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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原創】〖花無言〗(已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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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发表于 2007-3-2 21:30:55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来自:广东
本人第一次寫悲文...ms惡搞比較容易
不過這篇文還是用了蠻多心血的希望有人支持
進來看的要是覺得好就頂一個就好了加分我就不指望了

廢話少說以下正文(也歡迎進來灌下水)




花無言




花無言



    草兒無力地望着那雙渙散的瞳孔,淚,初次這樣不爭氣地溢出。緊握着那只手,曾經寵溺地輕輕刮過她的鼻梁,從今,卻再無法觸碰她淡紫色的頭髮。
    三月天,落下的雨水沖散地上的血漬,無聲,綻放。寂靜的槃絲嶺,只有草兒幽幽吟唱的聲音:“三月霡霂,淺淺忘憂……”


一、
    二十年前,三月,程咬金回府時撿回一個女嬰。女嬰手中死死攢着一株櫻草,淡紅的,而她額頭的左側,也有一個相同的印記——嫩紅的櫻草印記。
女嬰在程咬金懷抱裏一直不哭也不閙,只是睜圓着澄明的眼睛,四處打量着,見着花朵就朝那伸着肉乎乎的小手,咿咿呀呀地喚幾聲,讓人好生憐愛之情。
    那日回府后,程咬金將她收養。
程夫人關切:“這女娃生得精致,起個什麽名兒?”
“草兒吧。”程咬金思量片刻后緩緩道:“因爲那株淡紅的櫻草。這女娃看起來靈巧,長大些收作徒弟。”
    草兒十嵗那年,草兒第一次接到師傅的任務,給空度禪師帶去一封信。
從師傅手上接過信封,便欣喜地出了門,在街上活蹦亂跳地穿行在人潮之中,不料,卻在化生寺門外,被一個少年撞了個滿懷,手中的信封掉落在地上。她擡頭望了一眼那莽撞的少年,拾起信封,匆匆跑開。
那少年也沒顧上道歉,也朝另一個方向跑開了。回去前,寺裏的人告訴草兒,那少年,叫焱,與她同齡。
    正值三月,雨紛然落下。草兒嘴角輕陽:“三月霡霂。”恍然,回了神,發覺自己呆立在雨中,傻傻一笑,慌忙跑回府去。
她不會知道,這偶遇的少年,和這三月裏斜織的細雨,將會是她一生的牽絆。
    那一年,草兒還是個什麽事都不懂的小丫頭。和其他小女孩一樣,水靈的眼,嬰兒似的嫩紅色的雙唇,陽光一般的膚色。唯一不同的,是那頭淡紫色的頭髮,發絲很細。
帶着她長大的那群師姐總是羡慕地看着她的頭髮,也總是教她梳頭法的方法。她卻總是學不會,抑或是根本不願意學,於是從小到大,那一頭漂亮的紫髮都被束成一條馬尾辮子。雖然簡單,倒也透着一種靈氣。
   
    草兒很愛笑,同門的師兄弟姐妹也愛看她笑。她總是帶着陽光一樣的笑容,輕輕一逗,她便咯咯地笑個不停。程咬金總是說:“這丫頭阿,笑起來,看着暖心。”
那笑確實暖心,仿佛看見了,所有不歡,也就散了。

[ 本帖最后由 伈^囿靈犀 于 2007-3-6 22:19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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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
发表于 2007-3-2 21:31:29 | 只看该作者 来自:广东
s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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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楼主| 发表于 2007-3-2 21:33:23 | 只看该作者 来自:广东
提示: 该帖被管理员或版主屏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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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发表于 2007-3-2 21:35:23 | 只看该作者 来自:广东
沙发没了我不顶你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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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楼主| 发表于 2007-3-2 21:36:47 | 只看该作者 来自:广东
不要吖..湄別跑

繼續發...。。壞蛋

三、
世道上,總有些多嘴多舌之徒,茶餘飯後,將江湖上大大小小的是添油加醋一番,便成話柄。
久而久之,市井之中便有了謠傳:“大唐官府和化生寺的首席青梅竹馬,關係又好,怕是早已訂下了姻緣。”

偶爾在街市上,聽到這樣那樣的議論,草兒和焱便相視一笑。江湖上處處有流言蜚語,怎麽知道明天又是怎樣的評論呢。這般人言,無畏,無畏。




四、
    雨,又在不知不覺中,紛然,落了。

    草兒朝外伸出手,有雨點,落在手心上。
    手心的溫度,緩緩,降低。
    多年前的一幕,輕輕漫上心頭。

——“三月霡霂……”那天,那個莽撞的少年,如今卻在身旁。
——“三月霡霂?——三月霡霂,淺淺忘憂。”說着,便是迴眸一笑,目光正好對上草兒的眸子。清澈。明淨。“又想起那天我把你撞倒了?”說完又是頑皮地一笑。
說得草兒嘟起嘴,一臉委屈狀:“就是你這小子!那天摔得我好疼!”拳頭隨聲落下。
    ——“傻瓜,以後都不讓你摔了!”食指輕輕滑過草兒挺拔的鼻梁,輕觸她的鼻尖。帶着那麽一份寵溺。
    ——“哎呀!肉麻死了啦!”
    ——“就是要把你肉麻死!哈哈。”
    ……

    雨停。誰會想到,會有一天,在雨中,相對無言。
    也許那時,都還只是孩子。孩子而已。

    那一年,草兒十八嵗,焱十八嵗。

[ 本帖最后由 伈^囿靈犀 于 2007-3-3 20:20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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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发表于 2007-3-2 21:37:18 | 只看该作者 来自:广东
睡床啊`` 写的好好``草儿和焱的认识不详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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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楼主| 发表于 2007-3-2 21:39:38 | 只看该作者 来自:广东
偏偏不詳細寫..詳細寫好象太累贅了

各位...不頂我不更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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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发表于 2007-3-2 21:47:29 | 只看该作者 来自:广东
再顶下我好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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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发表于 2007-3-2 21:48:33 | 只看该作者 来自:山东
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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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楼主| 发表于 2007-3-2 21:51:06 | 只看该作者 来自:广东
  好好人..那我继续




五、
    夕陽沉甸甸地往下墜。直到把最後一絲光芒也隱藏。
    焱想起那麽一個詞——暮色四合。
    暮色四合。焱轉身回房,卻見禪師迎面走來。“焱,你跟我來。”

    寺院的后面,是一片荒蕪的竹林。平日裏,除了方丈會到這裡靜立悟禪,便很少有人入内。如今空度禪師將他帶到這裡,焱只覺淡淡的忐忑。
    預感,有些事情注定了改變。

    ——“孩子。有些事,有些感情,注定了無法留住的時候,要學會放下。”話音落下時,焱聽到了,是師傅輕輕的嘆息聲。無奈。
    ——“……”風,從耳際掠過。爾後無聲。
  ——“有些記憶,是時候還給你你了,那畢竟是屬於你的。”
    焱擡起頭,迷惘地看着禪師。禪師卻擡起右手,在焱的額前停下,食指輕觸焱的眉心。
   
    閉上眼,便是一幅幅畫面。“難道那,就是所謂的記憶么?”
    寂靜。只剩風,在耳邊肆意地撕扯,竹葉,在風中沙啞地呻吟。

    半個時辰的時間,足夠回憶起前世今生。那段在踏上奈何橋以前,被孟婆手中的湯藥封印起來的記憶,夾雜着血液的甜腥味道,和淚水的咸澀,一瞬間,湧出——
    斬妖臺上,斧落。暗紅的血四濺,宛如一朵朵櫻,放肆,綻開……

    焱只覺得一陣天昏地暗的暈眩,不支地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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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发表于 2007-3-2 21:53:21 | 只看该作者 来自:广东
终于能发贴了吗顶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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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发表于 2007-3-2 21:56:36 | 只看该作者 来自:江苏
稀饭,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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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楼主| 发表于 2007-3-2 22:01:57 | 只看该作者 来自:广东

有人稀飯#41..好開心..繼續#86#90

如題繼續



六、
    焱醒來時,已是次日清晨。師兄弟都已經在上早課了。
艱難地用手支撐着坐起來。頭疼得厲害。轉過頭,見空度禪師就坐在房間的圓桌旁。沏一壺龍井,馨香四溢,醒神。
      ——“焱兒,醒了?”
      焱的記憶裏,禪師第一次喚他“焱兒”。
      ——“師傅,昨晚……”
      昨夜腦海裏,血液的腥臭味,在他清醒的那刻洪水一樣地湧出。揮散,不去。
      “焱兒。人生的離合,莫看得太重。哎……”禪師推開門,留給焱的,只有背影,和一屋沁心的茶香。
      ——“也許真的應該離開了吧。”焱在床前喃喃。

      那天起,焱不再每天清晨和草兒一起習武;餘暉中不再有他倆嬉鬧到疲憊,相伴而歸的身影。焱仿佛青煙,那麽憑空在草兒的生命中消失了蹤跡。
      而草兒似乎全然沒有覺察,只是每天跟着同門的兄弟姐妹習武后,總是多出了許多閒暇的。她還是不變的孩子氣,只是會在空閒的時間裏,戴上姐姐們送的流蘇,穿上師母送她的輕紗素裙。
      ——所有的人這才發現,她真是個美麗的女子。
      沒有牡丹的雍華,不像薔薇般嬌艷。該如何形容?大概就像她房前那一簇簇櫻草花辦。安靜地美麗着。

      她依然每天都笑,對每一個人笑。卻不知道,她的笑容裏面,少了一種陽光般的東西,卻添了像櫻草一樣的唯美。她習慣了用左手輕輕拂起散落的碎髮,露出左額上那朵淡紅色的櫻草印記。她嘴角上翹的弧度如風,輕輕揚起,只是輕輕,揚起。
      便是一笑,傾城。傾國。
      只可惜,那個曾經朝夕相伴的人,不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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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楼主| 发表于 2007-3-2 22:08:08 | 只看该作者 来自:广东

第七篇...#77希望有多點人看#15

七、
    ——三月霡霂,淺淺忘憂。
淡漠紅塵,恰逢花綻顔,卻無言。
    焱輕輕撥弄着琴絃,淡淡地唱。那是屬於他們的歌。那把琴,本是為草兒做的。草兒唱歌的聲音很好聽,像小溪水,潺潺而過,焱答應給她做一把琴,教她彈唱。那時,草兒的歌聲必定是世上最動人的。焱在琴上清晰地刻着那幾行歌詞,精致。
    而如今,那把琴還未送出。就那樣靜靜地陪伴着焱。

    三月未央,窗外零丁飘雨。雨水一直模糊着視線。炎隱隱看到窗外有個輕盈的身影,伸出手,接住落下的雨水。有那麽片刻,焱以爲那個正是自己朝思暮想的身影。恍過神,才看清那是位有着一雙骨翅的女子,雪白的發絲在風中輕揚。
    焱怔怔地注視着雨中的女子,注視着那雙墨綠色的眸子,深邃而迷離。而草兒的眼眸是清澈的黑,單純,透明。
   
    那個落雨的清晨,焱知道了她的名字——她叫湮。是槃絲嶺上一只普通的小妖。那日受傷,被方丈救起。
    ——“我叫焱。”
    ——“焱?……”說着,湮的嘴角輕輕勾起,滿眼的迷離落在焱的臉上,將他的臉燒得灼熱,迷離閒喚了一聲:“草兒……”就連焱自己,也是一驚。
    這麽一喚,湮臉上的笑意便迅速褪去,嫩紅的嘴唇輕輕嘟起。
那般的神態,像極了草兒——這次焱只是在心裏淡淡地想,沒有脫口。

      因爲方丈說她的傷沒養好,湮便一直呆在寺裏,無事可做,便每天撥弄着焱房裏的琴。湮小聲讀着琴上的那幾行字,卻讀不懂字裏的無奈。偶爾一次,她見焱撫着琴,眉心緊鎖着。焱告訴她,琴的主人叫作草兒。
湮的嘴角再次輕輕勾起,却显得妩媚,娇艳。
有葉子落到地面,匆匆而過的人踩得作響。宛若破碎,伴隨着湮的胸口左邊被緊緊包裹的某個地方,脆弱的碎裂聲。

      ——“天冷了,記得加衣。”
      ——“焱兒。你的聲音很好聽呢。”
      ……
      ——“焱兒。我想做你的娘子……”


今天晚上沒人看..... 先更新到這裡好了....因爲是短篇..大概這兩天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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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发表于 2007-3-2 22:16:15 | 只看该作者 来自:广东
其实你文笔不错的当科代是理所当然的
我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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