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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婆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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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发表于 2009-8-1 14:55:22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正序浏览 |阅读模式 来自:浙江
先说明,本帖乃转载,只是看了心中感动,才拿来与大家一起分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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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序
撩开隔世的帘幔
奈何桥依稀可见
日月轮回在三生石边
前世今生齐说沧海桑田

曾经的诺言还刻在上面
曾经的情愫还响在耳边
原来是几世难解的情缘
原来是等待千年的期盼

时光流转烟飞云散
世人的情感却缘分擦肩
为何难了相思债
为何难断无情剑

三生的诺言难兑现
三生的相守终难圆
一样的相思飘云端
一样的旋律两样弹

如果还能有来生
如果还能再相见
但愿你记得三生石
但愿你记得我容颜

我要带着今生的记忆
在轮回中找到你
让浓浓的爱将你包围
永生相守不再分离

不管来生多么美丽
不愿失去今生的你
不求天长地久的美景
只求生生世世的轮回中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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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8-1 16:43:33 | 只看该作者 来自:黑龙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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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8-1 15:59:37 | 只看该作者 来自:浙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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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8-1 15:56:42 | 只看该作者 来自:浙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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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8-1 15:53:28 | 只看该作者 来自:浙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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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8-1 15:50:45 | 只看该作者 来自:浙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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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8-1 15:47:55 | 只看该作者 来自:浙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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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楼主| 发表于 2009-8-1 15:43:51 | 只看该作者 来自:浙江

共谱一曲

金色的阳光安详地洒照在这座古色古香的小镇。

    青石板铺就的街道上要比清晨的时候热闹了许多,空气中充斥着小贩的叫卖声,人群的讨价还价声,一片嘈杂。

    一个头发蓬松,身穿脏兮兮的白衣,背着干净的天蓝色包袱,怀抱琵琶的女子迎面走来。

    过往的行人看到她,连忙侧身让路,或紧跑两步躲的远远的,望她的眼神里有震撼、有同情、有惋惜,还有不屑。

    孟蝶儿奇怪地望着身边形形色色又对她指指点点的人,一脸的茫然。

    “好丑的女人啊!”

    “从来没见过这么丑的女人。”

    “她的脸受过伤吧,不然怎么那么大一块疤痕,真是够恶心也够可怜的。”

    “不要这么说了,这种女子也应该感谢上苍,生得这么丑,不见得就是坏事。至少不管去哪里,都是安全的,除非劫财,别人是不会劫色的,不像我楚楚动人,惹人怜爱……”

    孟蝶儿寻声斜望,那是一个年轻的女子,一脸的傲慢,一身精美的绫罗绸缎,更显美艳动人,站在人群中,惹人注目。

    孟蝶儿浅浅地笑笑继续赶路,她并不在意旁人的指指点点,她想,一定是那粒红色的药丸改变了她的相貌,虽然她还没见过自己现在的这张脸,但从他们的话语和眼神中她已经知道了自己的丑陋。如果这张改变后的脸能为她的行踪一路护航,那么丑陋下去又何妨?更何况自己的相貌是留给君看的……

    她会心的笑了,急促地向前走去。

    “凡是见此女者,定当上报,赏银两千两,凡是包庇或知情不报者决不手软,杀无赦……”严厉的声音和着嗡嗡的锣音从街道的尽头传来。

    孟蝶儿循声望去,见有两个身穿官服的衙役站在人群中,身后的墙壁上贴着一张通缉令。

    “官爷,这姑娘怎么了?犯什么罪了?”一道慈祥而带有些许惋惜的声音好奇地问。

    “这姑娘怎么了?”一位衙役不屑地冷哼一声,“昨晚丑时在十八里铺的关家客栈里,关元外的宝贝儿子——官大公子,被人谋杀了,凶手就是这名女子。”衙役使劲地指了指身后的通缉令,“关元外丧儿心切,悬赏两千两白银捉拿此女归案。你们也都知道关元外和县太爷的关系,再说关元外的侄女可是当今的受宠的贵妃娘娘,你们可都听好了,记住了,白花花的银子和命那个最重要,也掂量掂量。小心这个狐狸精在为非作歹,下一个被害的就是自己的儿子……”衙役指手画脚地喝唬周围的百姓。

    “得了哥们,跑这么久也累了,咱去喝碗茶水吧。”另一位衙役不耐烦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站在远处的孟蝶儿一直看着衙役走进对面的茶房,才好奇地走上前。

    “这么漂亮的姑娘怎么可能是杀人凶手啊?”

    “是啊,这姑娘如此柔弱,如此貌美,恐怕是那关大公子又有非分之想,对人不轨,人家姑娘只是奋起保身。”

    “关大公子,不务正业,霸人田地,强抢民女,无恶不作,简直死有余辜。”

    “对,还有那家关家客栈,名义上是行人方便,实质上就是家黑店,这姑娘杀得好,可算为咱们百姓除了一害,但也可惜赔上了自己的光景。”

    ……

    身边的百姓小声地议论纷纷,声音中有惋惜、有赞叹……

    孟蝶儿挤过人群,抬头看,白色宣纸正中写着通缉令三个大字,左边画着一位姑娘的头像……

    心里猛地咯噔一下,孟蝶儿恐惧地睁大眼睛,惊怔地看着画像,青丝挽成的芙蓉结,鬓边着一只展翅欲飞的蝴蝶,黛青色的眉毛,委婉素净的脸庞,这通缉令中的女子分明就是自己……

    她呆呆地盯着画像,眼中盛满胆怯的恐惧,她想要逃离,可脚下仿佛生了钉子般一动也挪不动。

    “拿下——”一声断喝从身后响起,“杀人偿命,岂能那么容易逃之夭夭,兄弟们抓住这个女子,两千两白银就是我们的。”粗鲁的声音带着些许的得意。

    孟蝶儿惊愕,这个声音好似在哪里听过,她心悸地回忆……对,就是昨天晚上,那个追捕她谩骂小蒜头的人……

    身边的百姓不知何时已散去,一帮手拿棍刀的打手将她团团围住。

    “老大、老大,真是这姑娘吗?”一个贼眉鼠眼的青年,一脸的厌恶。

    “老大,不是说那姑娘是个天上人间的绝代佳人吗?这个女子可是奇丑无比,令人作呕啊。”一个矮胖的男子,捂住胸口,作呕吐状。

    孟蝶儿的心依旧狂跳,她紧紧地抱住琵琶,深深地呼吸,她已经改变了容貌,现在是一个来路不明,奇丑无比的丫头,不是那个国色天香的孟蝶儿……

    “什么?”为首的男子大步走来,站在孟蝶儿面前,错愕地看着她,“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他喃喃地说着,一眨不眨地打量着她的脸,淡眉毛,小眼睛,塌鼻梁,厚嘴唇,满月脸,黝黑的皮肤上印着数不清的雀斑,半边脸上还有一大块似刀伤又似烧伤的疤痕,咋看之下有些狰狞,确实令人厌恶。

    孟蝶儿不安地低下头,她不敢去看面前的这个满脸凶煞的彪形大汉。

    “见过通缉令上的女子没有?”

    孟蝶儿生怕口出破绽,在心中小心翼翼地盘算着,不知该如何回答。

    “说,你是谁?为何来此地?你的琵琶又是从何而来?身上衣物为何如此脏乱?而包袱又却是干净的?你是不是偷来的?说,不说实话,老子就送你去坐牢?”彪形大汉凶恶地大吼。

    平静下的心又开始慌乱地跳动,她吞吞吐吐,面露胆怯,“不是偷来的,大哥这真的不是偷来的。”

    “不是偷来的,那你说是从何而来?”

    “是……是……”孟蝶儿着急的语无伦次,突然灵机一动,她努力压下胸中的慌乱,慢慢地抬起头,一脸的风清云淡,“是一个身穿白衣的姐姐给我一两银子,让我抱着这把琵琶,背着包袱在镇上走一圈的。”

    “那个女子长的是什么样子?”大汉焦急地问。

    “没看到,她戴着白色的面纱。”梦蝶儿平淡地说着。

    “她去哪了?走了多久?朝什么方向走了?”

    “约莫有半个时辰了,我不知道她去哪了?但我看到她向那边走了。”她指指自己走来的方向。

    “追——兄弟们——”彪形大汉迫不及待地跑了出去,打手也一哄而散,紧随而去。

    看到他们跑远,孟蝶儿战战兢兢地拔腿就跑,她想,他们找不到国色天香的孟蝶儿,就会怀疑她说的话,一定会来找她,此地是不易久留的……

    路边一声有力的马的嘶鸣拉回了孟蝶儿的思绪,也使她匆忙的脚步停了下来。那是一匹套着一辆带棚的轿车的黑色骏马,有神的眼睛好奇地盯着她。她顾不得犹豫,急忙上前询问,“请问小哥,你可是拉脚的,天黑之前可能否抵达杭州?”

    听到耳边的声音,靠在车架上闭目养神的车主,连忙睁开眼睛,热心地招呼,“姑娘要雇车吗?我这马可是一日千里,这车……”看清她的衣着打扮,车主的声音嘎然而止。

    “放心,我付得起车钱。”孟蝶儿从怀中掏出几两碎银,在他眼前晃晃,“这些够吗?”

    “够、够。”车主立马笑逐颜开,“姑娘请上车,请上车。”说着为她撩开车帘。

    车内还算干净舒适,靠在柔软的棉垫上,孟蝶儿稍稍的安心了些,喧闹的小镇渐渐甩在身后,荒野的路上只充斥着得得的马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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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楼主| 发表于 2009-8-1 15:41:47 | 只看该作者 来自:浙江

触目惊心

深邃夜空,只点缀了几颗惨淡星辰。

    苍茫大地,一片漆黑,风吹过树梢沙沙作响,杂草丛中时不时传来几声悠远的虫鸣。

    杂树生花的绿林间,戴着潮气的草丛中,有一抹急匆匆的白色影子,在无际原野慌乱的奔走。在茫茫夜色中,恍若幽灵在黑夜里游荡,给人一种望而胆怯的恐惧。

    孟蝶儿紧紧地抱着怀中的琵琶,一双杏眼圆瞪,恐慌地望着四周,刚刚的夜半惊魂还让她处于惊心肉跳的状态,她漫无目的地奔跑着,她已顾不得害怕,她的脑袋里只充斥着一句话,快点走、快点走,快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快点、快点、再快点……

    茂密的树林,弥漫着淡淡的白雾,弯曲的小路隐隐约约延伸到远方,可脚下却已没有了路,只是树连着树,枝连着枝,新冒出的嫩绿遮掩住了苍老的树根。

    额头上的汗珠顺腮而落,柔顺的头发散乱地贴在脖颈,身上的衬衣已被汗水渗透,手心里的冷汗也已把琵琶上的套布擦湿,她使劲地奔跑着,她生怕那群人追上来,把她抓回去,那样她就成了跳进黄河也洗不清的替死鬼……

    她胡乱地想着,忽然脚下一个趔趄,“扑腾——”一声,摔到在地上,琵琶也被抛出好远,火辣辣地疼痛顿时从膝盖、手肘传来。

    她口干舌燥,喉头仿佛被一团棉花塞住,胸口一片窒息,她气喘吁吁地坐起来,在四周的草丛中胡乱地摸索着。

    熟悉的坚硬从指尖传来,她一把抓起,把琵琶紧紧地搂在怀里,生怕再丢失了一般。

    她慌张而努力地打量着四周,几乎一样粗壮的树干,几乎一样错综的树枝,跑不到尽头的树林,根本没有道路的草丛,难道……难道她又回到最初的地方?难道奔跑了这么久都没跑出这片树林?

    她被这突如其来的想法吓到了,心里一阵担惊,天啊!跑了这么久,竟没跑出这片树林?这可怎么办?怎么办?一种迷茫的恐惧,一种委屈的无助,瞬间袭击了她,她仿佛丧失了力气般,软弱无力地趴坐在地上,晶莹的泪珠瞬间从眼里滑落下来。她想家了,想那个简陋但却温暖的地方,想那张不大但却舒适的床铺,想那对把她宠成掌上明珠的苍老爹娘,还想娘蒸的桂花糕,想爹烙的五香饼……

    她抬起满脸泪痕的脸,透过树枝间隙望着神秘的苍穹,她要尽快找到唐彦,也只有找到唐彦,她才能无憾地回家,再次体验那种亲情的温暖,久违了的爱……

    “苍天啊,求求您给蝶儿指条明路,蝶儿应该往哪个方向走?才能走出这片树林,才能找到唐彦?”她的声音很低充斥着无尽的迷茫,还有些许的虔诚。

    黑暗中传来一声悠悠的叹息,随后一束红色火苗在夜幕下跳跃,给无边的黑夜增添了无尽的暖意。

    看到这束时隐时现的火苗,彷徨的孟蝶儿忽然心升莫名的希望,她仿佛中了魔般,顾不得疼痛,顾不得伤怀,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朝着火苗奋力地奔跑。

    近了、更近了,眼看就要追上火苗,可火苗又在百米之外,她有些疑惑,但更多的是信任。

    树林渐渐有了尽头,嫩绿的草丛间渐渐露出了平坦的小道。

    在她惊慌的奔跑中,天渐渐地亮了,那束火苗也随之消失了。

    一座错落的小镇,呈现在苍茫的原野之上。

    她欣喜地笑了,看了看身上的白衣沾上了无数的灰尘,裙摆处还被划破了两处,琵琶上的软布也已变得脏兮兮,她用袖子使劲擦了擦脸上的汗,向小镇走去。

    薄薄的潮雾萦绕在半空,给古典的小镇带来一种朦胧的美,一种祥和的安逸。

    青石板的小道上,三三两两的平民走过,两边有不少的摊主在忙活。

    孟蝶儿抱着心爱的琵琶战战兢兢地向前走,她生怕有人会认出她,故意抬高手臂,用琵琶遮挡住了半边脸。

    米粥的清香,糕点的甜美,充斥在空气中,让跑了一夜饥肠辘辘的她馋涎欲滴。

    她使劲地吞吞口水,目不转睛地望着刚出笼的冒着腾腾肉香热气的精美的小笼蒸包。

    “姑娘——要吃早饭吗?”摊主抬头看着蓬头垢面的她,目光里有些猜疑的犹豫不屑的厌恶,“那,里面请吧——”说着他指了指搭建的帐篷。

    孟蝶儿羞涩地摇摇头,努力拽回了目光,她现在身无分文,囊中羞涩,心爱的琵琶是现在唯一的家当。可是她不敢也不能在街头卖唱,她怕引人注意,她怕消息传到十八里铺,她怕昨晚的那群人会来抓她……

    她若有所思地抱着琵琶,在青石板的小道上默默地行走。

    这千里迢迢,身无分文,如何到京?难道要一路乞讨?难道要风餐露宿?……

    “哎——姑娘、姑娘,抱着琵琶的姑娘,等一下、等一下——”一个陌生而焦急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她疑惑地转过头,“你是在叫我吗?”她打量着带着灰色小帽,肩膀上搭着一条白手巾,一脸忠厚的中年男子。

    “是的姑娘,我是在叫你,我是这家粥铺的老板,冒昧的问姑娘……芳名……是不是叫孟蝶儿?”

    孟蝶儿狐疑地扫视他,眼眸里写满了惊讶的犹豫。

    店老板看她一副拒人千里的模样,连忙解释,“姑娘,你也误会,别误会,我没恶意。是这样的,一个慈眉善目的老道人刚刚离开,他临走时叮嘱我,说会有一个穿着白衣,抱着琵琶的姑娘从这里路过,他要我把一个天蓝色的包袱和一封信转交给你。”

    “信?包袱?慈眉善目的老道人?”孟蝶儿困惑地喃喃自语。

    “是的姑娘,请你相信我,东西就在粥铺里,请随我去取。”店主一脸的诚恳。

    孟蝶儿犹豫地望着他,经过了昨夜的一切,她对任何人都提防了几分,她心中似信非信,终于她还是点了点头。

    刚踏进粥铺一种温暖的清香迎面扑来,透过缭绕的白色蒸气,看到陈旧的桌前有三三两两的客人在用餐。

    店铺老板示意她到靠墙的偏僻座位坐下,并很快端来一碗热腾腾的粥和一小笼包子,“姑娘,我想你一定饿了,你先吃点,我去给你拿包袱。”

    “谢谢,可是我现在,身无分文,我怕饭钱……”梦蝶儿渴求地望了眼包子,又抱歉地看向店主。

    “没关系的姑娘,饭钱已经有人帮你付了。”店主说着离开了。

    梦蝶儿虽然惊讶,但也抵不住清香的饥肠辘辘,她拿起包子,端起米粥,急迫地吃起来。

    日上三竿。

    粥铺里终于清静下来,忠厚的老板和温和的老板娘也终于清闲了些。

    老板提着包袱走来,一脸的歉意,“对不起姑娘让你久等了,这会儿真是太忙了。”

    孟蝶儿不在意的笑笑,“没关系的老板。你的小笼包和米粥真是让人流连忘返。”

    “过奖了姑娘,这都是家常便饭。”憨厚的店主虽这样说,但脸上荡漾的笑容还是有掩饰不住地自得,“这是那位老道人让我转交给你的包袱和信。”说着店主从怀中掏出一封信,连同包袱一块递给她。

    孟蝶儿心中一阵狂喜,这天蓝色的包袱上绣着一朵粉色的蝴蝶,这就是她失而复得的包袱,她连忙地接过来,声音中充斥着无限的感激“谢谢你、谢谢你,谢谢你店主。”

    “姑娘,举手之劳而已。”憨厚的店主高兴的笑笑。

    孟蝶儿打开那封没有署名的信,苍劲有力的字体呈现在眼前——

    姑娘:

    冥冥之中自有定数,姑娘与道有着不解之缘,贫道也有心想渡姑娘出红尘,皈依三宝,但可惜姑娘红尘未了。

    倾城红颜,是福是祸,一路跋涉,必经曲折。贫道送姑娘两粒易容药丸,一粒为红,一粒为蓝,红色药丸服用半个时辰之后,就会改变姑娘的绝色容貌,变得奇丑无比。姑娘不必惊慌,待姑娘想要恢复容貌时,只需再服用蓝色药丸即可。

    三月三日是清明,清明时节雨纷飞,有缘千里来相会,去往京城高宅寻,天机不可泄漏,你自求多福吧,若有苦难之时,再来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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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楼主| 发表于 2009-8-1 15:39:34 | 只看该作者 来自:浙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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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8-1 15:36:13 | 只看该作者 来自:浙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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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楼主| 发表于 2009-8-1 15:33:57 | 只看该作者 来自:浙江
“掌柜的、掌柜的——”一声断喝,门帘掀处,走进来一个年老的慈眉善目的道人。“掌柜的,积德行善,鄙寺为佛重塑金身,还望善人慷慨援助,碑上留名,已修今生来世之德……”

    “好了、好了,不要再说了,等一下、等一下。”掌柜的有些不耐烦地摆摆手。转过脸来又满脸堆笑,“姑娘你先里面请。蒜头,快送姑娘到三楼左首,最干净的那个房间。”他的眼里陡地堆起了一股难以言表的笑意,他暗叹,好一个国色天香,绝代佳人。

    蒜头赶紧拉了拉蝶儿的袖子,点着一盏油灯,在前面领路,带着蝶儿向楼上走去。

    蝶儿想,看样子掌柜的也不像是一个坏人,怎料是这样一个善变的面孔,不知他有没有捐助那个道人?

    踏上木板的楼梯,她疲惫地向上走去,她感到身后依然有一双扎人的眼睛在盯着自己,她突然有些毛骨悚然,扭过脸去,真的看到掌柜的在打量她。她有些恐惧了,不知是该走还是该留?

    忽听身后响起了老道的声音,“施主,请大发慈悲,积德行善,广结善缘,才能聚四海宾朋,财运亨通……”

    这善意的声音仿佛具有无限的穿透力,让孟蝶儿心静了好多,她想也许是初来乍到的缘故吧,再说世上还是好人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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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楼主| 发表于 2009-8-1 15:27:36 | 只看该作者 来自:浙江
蝶飞凤舞花间曲,江南三月好阳春。

    日照山林烟雾散,山幽水清映浮云。

    绿茵草长,杂树生花,群莺乱飞的小道上,有一个身穿白色布衣的女子,她右肩挎着一个天蓝色的包袱,怀里抱着一个用白色方布包着的琵琶,正在急速地向前奔走着。

    她柔美素净的脸被热辣的阳光晒得通红,她的额头渗出点点汗珠,柔顺的头发随着微风轻轻起舞。

    她疲惫地望着无尽的绿色,心里有种莫名的舒畅,她不记得有多久没有这么自在的行走在原野之上了,那应该是很久以前了吧。那年秋末娘生病了,她跟爹上山采草药,爹满山遍野的找药,她就满山的追蝴蝶、抓蜻蜓,采摘些五颜六色的野花。夕阳落山,暮色四起,爹终于找到那味稀奇的药,崎岖的山头传遍了他们兴高采烈的声音。下山时,爹怕她摔倒就紧紧地牵着她的手,爹的手很大,把她的小手紧紧地握在掌心,爹的掌心有常年磨出的粗茧,虽然有些搁手,但传递着爱的温度,温暖了她幼小的心灵……

    还记得那年冬天,磅礴的大雨撤天盖地,千丝万缕,绵绵无尽,洗涤着大地,她不知怎么就发烧了,面色通红,昏迷不醒。爹娘见状焦急万分,爹急忙背起她去看郎中,娘紧随其后。哗哗的大雨在耳边肆意地涤荡,爹深一脚浅一脚的颠簸,她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眼,发现身上披着厚厚的蓑衣,头上撑着一把陈旧的油纸伞,爹的衣服早已淋湿,清澈的雨水顺着头发溜进脖颈里,娘把油纸伞高高地举在她的头上,豆大的雨珠打在油纸伞上,噼哩叭啦得响,雨水顺着伞骨滑落下来,打湿了娘的背和左肩……一种温热的感觉在她心间流淌,她想,她的生命里不再有唐彦一个人,还有她的爹、她的娘……医馆到了,郎中把了把脉,说是风寒,爹娘这才松了口气,郎中给随便开了些解热清毒的药,小厮把药包好后,说是文银三两,爹娘惊怔,相望的目光里有苦涩的无奈。她知道,大雨已经连续数天,爹没法上山砍柴,娘剪的花也不曾卖出,家里的米面早已所剩无几,这两天就是吃糠充饥的,更别提银两了。在她迷迷糊糊的昏睡中,娘悄悄得出去了,不多时回来后,手里竟有十两纹银,在爹的逼问下,娘才说了把玉手镯当了,她知道,玉手镯是姥姥的遗物,也是娘的陪嫁。两滴滚烫的泪从她的眼角溢出,孟蝶儿暗暗发誓,今生她的希望不再只是找到唐彦,和他共度一生,还有伺候她的爹娘,报答他们的养育之恩。也就是在那年,她开始了作画养家……

    蝶儿想到这里,忽然停下脚步,泪眼朦胧地转头望着只能看到淡淡轮廓的苏州城,我今生的爹娘,保重,一定要等孩儿,一定要为孩儿保重啊!

    她擦了擦眼角的泪,继续向前走。

    也许人在寂寞的时候总是会莫名的伤感,想些很久以前的事,填补空缺的心,正如此时的孟蝶儿,她又想起自己的前世,那时,她虽生于大户,但娘是因为生她,难产而死,听奶奶说,仨月没到,爹就又娶了一房姨娘,奶奶看出姨娘并不喜欢她,怕她受委屈,就把她带在自个身边,开始时,爹还隔三差五的去看看她,后来弟弟出世,他甚至就再也没搭理她。她慢慢长大,也看得出人情世故,知道在这个家里自己没有什么地位,说是小姐,其实在姨娘面前跟丫鬟没什么两样,她很少回家,大都跟奶奶在祈福寺里吃斋念佛,也就是在那里她邂逅了生命中那个最重要的男人,那个相约今生的男人,也许,也许小路的尽头,那个气宇轩昂的男人正在翘首以待她的到来……

    想到这里她会心的笑了,浑身上下仿若又充满了无尽的力量,这条望不到边际的小路也就显得不再漫长了……

    前世,她和唐彦的家就在这原野之中啊,简陋的茅草房,圈起的小篱笆,门前旺盛的杨柳树……都成了她心中最温暖、最向往的地方,也成了她此刻的心动。不知若干年后,她和唐彦还能否再居住在那里,过着只羡鸳鸯不羡仙的日子……

    卯时已过,太阳慢慢西斜。

    她抿了抿干燥的嘴唇,很想坐在路边的垂柳下休息片刻,但又怕天黑之前赶不到前面的十八里铺,万一那样她就要孤身一人在这荒山野岭待上一夜了,她稍稍一想就感到莫名的心悸害怕,于是更加快了那盈盈的步伐……

    蝶飞凤舞花间曲,江南三月好阳春。

    日照山林烟雾散,山幽水清映浮云。

    绿茵草长,杂树生花,群莺乱飞的小道上,有一个身穿白色布衣的女子,她右肩挎着一个天蓝色的包袱,怀里抱着一个用白色方布包着的琵琶,正在急速地向前奔走着。

    她柔美素净的脸被热辣的阳光晒得通红,她的额头渗出点点汗珠,柔顺的头发随着微风轻轻起舞。

    她疲惫地望着无尽的绿色,心里有种莫名的舒畅,她不记得有多久没有这么自在的行走在原野之上了,那应该是很久以前了吧。那年秋末娘生病了,她跟爹上山采草药,爹满山遍野的找药,她就满山的追蝴蝶、抓蜻蜓,采摘些五颜六色的野花。夕阳落山,暮色四起,爹终于找到那味稀奇的药,崎岖的山头传遍了他们兴高采烈的声音。下山时,爹怕她摔倒就紧紧地牵着她的手,爹的手很大,把她的小手紧紧地握在掌心,爹的掌心有常年磨出的粗茧,虽然有些搁手,但传递着爱的温度,温暖了她幼小的心灵……

    还记得那年冬天,磅礴的大雨撤天盖地,千丝万缕,绵绵无尽,洗涤着大地,她不知怎么就发烧了,面色通红,昏迷不醒。爹娘见状焦急万分,爹急忙背起她去看郎中,娘紧随其后。哗哗的大雨在耳边肆意地涤荡,爹深一脚浅一脚的颠簸,她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眼,发现身上披着厚厚的蓑衣,头上撑着一把陈旧的油纸伞,爹的衣服早已淋湿,清澈的雨水顺着头发溜进脖颈里,娘把油纸伞高高地举在她的头上,豆大的雨珠打在油纸伞上,噼哩叭啦得响,雨水顺着伞骨滑落下来,打湿了娘的背和左肩……一种温热的感觉在她心间流淌,她想,她的生命里不再有唐彦一个人,还有她的爹、她的娘……医馆到了,郎中把了把脉,说是风寒,爹娘这才松了口气,郎中给随便开了些解热清毒的药,小厮把药包好后,说是文银三两,爹娘惊怔,相望的目光里有苦涩的无奈。她知道,大雨已经连续数天,爹没法上山砍柴,娘剪的花也不曾卖出,家里的米面早已所剩无几,这两天就是吃糠充饥的,更别提银两了。在她迷迷糊糊的昏睡中,娘悄悄得出去了,不多时回来后,手里竟有十两纹银,在爹的逼问下,娘才说了把玉手镯当了,她知道,玉手镯是姥姥的遗物,也是娘的陪嫁。两滴滚烫的泪从她的眼角溢出,孟蝶儿暗暗发誓,今生她的希望不再只是找到唐彦,和他共度一生,还有伺候她的爹娘,报答他们的养育之恩。也就是在那年,她开始了作画养家……

    蝶儿想到这里,忽然停下脚步,泪眼朦胧地转头望着只能看到淡淡轮廓的苏州城,我今生的爹娘,保重,一定要等孩儿,一定要为孩儿保重啊!

    她擦了擦眼角的泪,继续向前走。

    也许人在寂寞的时候总是会莫名的伤感,想些很久以前的事,填补空缺的心,正如此时的孟蝶儿,她又想起自己的前世,那时,她虽生于大户,但娘是因为生她,难产而死,听奶奶说,仨月没到,爹就又娶了一房姨娘,奶奶看出姨娘并不喜欢她,怕她受委屈,就把她带在自个身边,开始时,爹还隔三差五的去看看她,后来弟弟出世,他甚至就再也没搭理她。她慢慢长大,也看得出人情世故,知道在这个家里自己没有什么地位,说是小姐,其实在姨娘面前跟丫鬟没什么两样,她很少回家,大都跟奶奶在祈福寺里吃斋念佛,也就是在那里她邂逅了生命中那个最重要的男人,那个相约今生的男人,也许,也许小路的尽头,那个气宇轩昂的男人正在翘首以待她的到来……

    想到这里她会心的笑了,浑身上下仿若又充满了无尽的力量,这条望不到边际的小路也就显得不再漫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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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8-1 15:26:34 | 只看该作者 来自:安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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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8-1 15:23:35 | 只看该作者 来自:浙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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