为我们三分真七分假的故事根本瞒不过这种老成精的人。本来以为催眠的很成功,奈何这人的意识似乎过于强大,要不然最后一句话也不致于断断续续的。

“不过,禁地的方位已经得知。接下来就要看我们的造化了。”落雁看着地上昏迷的人,双手合十念了句佛号。

我问他们两个现在该怎么办。沉鱼的计划是:先去丝路的沙漠周边的城市打听一下。目前最好的路线,就是等闭月醒来,让他用飞行符带我们过去。飞行符是方寸山的独门秘术,他能飞往西域的各个小国,到时候到那里采集一些必备品,再找个当地向导,带我们过去。如果从长寿郊外出发,出了村就是绵延不绝的十万大山,不说路程难不难走,万一在里边迷了路,想要绕出来可就难了。不过长寿村现在肯定是呆不下去了,等那老头醒过来发现自己的状况,必然会找我们算账。虽说我们凭借自身的能力大可不用怕他,但是催眠的事若传到江湖上,对我们几人的师门影响不好,毕竟是对这里的山民出手了。所以还是先离开这里。现在闭月昏迷,阵法是没有办法再乘了,现在最好的去处只剩那里了,说着沉鱼指了指远处云雾缭绕的方寸山。

我倒是没什么意见,不过落雁脸色当即就变了,不说他偷别人秘籍的事,单单上山就让他够呛,说什么也不去。最后无奈,我和沉鱼送闭月上山,落雁在山麓等我们。只要他不招摇,在村子深处躲藏几日应该无事。

我和沉鱼到了山上,和菩提老祖说明来意,只说是闭月帮我们缉拿域外流寇的时候轻敌了,碰到一位念力强大的对手,被法术反噬的。就这样,闭月在菩提老祖丹药的辅助下,昏迷了两日才醒转过来。菩提老祖也很吃惊竟然昏迷两日,只道是域外也不乏那些能人异士。本来沉鱼要闭月再休息一两日,而他却径自下山,我们也只好跟着下山。

到了山下,正好看到餐风露宿了几日的落雁,一见面就埋怨:“老子在下面受苦受累,你们在山上倒是快活。你们再不下来,我就要在村里大闹一翻。自然有人替我上山寻求帮助。”我们看着他油光满面的脸庞,把他看的心虚了,沉鱼才道:“这几日村里可有什么异动。”“第二日那老头就醒了,现在倒是无事,很安份。我以为你们早就该下来了,谁知道葫芦娃竟然昏迷了两天,这道行不怎么样啊。”落雁说完还不忘针对一下闭月。听到落雁说的话,闭月眼里闪过一丝诧异的光,我并没有在意,只道是对落雁阴阳怪气的讽刺忍耐到了一定程度。我瞪了落雁一眼,示意他别再说话。

休整一番,闭月凝神贯注,拿出几张符纸就地蘸着朱砂开始笔走龙蛇,画完后又把负在身后的葫芦取下,拔塞,一股奇异的酒香飘出,然后猛灌几口又喷在那几张符纸上用来收尾。大功告成后,能感觉到那几张符的能量波动很强大,仿佛要冲天而起。看着闭月行云流水般的动作,落雁忍不住问道:“你这是画什么,鬼画符吗?”说完,拿起来随意地翻看。“飞行符,每人拿一张,一会儿都跟紧我。”闭月说完正欲施法,只听落雁慌忙说道:“等等,等等。”然后跑到闭月身边讪笑道:“嘿嘿,葫芦小哥,不知你葫芦里装的什么酒。你看我这儿有上等的珍露酒,集天地灵气,揽日月精华,不如咱俩换换。”说着从袖口里拿出一小瓶酒,晃了晃。

没等他说完,我们已消失在原地,只留下落雁的惨叫声还飘荡在上空。






十五、鄯善

从长寿村出发,沿路的青山绿水渐渐被黄沙取缔。由于闭月带着我们长时间飞行,精神不支,我们先在敦煌落了脚歇息。

城外是漫天的黄沙,零星可见的几个绿洲被一望无际的苍茫戈壁所包围。驼铃阵阵,羌笛悠悠,越过无垠的沙漠飘向远方。找了间客栈,让闭月先休息,明日再动身。我们则在城里购置了一些补给品和淡水,又买了份地图,商榷接下来的行进路线,沉鱼看着地图,他的计划是由敦煌出发,过了玉门关就是被成为八百里瀚海的死亡之海,再沿丝路到鄯善,最后到朱紫国。一路上落雁竟然少有的沉默起来,只是看到酒肆就跑过去交谈询问,也不购买,不知道想干什么。

第二日我们继续上路,过了玉门关我就领略了沙漠的荒凉,一望无际的戈壁,天和地在视线尽头处交集,又被黄沙渲染上一层神圣的金黄,仿佛看不到又仿佛能看到天地间的尽头,令人神往。

没过多久,刚开始看到沙漠的兴奋就被干燥和高温晒焉了,到处都是单调的黄色和连绵不绝的沙丘,让人有强烈的被遗弃感。这种感觉刚开始还可以由风吹拂着黄沙击打在人脸庞上的疼痛稍微缓解一下,但是越往深处这种感觉越强烈,这种令人窒息的感觉根本无法驱除。加上水分流失的太快,我几度昏厥。就这样在昏昏沉沉里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在傍晚的时候到了鄯善。

闭月在落地的时候一个趔趄,倒在落雁身上。他本就白皙的脸上现在更是惨白,我们赶紧找了落脚地,落雁给闭月把了把脉,说是中暑和透支。中暑还好,休息一下就会没事。只是他现在体力和精神双重透支,在这鸟不拉屎的穷山恶水里,恢复起来有些困难,药物只能辅助治疗,还得让他静心调养。看着落雁在给闭月进药,我们就退了出来。

到楼下,我和沉鱼要了些东西,沉鱼看我没有想吃的意思,就安慰我说道:“这可能是最后一顿了。从目前环境来看,我们能不能或者出来都是问题,所以还是安心的吃喝,说不定进去之后还能多活一两天。”我问沉鱼你平时安慰人都是往死里安慰的?

这时落雁下来了,他走路的时候脚步有些不成型,差点从楼梯道里摔下来,脸泛桃红,一身酒气,满脸回味无穷的神情。沉鱼问他是不是犯了色戒。落雁舌头有点大,说:我……我也算……算救了葫芦小哥的……一命,怕他以后不……不报恩,就先把他葫芦里的酒喝了,免除后……后患,没……没想到酒劲这么大。又怕他没地喝,就把我的珍露酒全倒进去了。说完,看见桌上的酒菜,又是一顿狼吞虎咽。酒足饭饱后,趴在桌上呼呼大睡起来,任谁也想不到他会是一位得道高僧。

我看着趴在桌上酣睡的落雁,想起第一次见到他的情形,那时他虽然身陷囹圄,但却是油光满面,过的好不惬意。如今这才过了几天,就已经风尘仆仆。还有闭月,他只是个引荐人,完全可以中途退去,如今在这不毛之地不省人事。就问沉鱼他们这样做值得吗,或者说图的是什么。沉鱼笑了笑没有说话,只见趴着的落雁猛然起身,擦了擦嘴角的口水,义愤填膺的说道:老子是上了贼船,没有脸去反悔了。说完又趴下睡去。

无奈,只好问沉鱼接下来该怎么办。沉鱼说就目前的情形去朱紫国,闭月的飞行符是指望不上了,因为出了朱紫国就要往沙漠深处前行,如果其中有一人倒下,就意味着得留下一人照看,我们没有过多的人员分配。不过好歹这里距离朱紫国没剩多少路程,明日找几匹骆驼过去。

这时,店家的女儿过来送了几件风衣,先给落雁披上,然后又给了我们,说:你们是中原来的吧,大漠的晚上很冷,你们这位朋友这样睡觉会着凉的。我看了眼落雁没好气的笑着说:“他皮糙肉厚冻不死。”心里说如果你知道他是一个人面兽心的和尚,就不会这样对待他了。忽然又意识到不对,就问她:你会汉语?似乎是域外风情的关系,小姑娘叫卡尔玛很健谈,她说:我的父亲就是中原人,当初在沙漠里走失险些丧命,被我母亲救了,后来就定居在此。小姑娘似乎很崇拜她父亲,会给她讲许多中原的故事。我看她很向往中原,就问道怎么店里只有你母女二人,你父亲呢,怎么不让他带你去看看中原。这时小姑娘眼神有些暗淡,说前几天有队商人要去朱紫国送货,她父亲去给别人当向导至今未回,听你们说要朱紫国,沿途帮忙问一下。我答应了一声并安慰她说,兴许是还要往别的地方,过几天就会回来的。这时卡尔马的母亲过来一脸歉意说了几句什么,然后就要把卡尔马叫走。我问她你父亲叫什么,如果遇到我会转告他的。小姑娘说:叫玛尔扎哈。然后感激的鞠了一躬,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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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7-2-19 08:32:19 | 只看该作者 来自:河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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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7-2-19 08:31:05 | 只看该作者 来自:河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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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7-2-19 08:30:35 | 只看该作者 来自:河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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