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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间朝袖》——伪BL文...64楼更新!终于兴起更新了一点儿我那万年大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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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发表于 2008-7-1 22:29:28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来自:浙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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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
 楼主| 发表于 2008-7-1 22:31:52 | 只看该作者 来自:浙江
关锦稀趴在桌子上,抚弄着木梳。
姝儿垂手而立——小姐已经呆了一上午了。
关锦稀看了看窗外恰到好处的阳光,扔开木梳:“姝儿,我们出门去!”
姝儿一惊:“可是老爷他……”她的后半截话硬是被关锦稀瞪了回去,怏怏地跟在关锦稀身后。
关景宏又不是第一次关她,哪一次他不是顾自往外跑的?
“哟,去哪儿呀?”
关锦稀抬了抬眼睑,看着花枝招展的陆秋娘,冷哼,径自走出院子。
陆秋娘知道自己阻止不了她。扬了扬眉角,也走出院子去。
关锦稀走到后门时,门已经被锁上 。
“水儿,去哪儿?”关景宏站在她身后。
关锦稀五行缺水①,家里上上下下对她的称谓一律家上一个水字。
“我闷。”关锦稀没有回头,也没有慌张,冷冷地回了两个字,她很清楚父亲是怎么知道她要溜的。
关景宏望着她的背影——这孩子的性子和自己一模一样。
“以后和我说一句,走前门吧!”关景宏叹息着说了一句,然后离开了。
关锦稀抽出短剑,砍掉门锁,推门出去了。

           *                  *                 *

瑶裹着一件黑布,在长安如水流般的人群中机械地行走。
她知道这样反而更引人注目,但只要没有一个人可以看清她,其他的,她无所谓。
她只是从妖的世界流浪到人的世界罢了,对于一个无加的人,哪儿不是一样呢?
街边有一个男人拽着一个小姑娘,那姑娘看似极度恐惧。
瑶没想什么,扔出长鞭缠住了那男子的手腕。
那男子回过头,英气逼人的眉宇间流露出一种玩世不恭。
那个姑娘趁这个空挡逃了,瑶也收回了长鞭。

“喂!”那男子愤怒地叫住瑶,“那丫头偷了我的钱包,你干吗放跑她?”
“一个那么小的姑娘会偷钱也必是生活所迫,对你这贵公子来说十两二十两银子算什么?”瑶看了一眼佩在他腰间的倚天剑,丢下一句话转身离开。
----------------------------------------------------------以下是类似语文书上那样的注解(其实是YUKI扎台型用的)--------------------------------------------------------
①五行(háng)缺水:古代会将人的生辰分为"年"、"月"、"日"、"时"四个时间,每个时间各用天干地支表示为两个字,一共八个字,称为生辰八字,每个字都对应了五行(xíng)里的一种元素.称为人的五行(háng),若某一个元素没有被生辰八字里的任何一个字对上,则认为这个人的五行里缺这一元素,于是就需要在名字、小名、称谓等等里边加上这个字或边旁进行补充.

[ 本帖最后由 噗哇→Yuki 于 2008-7-2 14:06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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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7-1 22:32:21 | 只看该作者 来自:中国香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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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楼主| 发表于 2008-7-1 22:34:36 | 只看该作者 来自:浙江
“那便是关锦稀?”沈应一挑眉——这女子可比她想象中更清秀。
“哥,你没打算动手就别老烦我!”沈殃转身准备离开。
沈应没理她,这妹妹早就被他宠坏了——没大没小,他径自走上前,向关锦稀一作揖:“水小姐!”
关锦稀一愣,这个人有点面熟,但她清楚地记得她不认识这个人,可是他怎么知道她的小名?
沈应抬头,轻轻一笑,手中折扇轻摇,关锦稀和姝儿立刻失去了知觉。
“小姐?小姐?你怎么了?!”沈应连忙上去扶住她们。
沈殃在一边从头寒到了脚——这个哥哥还真回装——明明是他下了药的。

姝儿醒来的时候,发现他们已经跑到长寿村了,身边躺着她家小姐,刚刚在街上遇到的男子在给她号脉,而且嘴里似乎还念念有辞:“不知道她对药物这么敏感啊……”
“你到底是谁?”姝儿想到刚刚似乎是在闻到药的味道以后才晕倒的,立马对这个男人充满了警觉。
因为关锦稀对药物过敏,不可以随便碰药,所以她这个贴身丫鬟自然也对药味特别敏感。
“我叫沈应,是个医生。别紧张,你家小姐只是发烧了。”沈应一边说一边给关锦稀换毛巾。
姝儿连忙抢下他手中的活儿:“你是不是对她下了什么药?”
沈应欣喜地一击掌:“聪明!着都闻得出来!是我自己配置的药粉,无味无毒,但一闻到便可致人昏迷。你家小姐是第一个用上它的人,就叫它‘水粉’吧!”
我还胭脂呢!
姝儿翻了个白眼,无视他的夸夸其谈。
“你到底带我们来这里做什么?”姝儿忍无可忍地打断他。一看他号脉熟练的手法和他手里的那把逍遥江湖就知道他唧唧歪歪练得很好。
沈应一扬嘴角:“看病。”
姝儿刚想追问,就被门口跑近来的姑娘吓愣了:“关小姐?!”这么说来,关家的两位大小姐都被带来这儿了?这个男人到底想做什么?
沈应把那姑娘拉到身边:“这不是你们家的关纤歌小姐,她是我妹妹沈殃。”
姝儿这才注意到,这沈殃比关纤歌多了一股锐气,也没有关纤歌文质彬彬的柔弱气质,反而多了许多生气,而且她的肤色比关纤歌略黑,行动也更灵巧。
“这……怎么如此相似……”姝儿惊奇地不住打量她。
“因为她们长得都极像母亲啊!”沈应看了看沈殃,似乎对她这脸蛋很满意。
沈殃把手中的药叫给姝儿:“等你们小姐醒了就给她喂下吧!”
姝儿一直盯着他直到她走出竹屋:“你们的母亲是不是一个叫朱华的女人?”
沈应不回避也不慌张地认了下来,从姝儿灵动的眼神里即可读出她是个极聪慧有识大体的丫头。
姝儿不语。
关府大概也只有她知道这个中细节,她本是跟随关锦稀的母亲的小丫头,关夫人去世,刚刚长成的她也就开始服侍关锦稀。所以,即使府里闲话不少,也只有她知道。但十七年来她对此事只字不提——她很清楚这件事闷死了关夫人,若知道的人多了,只怕关府两位小姐都要受牵连。
“你们的父亲呢?”姝儿突然发问。
“沈妙衣。”沈应淡淡地回应。
姝儿怔住,沈妙衣就是为关夫人看病的大夫。关夫人病死了,沈妙衣也因此被关景宏一怒之下关进了大牢。那么,关家岂不是他们的大仇人?
“放心吧,我不会害你家小姐的。”沈应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淡淡地留下一句,起身出去了。

         *                    *                   *

那男子抽出倚天一个箭步冲上前,将长剑架在瑶的肩上:“你到底是谁?”
瑶停下脚步:“这与你无关吧?”
“你身上有妖气,藏着也没用!说吧,来长安做什么?”那男子一扬眉角,将倚天靠上瑶的脖子。
瑶没有回头看他,冷冷一笑:“这也与你无关。收回你的剑吧,你不是我的对手。”这男子能闻出她藏起来的妖气,真是不简单。但看他拿剑时身上的杀气和瑶可以轻易躲开的速度,便可知他心气浮躁,瑶三招之下便可要他性命。
那男子先是一怔,然后冷声道:“你若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降你的人必是我——秦谨,记住了!”
瑶不予理会,顾自前行,秦谨的倚天自她肩上滑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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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楼主| 发表于 2008-7-1 22:36:56 | 只看该作者 来自:浙江
*                     *                    *

沈应果真没有加害关锦稀,傍晚便送关锦稀回关府了。
关锦稀进门便看见秦琼带着他的两个儿子秦苍和秦谨正在大堂和关景宏议事。
关锦稀进大堂拜见,得知他们是为秦苍上次醉酒跑进关纤歌的闺房的事道歉。那时关纤歌也没敢声张,只是后来丫鬟妍儿去煎药回来时才帮忙把秦苍拖了出去。
关纤歌是关景宏很心疼的女儿,当初不顾一切把她接进关府,他承认是希望弥补自己 的过错。可是秦琼是他官场上的重要伙伴,又是秦琼大儿子的无意之过,便一笑置之了。
“世伯,我想当面想关小姐道歉,麻烦您请她出来吧。”秦苍道。
关景宏应下,示意姝儿去叫关纤歌。
没一会儿,姝儿就回来了:“关小姐身体不适,她说请秦公子不必放在心上。”
秦苍看了一眼后院的大门,不语。

            *                    *                  *
关纤歌推开门,妍儿惊醒了:“小姐,怎么还没睡?”
“睡不着,你顾自睡吧。我去院子里走走。”关纤歌接过妍儿递来的外套披在身上。
已经亥时了,月亮升得正高。
关纤歌独自坐在院中的石凳上。
“你打算一个人担下来?”身后响起一个沉稳的男声。
关纤歌慌忙回过头,秦苍站在她的身后,俯视着她。
“担……担什么?”关纤歌别过脸。
秦苍一挑眉:“既然我们已经有了夫妻之实,我就不可以逃避责任,不是吗?”本来他也不知道自己那晚做了什么,只是关纤歌留在他身上的一点血迹出卖了她。
“不……”关纤歌不知所措地站起身,想朝自己房间走。
秦苍一把拽住她的衣服,用力把她扳回来,狠狠地吻住她的唇。
夜色凉得像水一样,月光哗啦啦地倾泻下来,四周的景物仿佛都开始散发光芒,温馨而不自觉地渗出一点凉意。
秦苍放开关纤歌,看着她绯红的脸颊和擒泪的杏眼里露出的怨意,不禁放缓了语气:“对不起……”
关纤歌还是嗔视着他,不知如何开口。
“很晚了,回去睡吧!”秦苍转身欲走。
“等等!”关纤歌忽然出声唤住他。可当他回过头,她却不知道说什么,慌里慌张地拣了一句:“你……你怎么出去?”
秦苍叹了口气:“进你们家和进我自己家一样方便。”说罢,扭头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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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楼主| 发表于 2008-7-1 22:39:47 | 只看该作者 来自:浙江
*                    *                    *

“你若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降你的人必是我——秦谨,记住了!”
“……降你的人必是我——秦谨……”
……
秦谨?
瑶躺在草地上,天空里的星星亮得有点张扬。
秦谨这个人她听说过,玩世不恭的秦家二公子,人虽仗义,武功却差强人意,较之他冷淡而沉稳的哥哥秦苍,他就如孩童一般。今日一见,果真沉稳不足莽撞有余。但是,他的潜力可是不容小觑。
瑶想了一会儿白天的事,飞身上树准备休息。
“谁?!”瑶被一个小心翼翼的脚步声惊醒,来者显然是有意靠近,而且听脚步声,此人武功绝非泛泛。
“果真好功底!”沈应微笑上前。
“你是谁?”瑶斜睨了这个文质彬彬的书生一眼,此人面如温玉,气质文雅,真想不到竟有如此深厚的内力!
沈应不理会她的质问,顾自说下去:“若我没猜错,阁下便是盘丝洞的首席大弟子——聆瑶?”
瑶甩出手中的长鞭,直指他的喉咙。
沈应轻轻一笑,只手抓住了瑶的长鞭:“别动粗啊!我是来找您帮忙的。”
瑶拽回长鞭,嘴角轻轻颤动——刚刚那一下是想取他首级,却被他如此轻松地接了下来,而且,知她本名的人,除了冰冰姑娘外应该再无他人了……此人,决非平凡之人!
“你到底是谁?”瑶收起鞭子……和他动手她应该也占不到什么便宜,姑且只能听他说下去。
“在下沈应,只是化生寺的一个无名小卒,不劳您记得在下姓名。但是……在下有一事相求……”
瑶和化生寺的首席弟子枫无痕交过手,对方五招便败在瑶的手下。但眼前这个人,虽然从未听说过,但瑶实在不敢担保能胜得了他——想不到化生寺中还有这么厉害的角色。
“劳驾您去接近关家的大小姐——关锦稀。”沈应语气虽恭敬,却不带一丝谄媚,仿佛不担心瑶不帮他。
瑶冷笑:“我凭什么要帮你?”
沈应将食指靠于唇上:“就凭……这张嘴再也不会第二次喊出您的真名!”
瑶的指骨僵住,刚想抽鞭子。
“十天之内,我等你答复。”
当瑶回过神,对方早已不见人影,只留下五百两金子。
我不是这个人的对手!
这是瑶的第一反应,她拿起地上的钱袋,里边附上了关家的地址和关锦稀的画像。
江湖上高手多得是,他既肯出钱,为何又非要找她?

[ 本帖最后由 噗哇→Yuki 于 2008-7-9 10:46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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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发表于 2008-7-1 22:39:51 | 只看该作者 来自:广东
有新意,继续努力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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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楼主| 发表于 2008-7-1 22:42:06 | 只看该作者 来自:浙江
*                   *                 *

关府上上下下忙得不可开交——他们的大小姐关锦稀一直高烧不退,已经三天了,看了好几个大夫都没有用,他们又不敢给药物敏感的关锦稀乱用药。关景宏更是急得好几天没去理政事,到处张罗着请大夫、买药再杀大夫,直到没人再敢来给关锦稀看病。
沈应来到关府,要求给水小姐看病。
关景宏正急于没处找大夫,就让他试了。
当姝儿见到沈应的时候,惊得说不出话来。
“姝儿,你家小姐病了,所以我来看看。”倒是沈应先自报家门了。
虽然觉得沈应可疑,但若要海关锦稀,上次的大好时机早就该下手了,而且关锦稀实在病得不轻了,姝儿就不再对他防备了。
在服了沈应的药不过两天之后,关锦稀就已经康复到可以下地了。关景宏大喜,正说要赏沈应。
“关老爷,在下实在不敢要赏——没能根除小姐的病根,是在下医术不精……”沈应推辞了关景宏的赏金。
“病根?”关景宏最疼的便是关锦稀,对她的病情自然不敢怠慢。
“小姐体质弱,日后回很容易伤风并且高烧不退,可能很难治愈……”
“那么你留在关府,随时为小姐开方号脉!”关景宏想都没想,立即下令。
“是。”沈应作揖道。
关景宏示意他退下,然后招来管家:“去查查那个沈应的底细。”

“水小姐,水小姐!您别跑了!关老爷知道了你没康复就乱跑,要怪罪我的!”沈应拿着药罐子追着关锦稀满院子跑——这个大小姐实在皮得很,显然被宠得不行。
沈应只好做在石凳上,随她跑——他一个书生,哪来那么多体力和她耗?
关锦稀凑到他身边,笑得一脸谄媚:“今天就不吃药了吧?”
沈应看了看手中的药罐和关锦稀堆了满脸的媚笑,把药罐随手往身后一丢:“行啊!”
关锦稀愣了愣:“……真的……就不用吃了?”她呆呆地指了指被用来浇花的汤药。
沈应调侃地笑了笑:“我还不至于烂到要天天逼着病人吃药才能把病看好!”
关锦稀还是呆望着他:“……不吃药就能好?”
沈应阴冷地咧开嘴:“因为……咱可以扎针!”说着,不知道从哪儿抽出四根银针插在指间,在关锦稀的面前晃了晃。
四根长针在温暖的阳光下却闪着寒光。
关锦稀惨叫一声跳开来。
沈应仔细地吹了吹针尖上的灰尘:“逗你玩儿呢……”
“吓死了……”关锦稀坐回沈应身边,懒懒地享受着阳光。
“怎么没见珠儿跟着你?”沈应无聊到随便找了个话题和关锦稀扯谈。
“拿药去了。”关锦稀趴在石桌上懒洋洋地哼了一句。
阳光暖得恰到好处——这是初夏,正是植物最旺盛的时节,树叶绿得像打了一层蜡,阳光给树木描上了一圈金边,一边都那么温馨可爱。
      “沈先生!沈先生!”一个丫鬟慌慌张张跑过来,“珠儿……珠儿在药房晕倒了,叫不醒啊!”
      “好的,就去!”沈应站起身,拍了拍衣衫,准备走。
      “哎,我也去!”关锦稀连忙跟上去。
      “你不回去休息吗?”沈应边走边问。
      “哈哈哈,我相信你的医术!”关锦稀笑如花。
      沈应翻白眼——这丫头如法炮制,叫她去休息倒成他医术不精了!
      关锦稀冲进药房,看见倒在药柜边的珠儿,连忙去摇她:“珠儿,珠儿!是我,醒醒啊!”
      沈应示意关锦稀靠边,他摸了一下珠儿的脉和下颚,探了探她的鼻息,然后看了看她的眼珠子,握住她的手指说:“死亡不到一刻钟。”
      关今稀怔住:“你怎么知道的?”
      沈应叹了口气:“手指僵硬的程度差不多可以判断。”
      关锦稀低声唤着珠儿,扯着珠儿衣角的指骨苍白。
      沈应向身后那个丫鬟招手:“先叫人来把尸体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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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楼主| 发表于 2008-7-1 22:45:56 | 只看该作者 来自:浙江
“水儿,别哭了,爹再给你找一个更好丫鬟!”关景宏一直呆在关锦稀床边安慰她。
关锦稀因为体质太差,一旦情絮波动过于激烈,就会开始发烧。
“我不要……我不要……”关锦稀一边抽噎一边嘟哝。
关景宏实在没什么办法了,焦躁地在房里团团转:“沈应,你就没什么办法吗?”
沈应为难地看了看关锦稀:“老爷,小姐这是心病,在下也没法用药啊……”
“怎么办……怎么办?”关景宏不停地自言自语。
沈应无奈地打断他:“老爷,还是让小姐睡一觉吧,睡醒了她也许能平静点儿。”
“好吧。”关景宏不安地看了一眼关锦稀,还是离开了。
沈应坐在关锦稀的床边,抓过她的手给她号了号脉,然后在她额上探了一下温度:“为了一个丫鬟,至于吗?……要不你就痛痛快快哭出来,这样会憋坏身子……”
关锦稀忽然扑上来抱住沈应,号淘大哭。
沈应先是一愣,然后轻抚她的背给她顺气。
关锦稀哭了一会儿就哭累了,然后靠在沈应的腿上就睡着了。
沈应揉了揉关锦稀的鬓发,为了一个丫鬟能伤心成这样,普天之下大概也只有关锦稀了吧?
傍晚时分,关景宏来看女儿的情况,却看见她靠在沈应的腿上熟睡——她和父亲都没有过这么亲昵的动作,不是嫉妒,只是……这成何体统啊?
沈应先是向他一作揖,然后示意禁声。
关景宏考虑到女儿的身体状况,就没出声,他深深地看了一眼沈应,然后在关锦稀的房间里呆下。

            *                *               *

长寿村。
      “哥,你去关家到底是办正事儿还是去做上门女婿啊?”沈殃不满地埋怨沈应。
      “废话!关锦稀那么淘一丫头我才不要呢!”沈应邪邪一笑,“要钓我也钓关纤歌……”
      “你去死吧!”沈殃狠狠地赏了他一拳,“那个女妖那边呢?”
      “你这个死丫头怎么那么爱操心?”沈应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起身欲离开。
      “你去哪儿?”沈殃冷声问。
      沈应没回头:“回关府。”
      “那个姝儿呢?”
      沈应顿了顿:“解决了……”

          *                    *                   *

秦苍和秦琼带着聘礼来关府的时候,关纤歌才十五岁,她并不知道以后将会意味着什么,她没来得及明白她在爱上一个谁之前就已经被剥夺了爱的权力。
关景宏自然乐得不得了。让关纤歌嫁给秦苍,既不委屈自己的宝贝女儿,又能助自己的仕途一帆风顺。
其实对于关纤歌来说,也已经没有更好的选择了。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婚事水到渠成到定了下来。

[ 本帖最后由 噗哇→Yuki 于 2008-7-1 22:47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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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7-1 22:52:01 | 只看该作者 来自:浙江
“沈应,你父亲是谁?”关景宏坐在正座上,居高临下地审问沈应。
沈应淡淡地答道:“沈妙衣。”
“你来关府做什么?”关景宏厉声质问。
“看病。”沈应垂首,语气中仍然没有一丝波澜。
关景宏猛一拍桌子:“胡说!”
沈应仍不慌不忙地答:“在下和水小姐也算有过一面之缘,也曾为她号过脉,知她此病无人能医。毕竟医者父母心,不忍心看她的病恶化下去……
“够了!”关景宏不耐烦地打断他,“请你马上离开关府!”
“爹!”关锦稀冲进大堂,“我不要沈应走!”
关景宏怒视她:“水儿!”
关锦稀迎上他的目光:“沈应做错什么了?他为我看病,那么多大夫都治不好,他帮我治好了,您为什么还要赶他走?”
关景宏知她性子固执:“水儿,防人之心不可无……”
“他若要害我,还治好我的病做什么?爹,您也太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关景宏知道劝她也没用,厉声道:“不行,他不能留下!”
“爹!”关锦稀说话间便泪如雨下,“要是沈应走了,那女儿就再也不要吃药了!反正这病除了沈应没人能瞧好,早晚也是死,那女儿干脆早点去找姝儿陪我好了!”
关景宏这一下可被吓坏了:“好好好!乖女儿,只要你乖乖喝药,沈应就留下,留下!”
沈应愣在原地呆望着已经笑得春风得意的关锦稀——没想到关景宏拿这个小丫头这么没办法!
“咳!”关景宏提醒道:“你得再找个丫鬟,成天让一个大男人照顾你成什么体统!”
“找就找!”关锦稀话音刚落,关景宏就招呼进一个女子。
此女子看得关锦稀愣得说不出话——她哪里像是个丫鬟?那种妖娆华美的容貌和孤傲脱俗的气质,连一个千金小姐都不一定有!
此女子便是瑶。
“沈应?你怎么在这?”瑶看向沈应,开口便问——初到大户人家,还不懂规矩。
“先见过水小姐!”关景宏厉声训斥。
当瑶行见礼,关锦稀才回过神来:“你……你叫什么名字?”
“江蓠。长江的江,离别的离加上草字头。”瑶瞒下了自己的真名。
沈应偷笑——这冷若冰霜的盘丝洞首席也会有向人妥协的一天。她不说出自己“瑶”的名字,怕也是为了提醒他遵守约定吧?
“江蓠?好名字!”沈应上前接话,“但大户人家的丫鬟以‘离别’为名恐怕不妥。”
“叫蘼芜①吧。”关锦稀牵起她的手,却发觉她的掌心有许多老茧,显然是习武留下的。
“水小姐,好名字呀……”沈应这句话却更像说给瑶听的。
“芜儿练过武?”关锦稀放下瑶的手,这些老茧与她的气质实在不称。
瑶低眉认下:“我会负责保护水小姐。”

深夜。
关家后院。
“说吧,你要求我来这儿做什么?”瑶把五百两金子还给沈应。
“江蓠姑娘,别那么火大啊!这不正好让你有了一个栖身的地方吗?”沈应一挑眉,话中尽是挖苦。
“为了让我混近来,你先对水小姐下药让她重病缠身,然后杀死了关锦稀的侍女姝儿,如此煞废苦心,不会只是为了让我有一个栖身的场所吧?”
“你很聪明,真的很聪明!”沈应不住赞叹。
“承。让!”瑶加重了这两个字。
“总有一天,你会知道的!”沈应把金子塞回瑶手中,“留着吧!总会用上的,芜,儿!”沈应也加重了后两个字。
“你……”瑶怒视着走远的沈应的背影。
------------------------------------------------------------以下为类似语文书上那样的注解-------------------------------------------------------------
①蘼芜:又名江蓠,据辞书解释,苗似芎藭,叶似当归,香气似白芷,是一种香草。妇女去山上采撷蘼芜的鲜叶,回来以后,于阴凉处风干,叶子风乾可以做香料,亦可以作为香囊的填充物。古人相信靡芜可使妇人多子.

[ 本帖最后由 噗哇→Yuki 于 2008-7-9 10:53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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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7-4 15:13:44 | 只看该作者 来自:浙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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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7-4 15:16:54 | 只看该作者 来自:宁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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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7-4 15:52:07 | 只看该作者 来自:江苏
那便是关锦稀?
关锦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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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7-4 21:20:44 | 只看该作者 来自:浙江

开始BL内容#89

傍晚。
      大家都坐在酒楼里吃晚饭,勤谨说这顿他掏腰包。
      而秦苍却称家里的事情还很多,所以先行离席。
“哥哥要成亲了,所以有很多事要忙……”酒过三分,勤谨便略显醉意。
此言一出,原本比较活跃的饭桌忽然便沉默了下来。
不知道为什么,原本应该替他们高兴才对的,可是大家心里都没由来的压抑。
尤其是勤谨。
他从来都不知道,原来哥哥也会爱上一个人,在他的眼里,哥哥从来都只对他和父亲会露出笑容。按照哥哥的性格,他成了家就一定会对那个家尽心尽力,忽然发现哥哥不只是属于他的哥哥了,心里真的空落落的。
说出来可能没人信,他小时候骑的大马,不是父亲,而是哥哥。
莫名的沉默没引起勤谨的注意,他在大家的默视中顾自一杯接一杯地喝酒。

深夜。
沈应已经把姑娘们送回了关府,当他回到酒楼,勤谨已经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沈应叹了一口气。
勤谨的睡容退去了那种玩世不恭,却流露出孩子一般的单纯和无助,均匀的呼吸声中夹杂着几句听不清晰的呓语。
沈应扶起他:“醒醒!勤谨,我送你回家!”
“哥哥……”虽然不知道是梦话还是醉话,但他无助而彷徨的的口吻,让沈应胸口一颤。
“勤谨!勤谨!醒醒,回家了!”沈应使劲托起勤谨的身体。
“哥哥!不要走!”勤谨忽然抱住沈应,像个孩子一样呜呜哭起来。
沈应一愣,轻拍勤谨:“别怕,我不离开你。”
“客官,小店要打佯了!”小二小心翼翼地上前提醒了一句。
看这样子,沈应应该是没法把他送回家的,也罢!
“小二,你们店还有几间空房?”沈应把一锭银子放在酒桌上。
“还有一间!”小二乐呵呵地收起银子,“我给客官带路!”
“拿一壶热水上来。”沈应嘱咐完小二,关上了房门。
沈应把勤谨扶到床上,刚准备去拿热水,勤谨却死死地拽着他的袖子。
“真讽刺!你是想让我学楚怀王裁袖子吗?”沈应无奈地摇摇头,无奈。
“客官,您的热水!”小二在门口催促。
“你端进来吧!”沈应转身去自己的药箱里找醒酒茶。
沈应给勤谨喂下醒酒茶便扶他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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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楼主| 发表于 2008-7-4 21:25:06 | 只看该作者 来自:浙江
BL还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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